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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乖,别难过。”
      凤非昔愕然,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试过被人这样对待过了?哪怕是衣角,也从来没有人敢擅自触碰,因为她是至高无上的王。
      凤非昔很想发脾气,很想甩袖而走,可是却正如际古桦幼小之时那般,更难过了,只是这难过却不单纯的难过,还有些被安抚的触动。
      凤非昔红了眼睛,她做不出第二个动作,只好就那样蹲在那里,远远看着,像是偎依在她怀中,说不出的脆弱。
      “那时候那位母亲这样对我,虽然我更难过了,可是却也没有那么难过了,所以我才会对陛下说出这样的举动,还望陛下莫要怪罪我的失礼。”
      际古桦的手还摸着凤非昔的发,然后放置在她的脖子上,掌心像是捧着她的发,又像是捧着她的脸。
      凤非昔不知为何避开了她的眼睛,却没有避开她的手,只听得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一句没有威胁力的话。
      “以下犯上,该罚。”
      罚什么,还能罚什么呢?
      就像摆动的杨柳枝那般,与这黑夜如此融洽,她的安慰来得如此自然,她还能罚她什么呢?
      第49章第四九章:两位侍君
      凤非昔出宫不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留宿勤王府,所以并没有意外,第二日她准时上朝,臣子们自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在朱雀对于君主的限制其实也没那么严厉,并不会永远都要求君主守在王宫之中。
      早朝并无大事,凤非昔退朝之后有些累,便回了凤归宫。
      然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凤归宫昨日有人进来过。
      凤非昔面无表情的坐在矮塌之上,下面跪满了值班的宫女侍从,怜儿在最前方跪着,“都是奴婢的错,才会让贼人有机可趁。”
      “是觉得孤不在便可松懈对吗?”凤非昔冷漠的看了怜儿一眼。
      怜儿吓得几乎发抖,“请陛下降罪。”
      凤非昔当然知道贼人进入寝宫是为了何事,无非就是天窥罢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大胆,留下了痕迹。
      凤非昔余光看着那一床被翻乱了的被褥,这绝对是一种挑衅,凤非昔沉默着,在想会是哪一国的人下的手。
      白虎吗?但是品欢沁现在还在默宫里面关着,她会冒这个险?玄武吗?还是青龙?昨日勤王生辰,际古桦一日都在王府里奔波,会是她吗?
      凤非昔慢慢扣着杯盖,心中其实并不愿意怀疑际古桦,哪怕她也的确有嫌疑,甚至于,勤王的生辰,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掩饰。
      可是际古桦并非如此挑衅之人,如果是她动的手,便一定会做得毫无痕迹,而不是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犹如立威一般。
      “自己去受罚吧,近日孤不想见到你。”凤非昔下了对怜儿的判决。
      只要没死,就是翻身的机会,怜儿心中松了好大一口气,恭敬的退下去了。
      “启禀陛下,梧侍君在外求见。”
      他来作甚?凤非昔皱了皱眉头,后宫的男子极少会踏进前方来,因为凤非昔不喜欢,所以他们一般都不会出现

第7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