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的脸霎时肿了起来，以前只有她打人的份儿，连老夫人都没有打过她。
“你们以为一时得逞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小心日后遭报应！”
“胡说八道！”
心儿朝女婢的腰间踹过去，心儿年轻，力气大，一下就将女婢踹翻在地，疼得直咧嘴。
别的女婢见状，都不敢多言了，低着脑袋，像待宰的猪羊。
“看看，这又是何苦呢？”
湘儿笑得灿烂，抚着肚子道。
“好心请你们出去还不领情，非要逼着我动粗吗？”
又转而对心儿道。
“心儿，你也真是的，人家可是府里的老人了，虽然该打吧，但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不痛不痒的斥责，明着看是责备，实际上是支持。
“下次再遇到这种该打的，就打两个耳光就行，不要踹人家。”
“是，心儿知道了。”
“行了，这下你们可以出去了吧？”
“是。”
众人皆不敢多言，起身退了出去。
“来人，把她拉出去！”
湘儿一声命令，门外进来两个仆役将痛得说不出话的女婢拖了出去。
湘儿扶起老夫人，扶正老夫人的身子。
“祖母，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老夫人还是咳嗽，颤颤巍巍的手试图抓住湘儿的胳膊，但她的眼睛慢慢地看不到了，抓了几下，抓了个空，她的手指几近僵硬，弯曲也很费劲，手指肿胀，手背上点点淤血的痕迹。
“心儿，你扶着老夫人，不要让她乱动。”
“好。”
“祖母，您说，你把王府的房契和地契放在哪里了？您告诉我，等您归西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老夫人这才算是清清楚楚明白了湘儿的打算和图谋，“啊”地大叫一声，扑向湘儿，吓得湘儿为了躲开，被凳子绊了一下，紧跑了几步才没有摔倒，拍拍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好你个臭老太婆，敢伤害我们夫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心儿抓着老夫人的肩膀，用力晃几下，老夫人颤抖着用食指指着湘儿，又指着心儿，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恐惧和愤怒，她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想骂就骂了。
“祖母，湘儿是念在您是长辈，对湘儿也算不错的份儿上，才好言相劝的，您怎么这么不开化，给脸不要脸，真的是不念一点点往日的恩情，那我也就告诉您了，您之前给过我的那包东西，您还记得吗？就是用它，我才能有了王爷的孩子，剩下的我都会好好保留着，为王爷开枝散叶，将来您在地下一定会看到王府在我的管理下越发繁荣！哈哈哈！”
“你，卑鄙！”
终究，湘儿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老夫人宁死也不肯说出房契和地契的下落，最后一刻，老夫人栽倒在床上，再也没有醒过来，离开的时候，怒目圆睁，手指还在指着湘儿，似乎在说：“你永远也别想得到那些你想得到的东西！”
第四十八章 背后留一手（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