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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受不了的绝对压制[2/2页]

桃花舞为伊颜 独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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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带火星似的拉远距离,嘴上还欠道:“小样子还挺不服气!怎么,说你几句,还气上了?”
      风清言狠狠一瞪,翻腾上来的气焰在嗓子眼堵着,下不去也出不来,憋得脸红唇抖。
      “这么不经逗啊!好吧,好吧!”再逗下去,洛苍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向变态这个行列看齐了,要不然怎么看着别人生气,心里就舒坦、乐呵呢?
      风清言完全可以和她拼上一把,直接冲出去,成功与否,倒是次要的,反正她料定这人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总之那份拒绝交谈的决心怎么的也可以证明一下。
      但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句话又死死拽住风清言全身的筋骨。
      “帮我移一棵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后,风清言就看见洛苍隐抿住了嘴。
      说到一半,就没了,实在耗人耐心。气的更气了,笑的更欢了。
      风清言看出来了,这人是存了心耍着她玩。
      筋骨一松,拉扯感渐失。风清言立马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脊背僵直,脚底带着一溜的火星子。能实质化的话,洛苍隐想,一定能飞溅到他脸上,妥妥的一级毁容。
      人一走,扬起的笑意顿时收敛,脊背一弯,已然可怖青筋的双手抵住土墙,嘴里吭哧气儿不断,还没到冬季,呼出的热气一出口就变成袅袅白雾,脑门、脖颈冒起的筋在白雾团里迷离起伏,一张俏脸更是扭曲得狰狞。
      头顶上已然被黑幕罩得严实,一点光亮也无。
      秋季星少,今夜星星不仅一颗也没有,连月亮都隐了踪迹,前面的路黑黝黝的,伸长出来的枝干给了人无限幻想,习惯了走夜路,风清言走得极坦然,甚至那略扬的眉梢都带着未饮却醉的媚态,邪肆得诡异。
      那彻底融入浓黑中的眼睛突然一瞬间亮得惊人,宛若摘了天上星作眼。
      太黑,只可见那残影一跃,有狠狠撞上硬地沉闷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轰然炸开。
      “嗬嗬……”唇齿一松,空气中有铁锈味丝丝缕缕,“你早知道!”
      风清言不置可否,只是往膝盖再灌了灌力,被死死制住的男人顿时产生离死神最近的窒息。
      那股子多次与彼岸花擦肩而过练就的敏锐判断力、洞察力,风清言从来引以为豪。这次,也依旧准确可靠。果然,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善罢甘休。
      身负诸多苦果,那仇恨种子早已埋下。
      “你的演技太拙劣了。”
      未凉瞪大双眼,浓厚的黑夜盖住了他的眼睛,看不真切里面翻涌的情绪。
      是惊?是惧?还是波澜不惊?亦或是一片死寂?无从考究!
      夜,太黑了!仅有一两声乌鸦啼叫。
      “你何苦呢?招惹谁也不该招惹上他!更不该让我察觉,最最不该轻视我,你真的是……”
      伴着利器剖开皮肉声音,风清言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太蠢了!”
      戏唱足了,洛苍隐那里也交代了,说得好听,走得也干脆。谁也怀疑不上他,毕竟这个人扮足了弱者。若是夜袭得逞了,最大的赢家是谁,还真的不好说,倒是搅乱了一汪淤泥厚积于底的深潭。
      倒是使得一手好计谋。不过,遇上的是她就是他的不幸。
      血腥气渐浓,这味道似乎愉悦了风清言。举止带着贵族的雅致,似乎身处奢靡的酒会,手上每一处肌肉的收缩好比即将步入舞池的舞者,别样的醉人。
      这就是她即便有个喜欢用剑的老师却不喜欢用剑的原因,沾的血太多了,还得去慢慢拭净。
      她虽然不耐心,但还是将剑在布料上擦得铮亮才收入剑鞘中。榨干了他的最后价值,随手在身上一摸,碰着一个小硬瓶,风清言有短暂的停顿,这是谁准备的化尸水。
      她凝眉轻轻荡了荡,明明她没有这个习惯。

第六十九章 受不了的绝对压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