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明天就要出嫁了,还这般顽劣。哎……家里败落了,去了南洋以后,就再也别回来了……】
房侧的长廊里走来一位贵气却面色疲惫的妇人,训责了女子几句,就叹息着又离去了。
【是,母亲。】
细弱文静的声音,乖巧的回应那妇人。
这声音……
我疑惑着看了看四周,不知这是演的哪出戏。
四周略具西欧式的建筑譬似民|国时的风格,环绕在建筑四周的是一条人工开凿的开满荷花的小河,荡漾着芬芳,缓缓流淌。
女子满目的纯真笑如荷花般美丽。
夜里,我看到她在日记里写道:
艾荷,明天你就要嫁给司风桐了,你要远去南洋,开启幸福之门。
然而,当她醒来时,迎接她的不是亲友祝福,爱人相拥,却只是被家人做贼般匆匆披上嫁衣送上了远行的船只。
不知漂行了几天几夜,她只是昏昏沉沉的睡着,醒来,吐着,睡去……
终于到了南洋,但一连几天,别说司家丝毫没有置办婚事的意思,甚至连司家的人都没见到,陪嫁过来的丫头也被无声的遣送了出去。
她像只受伤的小鹿,惊恐的惶惶不可终日,只得足不出户的等待。
独在异乡,孤苦无亲,在漫长难以消融的绝望里,她学着自我安慰。
她在日记里写道:
等待,终会拥有幸福。
但她等到的却是,英俊倜傥的司风桐如劫匪一样,在醉酒的夜里,对她毫不怜惜的掠夺。
她以为这就是爱。
她默默地承受。
她在日记里写道:
爱,原来是痛苦带着甜蜜的面纱。
却不曾想,连这痛苦,也成了她生命的一种奢侈。
之艾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