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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我才疏学浅……”
      “别慌,大师兄会安排让你从最基础的学起。”
      问了这么多,何云诸疑道:“有什么是这位大师兄不管的吗?”
      “别慌……”风然离习惯性地答道,然而,他马上发现了这次的问题有什么不同,当即停下了脚步,转身凑近何云诸,小声道:“谈恋爱,大师兄他不管……”
      前方之人突然停下,何云诸差点一头撞了上去,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风然离那张距离不足几寸的俊脸,一时怔愣了片刻。
      见此,风然离轻轻一笑,转身继续带路。
      待行到零陵之外,只见黄土包半山腰上几间零星的小破屋。
      这回,不等何云诸开口,风然离便答道:“别慌,大师兄已经在找人修缮了。”
      何云诸:“……”
      走到零陵门口,唯一一棵还算能看的树下,风然离突然转身对何云诸道:“师弟,在零陵求学,有几句话你可得记好了,不然别说求学不成,这性命,说不定也难保……”
      在大太阳下走了半天,何云诸几乎快晕过去了,此时一听风离然的话,当即一个机灵,强迫自己清醒意识,仔细聆听。
      只听风离然道:“你可记好了,师尊种田,颗粒无收,师尊喂猫,萌猫必死,师尊讲课,伤残无数,师尊弹琴……额,还勉强能听……”
      何云诸一脸懵逼,这这这什么鬼??
      风然离丝毫不顾何云诸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继续严肃道:“师尊赖床,找大师兄,师尊醉酒,找大师兄,师尊抽风,找大师兄,师尊怼人,找大师兄……”
      何云诸听得嘴角抽搐,他已经怀疑自己一路过关斩将,经过层层选拔,成为零陵的弟子,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了。
      风然离拍了拍何云诸的肩膀接着道:“别慌,我替你总结一下:预见师尊绕道走,艰难险阻找师兄!记住这十四字生存法则,在这零陵,你还是能活下去的。”
      何云诸:“……”这是什么迷幻的地方?
      两个月后,何云诸真真切切觉得,自己成为零陵的弟子是一个极其错误的选择。
      应该说,没有比这个更错的选择了。
      他们的日常是——
      卯时,早课。
      “师尊还未起床,请弟子们自行修炼!”
      午时,午膳。
      风然离抱着师尊凌钰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苦苦哀求:“呜呜呜,师尊,求求您行行好,给弟子们留点吧,给弟子们留点吧……师尊行行好啊呜呜呜。”
      其他弟子看着狼吞虎咽的师尊,又不敢上去抢,只得向大师兄求救:“大师兄,你别光看着啊,快劝劝师尊给我们留点,今天早上没来及吃早膳,这午膳要是还吃不到,又要等好几个时辰啊……”
      子时,所有人都睡下了。
      只听屋顶一阵悉索作响。
      何云诸睡得正香,下意识地翻了个身,突然,只感到周围的风突然变大,一阵凉意令他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睡眼,眼前的情景差点把他吓得掉下床去。
      只见,整个房顶,半个屋子,连带着半张床,被什么不明力量整个削去了,切口整整齐齐,可见武器的锋利。
      最近的切口离自己不到两寸。
      何云诸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自己刚刚翻了个身……
      就在此时,风然离突然从天而降,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别慌,很正常的,师尊酒喝多了而已,已经通知大师兄了。”
      秋风中,何云诸颤抖地紧了紧单薄的亵衣:“……”真他妈正常。
      “大师兄,不好了!师尊又双叒叕去种田了!!!”
      这话闯入耳中的时候,墨长敛正举着一本厚厚的账本,看得目不转睛,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时不时圈圈画画,偶尔停笔拨弄一下放在一边的算盘。
      “大师兄,为了我们接下来几个月的口粮,你就先别看了行不行……”
      见墨长敛不理他,那前来搬救兵的何云诸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这整个九嶷零陵,魔尊凌钰的名号说出去简直是闻风丧胆,师尊过处,花残柳摧,寸草不留。
      然而,眼前这位大师兄凌渊可就靠谱多了,不仅功课优秀,名列前茅,并且凭借一人之力,包揽零陵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物,身兼多职,竟还能游刃有余,处理得当。
      从习法练功,到生活杂务,全由大师兄一人处理,可以说,整个零陵基本全靠大师兄一人撑着。
      弟子们都知道,大师兄虽然看起来一副冻死人的样子,其实人很好的。
      在那何云诸都快哭出来的语气中,墨长敛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账本,拂袖起身,向后山的田地行去。

17.师尊在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