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了那么多,我连她牺牲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太没良心了,我怎么这么没良心呢,难道果真如我妈所说,我就是血统不好,随了我爸,天生就没良心吗。我就在我妈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中被赤裸裸地拷问了半天,终于我那短了路的脑子里终于还可以以之勉强应付一下的两个字:婚姻。我就迫不及待狼狈不堪地说了出来,妈,是婚姻。”迦了也松开了眉头,诙谐一笑,放轻松了语气问道:“你答对了吗?”牟脱摇了摇头:“我妈很沉重又很严肃的纠正我道:是青春。她说当然她也为我牺牲了她的婚姻,但最大的牺牲还是青春。你知道吗,我那时可能也就十岁吧,“青春”这个词汇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但是它意味着什么,有多么珍贵,我怎么可能有体验。所以听到我妈那样说,我的脑子里更加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是扼腕叹息还是痛哭流涕啊,呵呵,所以我只能傻呆呆地望着我妈。后来我妈倒是没再怎么继续难为我,只是又强调了一边“你记住,你妈为你牺牲最大的是青春就行了。”那天看到我妈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简直有种被刑讯结束的轻松感。”牟脱停下了,脸颊贴着迦了的胸膛又向里面侧了侧,好像在躲避什么似的,绕着迦了的手臂又更加紧了紧。迦了也不语,只是目视斜上方,深深地呼出一口似是积压在胸口的浊气。
与迦了的叙谈 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