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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条件(一)[2/2页]

乱臣贼子 嘿嘿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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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入徐求仕,门阀森严,白身之人哪怕再有才学,能当上郡守,快也得一二十年,慢,那便终身无望。
      糜家兄弟倒没想到,就算不提,李臣也真没这个心思。
      并非人人都是萝莉控啊,姐控人妻控还是很有市场的。
      这不怪他们,毕竟两家人地条件相差甚远。换个正常汉子。难免会有攀富门地念想。
      又商议了一阵子,糜竺便说,“备车,这事不能拖,免得爹横生波折,咱们先去寻小妹和李佐之。”
      今日海边颇有些湿风,驱散了燥热,乘着舟船沿着海岸飘上阵子。真是舒坦。
      钓鱼得心定神闲,糜丫头很快就没了耐性,扔了鱼竿,托腮坐李臣旁,赏着风景,听着故事。
      “……那王生蹑手蹑脚走到窗口窥看,见一狞鬼,脸是绿色,牙齿如锯。在榻上铺了张人皮,正持笔描绘!”这是聊斋里的《画皮》,话说恐怖故事。大姑娘小嫂子们的既是爱听,又是害怕。
      糜贞堵着耳,面无血色,但就是舍不得打断,一双手紧紧扯着甘梅地衣襟。
      “别怕,东家故意吓人哩。”甘梅的脸蛋也是惨白,声音有点颤,安慰着小姐。
      “才不怕呢。”丫头嘴里这么说。人又使劲朝她身上缩了缩。
      两个姑娘先前还斗鸡似地要打架哩,现如今倒相安无事了,这也是甘梅刻意讨好的缘故。
      糜贞终究小孩子心性,不记仇,见她服了软,又乖乖巧巧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两人年龄只差三岁。正说得上话,无形中亲热劲就上来了。
      特别是甘梅给她讲以往在村子里的农家哩事。下套子捕田鼠逮麻雀啦,怎么采桑养蚕呀,对庄稼人而言太普通了,都算不上谈资,不过富家小姐可没接触过这事,听得津津有味,倒省了几分去纠缠狐儿脸地功夫。
      糜贞就是这脾气,对亲近的人格外优待,不但换了上房给她家住,前天夜里,还偷偷跑过去,朝甘梅手里塞了个玉吊坠,说,“呐,我打了你,算赔礼呗,别记挂在心。”
      “不用不用,那天是我发癔,幸亏小姐宽宏。”甘梅急得直摆手。
      “都给你了,难道还能收回?”糜贞笑,又打量着她,“宝儿姐好俊俏,过几天,寻个裁缝来,给你置身衣裳。”
      到第二天,甘梅一早就找到李臣,把吊坠地事讲了,局促地问该怎么办。
      “就收下吧,多少是心意。”李臣说,私下挺满意地,人不怕不懂事,就烦不听教,看来这甘家闺女还值得调教。
      念头一起,逐她出门的想法也淡了。
      “啊呀,东家讲得骇人。”季兰刚从舱房来,听了半截,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里地食盒弄翻。
      甘梅定了定神,轻吐了口气,起身接过食盒,又在船头铺好竹席,将碗碟放好,细心地蘸上调料,唤着糜贞,“先别说了,东家、小姐,快吃鱼,我娘刮的鱼脍可薄了。”
      李臣接过去,夹了几片,细嚼着,连连夸道,“刀工真不赖,入口既化。”
      见他吃得香甜,糜丫头也尝了片,“味是挺鲜,不过我蛮烦太腥的生食。”
      “噢,那给小姐热个虾汤?”甘梅连忙说,“都出来半日了,总得用点膳食,别累着了身子。”
      “宝儿姐别忙乎了,来吃点,待听完故事再说。”
      “小姐你的身子要紧。”甘梅摇头,对季兰说,“娘,你且歇歇,我去煮汤。”
      厨间炉台地炭火正明亮,她洗干净手,从瓮子中舀了清水,又在案板上切好海菜和虾肉。
      “真气派呢,这玉能换十斗粮,哪是咱这贱命用得起的。”甘梅摸了摸束于腰间的环佩,红润地唇泛起丝涟漪。
      她揭开盖,抿嘴,瞧神情想朝汤里吐唾沫,又停了下来,拿指甲狠狠掐着自个,疼得一激灵。
      “太下作了,又没啥子用,吃了我口水,难道会生病不成?”姑娘在心中说,“命可以贱,身子可以贱,但心气不能贱,否则,就不会有出息。”
      水开了,热气腾腾,印在水面上脸的倒影,随着沸腾的泡儿,变得扭曲。
      s:今日我过生日,和朋友们庆祝了番,回来晚了,心急火燎地写稿子,还是没在转钟前赶上,大家莫怪。
      唉,又老了岁,心中甚为忧愁哩。
      s1:书评有人抱怨,说咱抹黑甘夫人的形象。
      真没抹黑,从本书的全局而言,甘家妹子可是站在纲常义理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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