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思念。盼到了再次与她相会,他都会迫不及待的与她共赴巫山,每次他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印记刻进她的体内。
他知道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甚至他若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的话,他们这段情爱,总有一天会走到末路,这激励着他更加的发奋读书考取功名。
与牡丹浓情蜜意,耳鬓厮磨的那半年,他觉得是此生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他想过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之后,会迎牡丹进门,但不会是正室,在他心里正室之位得是身家清白的女子,还得是对他的官途有助益的,最好是朝中重臣的嫡女。
当然,最终他也如愿娶到了身家清白,对他官途有助益,朝廷重臣的嫡女,只是他官阶被他岳父压制着,而且他是入赘的,所以纳妾不是他说了算的。
与许氏成亲的这些年,他在外面也有过很多次露水情缘,也都只是图个新鲜,一两次就没了兴致,远不及与牡丹巫山的万分之一美好。
他很多次想过要把牡丹接来养在外室,但他也知道牡丹的性子,一旦牡丹知道了他的下作意图,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就会跌落谷底,她会从此与他一刀两段老死不见。
对于这件他无法掌控的事情,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让他痛彻纠结却又无能为力,甚至是再不想去触碰的心病。
与许氏的一次很快就结束了,他满头大汗,无力的仰躺在床上而那许氏依旧意犹未尽,满脸幽怨,在他身上磨蹭着,他捏了捏鼻梁,提提神,将那许氏搂近,凑到她耳边问道:“夫人最近可有跟岳丈书信往来?”
许氏被迷得有些神智不清醒:“嗯有呃”
他眼皮一抬扯着一边嘴角问道:“那夫人可否愿意帮为夫一个忙?”
许氏扭着身子问:“嗯什么忙?”
见她神智微微有些醒转,他将脸埋进她脖子里微微摩挲着:“就是普通的带封信问候他老人家,岳丈六十大寿将至,很多事情得与他老人家商量,身为他唯一的女婿怎么着也得提前回京去帮着筹备才是”。他自知,从前他常常跟他岳父抱怨官职低微无法发挥他的才华,许氏性子蛮横闹得家无宁日等等,早就惹得他岳父对他厌烦了,他自己送去的信件,他岳父必定连拆封都不屑的,他要先写信讨好,然后乘着近日给他岳丈筹备寿宴之机,好好的开辟出一条让他能通往升官发财的道路。
那许氏被他蹭的颤抖不止,如一池春水般荡漾,缠住他的身子就是一阵更紧密贴合的扭动:“好那自然是好嗯”。
到如此地步他也只好咬咬牙,闭上眼睛,躬身再次进入那片幽深润泽之地,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们开始了又一次的,她难耐的呻吟,他的低吼和拔步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天不亮许随文就起身,喊醒了小厮给他烧了水,仔仔细细清洗过身子之后,就即刻到了书房,费尽九牛二虎的心思写了一封以他自己的名义,他自认为无可挑剔的,极尽讨好的书信,又临摹他夫人的字迹以她的名义写了一封与他鹣鲽情深,极尽夸赞他的书信,收拾到信封里,就等他夫人醒来寄出去了。
第十七章何为鹣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