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依旧端庄优雅的姿态,也掩盖不住岁月的无从怜惜,在她温柔明媚的脸庞留下了沧桑的痕迹。
或许是这些年的凄苦困顿,令得父亲头上也多了些许的白发。
叶晨看在眼里,沉在心中。
扑通一声,叶晨跪在了父母面前。
“孩儿不孝,让父母亲随孩儿受苦了。”
晨母眼中满溢着泪水,脸上却挂满了笑容:“晨儿,你平安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我们一家人团圆就好。”晨父也语气略显柔软的说道。
晨母将叶晨扶进屋,坐在了饭桌旁,一样的房间陈设,一样古朴有些残破的圆木桌,一样围绕着木桌的一家人。
这一幕,叶晨曾多次幻想,多次梦见,甚至在一道道的闯关中、迷阵中,都见到过这样的场景。
可如今真正的坐在此处,叶晨难掩心中的感动,那种逞强了多年,终于回到这个能让他放下一切伪装、一切重担的地方,难以遏制的眼泪夺眶而出。
晨母随之落泪,晨父沉默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叶明低着头控制着眼中满盈的热泪,其他家人哭的哭、沉默的沉默。
大家都知道,是叶晨,当初不顾千难万险离家求道;是叶晨,忍受了无数艰苦孤独挑起重担;是叶晨,苦心经营,带他们逃离了困苦欺辱的日子。没有叶晨,就没有他们现在这般安逸的生活。
叶晨止住了泪水,展颜欢笑,他不想父母再跟着他操心受苦。于是说起了自己在穷奇山的“光辉事迹”。
看大家都从沉重的心情中恢复回来,叶晨这才开心的笑了笑。
“晨儿啊,你现在有喜欢的女孩了吗?”晨母突然问道。
“母亲为何如此问?”叶晨不解。
“那天,我们在白齐镇,遇见一个女孩,他说是你的朋友,长的那叫一个标致,浓眉大眼的。我看着姑娘甚是喜欢,于是和他闲聊了几句,怎么?你不认识她?”
“她有说叫什么名字吗?”叶晨推测着白齐镇遇到的白楚等人,可是她们应该对自己家的事一无所知才对。
“没有,但是我叫叶明写了封信叫她给你带去,你没收到吗?”
“信?”叶晨惊呆了,脑中一片凌乱。
突然起身,向父母匆忙道别,来不及解释什么就踏空而去。
……
一路上,叶晨反复思量着:
“怎么会是她?”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到底是谁?”
“真是她的话我该怎么办?”
……
叶晨心中一片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脚下也没注意,好几次差点撞到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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