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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败(二)[2/2页]

乱臣贼子 嘿嘿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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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止是李臣,就连还在甲板上瞅着这边的糜家丫头,早就注意到这个人了。
      不得不说,这人实在是俊俏得过分,不是那种娘娘腔似的俊美,眉宇容颜间都凝着股勃勃英雄气,那种男儿阳刚地韵味,让人一眼瞧过去,便得先赞叹一声,“好皮囊!好男儿!”
      糜家丫头趴船沿围栏上,紧盯着不放,眸儿都在发亮。
      “可是常山赵子龙?”李臣微躬身,“我听兄长提到过好几次,说阁下英雄了得,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赵云急忙回礼,“云枉顾玄德公厚恩,当不得英雄二字。”
      性格和后世相传地一样,不骄不燥,谨慎而持重。
      “你们倒有闲情,在这儿客套来客套去的。”简雍苦笑,这几天他一边担忧战况。一边等着北海的粮食,心急火燎下,唇边都是大大小小的火嘴燎泡,“我连着两日无法入眠,生怕出个好歹。”
      李臣却笑,“主公和关张两位司马皆擅兵,死人堆里战出来地豪杰,忧心个什么。”他拍拍简雍肩膀。大声吩咐差役,“徐州糜家此次筹粮两千斛,又遣本家小姐来游历,咱平原可不能失了礼数,快回国相府报信,设宴款待。”
      话毕,又小声说,“沉住气,平原离清河不远。消息封不住的。若咱们都乱了方寸,底下人更没主意了,反而造成恐慌。运粮的章程,回衙门再行商议。”
      当下唤来数辆骡车,布置清洁一番,请糜家的大小姐和管事、家将头领上车入城,又叮嘱码头地小吏,说也许还有糜氏的船来。若见着了,速速禀报。
      也不知为何,糜竺派来接逃家妹子回去的快舟一直没见着。倒让这小精怪一路跟着到了平原。
      临上了车,糜贞还将脑袋探出窗子,好奇地瞟着骑马在引路地赵云。
      “哟,瞧什么呢,眸儿都快长出花来了。”李臣驭着马,走到跟前笑问。
      “他很好看呀,没见过这么好看地人。”丫头歪着头说。又笑嘻嘻地安慰。“狐儿脸,你可没人家俊气。不过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长得俊也没什么,又不会讲故事。”
      清河国、漯水南岸、袁军大营。
      “那田楷烧了会通河的数个渡口,集兵于贝丘,欲和我军僵持。”袁绍长子谭,正用笔杆划拉着几案上的地图,他嘲讽似地笑了笑,“只可惜在临清城没想到这点,否则真要花费一番功夫。”
      这是个二十三岁的年青汉子,翎冠锦甲,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长年随父亲出征的经历,已让他地面庞上充满了强硬、刚毅地神情,显得英挺。
      “大公子,不可。”别驾从事辛毗听出了袁谭言语中有渡河一战的意思,忙躬身道,“别忘了主公地嘱咐。”
      此时袁绍正趁势攻打渤海太守公孙范,想一举夺回旧地,兵分两路,以袁谭为帅追讨青州败军,临走前曾有言,“不得穷追,能剿则剿,不能剿则逐,不能逐则对持,待平定渤海全郡,在发兵青州。”
      但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正想着建奇功、立威信地年轻人而言,袁谭自动忽略了后两句叮嘱。
      “佐治未免太谨慎了,”袁谭不悦,“此际田楷军心激荡,如直捣本阵,定一举得胜。”
      “田楷昔日久随公孙瓒讨伐胡夷,乃老将,据险而守,必会加紧防备,若半渡击之,我军难免先胜后败,何况仓促间船舶也是不足。”辛毗急道。
      “这……”袁谭也是知兵的人,一时沉默不语。
      正在此时,一人长笑,“辛佐治虽言之有理,却未免泄了锐气,吾有一计,定叫田楷溃乱不可收拾。”
      说话者姓郭名图,乃袁谭心腹,时任军中祭酒一职。
      他轻抚着唇下细须,微眯着眼,指着地图道,“田楷仓皇间失了临清,粮秣不足,大股人马渡河瞒不过守兵探哨,若只数百轻骑,趁夜分批由下流过河,虽攻城拔寨力有不足,但过博平、灵县,入平原,沿途骚扰后方,劫烧粮道,见大队兵马则避,遇小股粮队便袭,不出两月,其缺衣缺食,惶惶不安,必自溃。”
      袁谭寻思片刻,拍掌道,“妙哉,不过以孤军入敌后方,须得有勇有智的大将才能成事。”
      帐下又有一将抱拳上前,乃是都尉高览,他本是韩馥旧将,新入袁家不久,急于立功,“祭酒献计,公子决策,南不才,愿引兵渡河,必不让一米一黍入得贝丘城。”:文后杂谈一贯不算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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