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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做了不少,主要是他们这一辈的孩子王是陈不醉,这家伙长得瘦弱,却心黑能打注意多,最喜欢出些坑家长的坏主意,村里同龄的小孩子都喜欢跟着他混,也因此成为了陶然村历代最皮的一辈人。
      “小桃子,这你可冤枉哥了,哥哪是带着大家惹乱子啊,我只想带着你玩来着,那些小屁孩都是自己缠上来的,惹出事情也是因为他们太蠢啊!”陈不醉忙不迭喊冤。
      陶醇撇撇嘴,“得了吧,是刚进初中就收拢一帮小屁孩建立什‘胡桃帮的?连接我放学都做不到了,你就喜欢带着一帮小屁孩玩儿!”
      陈不醉连忙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桃子,你的心眼真是一如既往的小,这么久的事情你还要跟我算旧账,不过你记错了,我那哪是什么胡桃帮啊,我创立的明明是‘护桃帮啊!哎呀……”陈不醉话没说完,突然呻丨吟一声,扔了砍刀,捂着肚子就往屋里跑去。
      护桃帮?陶醇一怔,猛地反应过来是哪几个字,不由得脸上一热。
      不过还没等他羞臊升级,就看到陈不醉弓着腰迈着内八字直奔卫生间,那姿势,活像一只被开水泼到的大螃蟹!
      陶醇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突然出现他也是看得乐不可支,他强忍笑意跟上去,站在门外提醒了一声,“哥你慢点呀,纸在柜子里!”
      “小、桃、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水里放、药、暗、算、哥了!”
      门里传来陈不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声音。
      陶醇笑出声来,“哥,这你可冤枉我了,你是看着我从水壶里倒的水,我哪有机会下药啊,估计是水壶没洗干净吧,哎呀,都怪我才回来收拾东西太马虎。不过没事儿,闹肚子而已,你蹲会儿应该就好啦!”
      门里的陈不醉没说话了,陶醇深有感触,非常理解。
      那天他中招蹲坑时,也是捏着鼻子不敢张嘴。
      家里就他一个人,生怕自己是患上什么突发疾病耽误了治疗,陶醇摸到手机就拨通了蒋睿的电话。
      只是电话嘟嘟嘟长鸣了许久,也等不到人接听。陶醇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
      他知道,蒋睿一直是个作息规律细心谨慎的人,这个点绝不可能还在睡觉,也不可能忘带手机。
      若非意外,便是蒋睿故意不接自己的电话?
      陶醇没忍住又拨打了一次。
      这次嘟了两声之后,居然传来一个熟悉漠然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被拒接了……
      陶醇猛地身体一颤,难道他昨天说分手是认真的?
      这念头一起,陶醇仿佛被人迎面泼了瓶冰水,瞬间身心皆冷。
      陶醇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孱弱。刚满三岁时,父母便感情破裂匆忙离婚各自嫁娶,把他这个拖油瓶扔给了乡下农村孤苦一人养蜂为生的姥爷。
      好在姥爷身子骨还算硬朗,靠着种地养蜂,含辛茹苦,硬是把一个瘦弱不堪三天两头要进医院的病娃娃拉扯长大,还培育成了陶然村唯一一个重点大学生。
      终于陶醇大学毕业,工作稳定了,便租了套房子,把姥爷接过来颐养天年。没想到好日子过了不到一年,八十三岁的老人散步之时摔了一跤,未及送到医院便去了,陶醇匆匆赶回只见到姥爷最后一面。
      农村老家讲究落叶归根,陶醇捧着姥爷骨灰回了老家,浑浑噩噩地在乡邻帮助下给爷爷办完葬礼。
      那段时间陶醇心碎神伤,沉浸于悲痛情绪之中,整个人都木木呆呆,消极萎靡。
      是蒋睿以最好哥们的名义一直陪在陶醇身边,照顾他的衣食住行,拉他出门旅游散心,花了一个月时间让陶醇走出了丧亲之痛。
      陶醇一直很感激蒋睿对他的付出,所以当认识多年深有好感的好友向他表白时,一直性向明确的他,没有犹豫便接受了。
      俩人相识相知多年,本来就是最好的朋友,成为情侣后更加亲密无间,同进同出。
      失去最后一个亲人,陶醇也将情感重心慢慢转移到了蒋睿身上。
      虽然不敢奢望更久远的将来,但是陶醇万万没想到,仅仅是交往了三年,蒋睿就对他提出了分手。
      明明是一次例行的假日旅行,明明玩的很愉快,没有分歧,没有吵架,旅行结束蒋睿还把陶醇送到家门口。
      可是到了门口,蒋睿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小醇,我们分开吧。”然后放开了相握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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