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禾进得屋来,把包一扔,鞋一脱,瘫在沙发上。“可算能象个正常人一样随意坐躺了,哎呀……”
紧随其后的白慕云却没有一起坐下来,他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你说咱们该怎么办?”玉禾问。
“能怎么办?不然就等下次吧,下次也许就成功了。”白慕云说。
“下次还要等四个月呢?再说剩下那个胚胎又是三个里最差的,我可没信心了。”玉禾沮丧的说。
“总归要等,现在急也急不来,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单位了。”白慕云说。
“你走吧,还能有什么事儿再发生。走吧。”玉禾望着白慕云的背影走出这间屋。爬着够到自己的背包,掏出手机,给陈西打起了电话。
玉禾:喂,干嘛呢?
陈西:上班呗。你们今天要去医院是不是?
玉禾:回来了。
陈西:这么快啊?怎么样?
玉禾:早就和你说了,还能怎么样,失败了呗。
陈西:哦。大夫不是说了吗,这种事情第一次失败的话,第二次成功的机率又加大了。再做一次吧。
玉禾:唉……
陈西:别叹气,我给你打气,不然等我下班你来找我,我请你吃饭。
玉禾:不了吧,我想好好休息两天。
陈西:那也好,两天之后我找你,等我电话。
玉禾:唉……
陈西:不告诉你了吗,少叹气啊。
玉禾:我在想,如果白慕云能象你这样说话不就好了吗。
陈西:他怎么说的,说来听听。
玉禾:呵,他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说下一次到底还做不做手术,只是说四个月之后再说。你说,他这算什么态度呢?
陈西:啊?还要等四个月呐?咳,你啊,也别想太多。四个月说短不短呢,谁知道这四个月中间你们能不能自然怀上呢,对不对?咱别咬文嚼字儿的,你也知道男的脑回路长,他要知道你这么想,早就给你吃定心丸了是不是?不信你晚上再问问他。
玉禾:不问了。太累。爱咋咋地吧。
陈西:也是,还有四个月呢,先别想了。对了,那你还请大假?还是……
玉禾:总请假我一点儿也不踏实。万一下岗了可全盘皆输了。我得回去上班啊。
陈西:那老白也是这想法吗?
玉禾:这他管不得,我也不征求意见,老实说,我也不想听他的意见。这点我还能做个主吧?
陈西:好好好,那你自己决定。总之,空余时间你就过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玉禾:陈西啊,你人这么好,老天就应该帮你找个最好的归宿。
陈西:人呐,老了就开始宿命论了。让我信,可能还早,人家还是一朵花呢,哈哈。行了,开心点儿啊。
玉禾:好了,你工作吧,我挂了啊。
……
某工地大门口,三个男人快步走来。白慕云、王大漠及老刘。三个人今天计划在这个工地蹲点儿跟跟进程以及找找不足。这个差事实在是费力不讨好的,但也没办法。
“白哥,咱能不能呆一上午就走?”王大漠问。
“怎么,你下午有事儿吗?”白慕云问。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只是觉得何必呆一天呢,咱又不是建筑工人出身,能给人家什么指导嘛,管多了,人家不乐意,两面不是人……”王大漠说。
“小王啊,组织上交待下什么任务,我们完成就是了。谁说监督就一定得黑着脸啊。是不是?呵呵。来多了,你就习惯了。”老刘搭腔。
“好吧好吧,你们两只老鸟说得算。对了,咱中午上哪儿吃饭啊?”王大漠问。
“就知道吃。到时候就和大伙吃点儿伙食饭得了。”白慕云说。
“得了吧您,人家伙食饭也是按人头做的,你倒想吃了。得,我请你俩。”王大漠说。
“不会又是炒土豆丝吧?”老刘打趣道。
“嘿,你们小看人。今天肯塔基老爷爷,我请。”王大漠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票一晃。
“行了,揣起来吧。到时候再说。”白慕云带着两个人进入到了施工大楼。
……
公司里司马把一切文件整理就绪,竟没了差事可做。只好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发呆。不大一会儿,她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自己的母亲。
“喂,妈,怎么了?”司马问道。
“没事,你是不是还是周六周日休息啊?”司马的母亲问。
“是啊,怎么了?说吧。”司马说。
“妈想让你陪着去一趟咱城郊的房子看看去。”司马母亲说。
“去是没问题的。不过,那房子出什么问题了吗?”司马又问。
“没有问题,就是长时间没去了,没人照看也不行,咱去看看里面有没有漏水长毛什么的。”司马母亲说。
“妈,您可真有操不完的心,怎么就非得漏水长毛呢?行,您要不放心,咱等我休息就去看一看。”司马说。
“那行。到时候咱可以带点吃的,就当到城郊散散心玩玩了。”司马母亲说。
“要不是你提,我可懒得去,我自己的事情还多到做不完呢。”司马说。
“你一个小职员,哪来那么多事?找个好对象才是最正经的事儿。”司马母亲埋怨道。
“打住,我不想提这方面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我可不想找。我挂了啊。”司马未等母亲反应先挂上了电话。刚喘匀气,就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彻。于是她站起身来来到门口。
……
眼见着王大漠和老刘在白慕云的左右互相拽着他往办公室走来,再看白慕云,一只手拿着一条白毛巾捂着眼睛,有些看不清前路的被扶着。司马大吃一惊,赶紧跑上前来。
“白工,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哪里?眼睛吗?”司马着急的问着。
“没事没事,被电悍打到眼睛了,过几天就好了。没事。”白慕云说。接着就被扶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取下毛巾,只见白慕云的左眼眼白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
“天呐,你还能看见东西吗?疼不疼?”司马问。
“没事儿,这在工地也不少见的,你以后就知道了。得恢复几天才能好。”白慕云说。
“那咱们去医院吧,让医生给上点儿药水。”司马不放弃的说。
“司马,没事,不用担心,这东西就是熬时间,疼是疼点儿,但没办法,时间一长就好了。”老刘也帮着解释道。
“咦,我记得我在谁那儿听到过一个偏方,刚才咋都忘了呢?是不是有人说用人奶滴到眼睛里马上就见效来着?”王大漠这个时候想到有人曾经聊天的时候提起过。
“是,这是老法子。的确有人说过。”老刘也认同这个说法。
“人奶……是人的奶吗?”司马问。
“废话啊,就是刚生完小孩的母亲身上的奶。”王大漠说。
“那上哪里找啊?”司马问。
“所以啊,听说归听说,用不了啊这偏方。”王大漠说。
“你们照看着白工,这毛巾再洗洗吧,不然再买几条,我去想想办法。”司马说完便走出白慕云的办公室来到自己桌前拿起了电话。
办公室里老刘乐呵呵的说道:“这孩子,没见过这场面,一定吓死了,呵呵。”
“大漠,你去告诉司马,不用想办法了,她能想到什么办法啊。你们都去忙吧,我没事儿了。我一个人坐一会儿缓缓。”白慕云说。
……
司马拨通了电话。
“爸,你认不认识刚生小孩的人家?我需要人奶。”司马问。
“什么?人奶?我没听错吧?你要干嘛?”电话那头司马的继父问。
“我们白工
第五十四章 嫌隙嫌隙嫌隙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