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仪。难道太师的酒宴比圣上的金殿还要来的规矩么?”
支娄迦谶言谈如此不客气,让李儒登时语塞,倒是一旁的蔡邕看见董卓眉头微皱,急急站了出来:“十余年不见,大师风采如昔,足慰我心。此番远到而来,一路辛苦,这里有方便酒宴,还请入席再叙吧。”
支娄迦谶缓步走上前几步,再次笑了一笑,抬头看向董卓,“自三年前,将军勤王,师入洛阳时,支谶曾与太师无缘一面,如今三载春秋过去,将军已为太师,位极人臣,衣紫腰金。硬与支谶续此未了之缘,倒让支谶颇有感悟。”
出乎众人意料,董卓并未就此生气,相反仰天大笑一番。目光闪烁的看着支谶,“当日拒我于白马寺门之外,今天你却不得不见。哈哈,支谶啊支谶,你还记的当日我离去之言么?”
支谶淡淡道:“将军离去之言,支谶怎会遗忘,三载之内,定要你拜在我的阶下。”
支谶又是高深笑笑:“世名如浮烟,富贵到头空,董相爷难道不明白么?”
“怎样!”董卓袍袖一甩,不耐烦的喝道:“今日我高高在上,一言可断人生死,支谶你难道还仗着自己武功,不肯参拜于我么?”
支谶没有做声,只是看了看殿外那群等待处死的“白波降军”,叹道:“太师还是先赦了殿外一干人等和这位小将军罢。”\
第五章 支娄迦谶(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