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今日不妨纵情一醉!”斟满了一杯酒,呷了一口,惊疑道:“嫣儿,酒的确是好酒,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慕容元含了口酒,静静品了一会,“酒香清醇雅淡,宛如温润君子,嫣儿,你哪儿来的好酒?怎么酿的?”
宇文嫣道:“这个你们得问雪凝,因为这酒是她备的。”
我笑吟吟地说道:“这个不能说,教了徒弟会饿死师傅的,将来我还指着它卖钱糊口呢!”
慕容元道:“是将竹叶浸入酒中吗?这样一来,酒虽有了清香,可因叶片经脉淡薄,草木的苦涩味也很快入了酒;是收集竹叶上的露水酿制的吗?味道要比这清淡,做法又实在太矜贵,自制自饮还好,拿来卖钱可不实际。”
我莞尔道:“到底是喝酒的行家,八、九不离十。其实这酒就是普通的高梁酒,只不过封存时有些特殊,不是用陶罐密存,而是封于经年老竹的竹筒中,等开封后自然暗含竹香的清香。”
宇文嫣笑叫起来:“啊!原来如此!我也怀疑过没想到这么简单,雪凝,你真聪明!”
四个人谈天说地中,用笑声下饭,也是吃得口齿噙香。
大家都微有了几分醉意,又本就不是受拘束的人,都姿态随意起来。冯跋仰躺在木凳上,欣赏着满天白云。慕容元半靠在身后的倚柱上,手中握着一杯酒,笑看着我和宇文嫣斗草拼酒。
不是文人雅士中流行的文斗,用对仗诗赋形式互报花名、草名,多者为赢。而是田间地头农人的武斗,两人把各自的草相勾,反方向相拽,断者则输,输了的自然要饮酒一杯。
第一百零七章 载酒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