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三个头,正想说话,却被她打断。
本门拜师规矩甚多,不是光磕头而已,本门来历你可能多有听说,江湖上惯称古墓派,但其实祖师当年传功下来,没有留下门派名字,本门来历,自师祖们归隐后,也都代代告诫切莫外传,这规矩你也得守着,知道吗?姊姊郑重说了,我也认真听,接下来她去一旁沙地上写下王重阳三字,要我朝那三字吐三口唾沫后擦去,当下依言做了,她才拉我坐下接着说门派来历,原来祖师的功夫传给了师祖们,师祖苦尽甘来归隐后,因武功路子相异甚多,又各自传下弟子,姐姐一派属于西狂神雕大侠门下,神雕大侠念于自己下山方能得到奇遇,故而不禁门人下山,只禁以门人传人之名行走江湖。
本门掌故说完,又说回到规矩,但此时姐姐却又开始脸红,只见她轻声道:本门规定,入门要朝王重阳画像吐唾三次,这你办好了,要要点守宫砂,这我看免了,其他我们上山回去时再说。
见她又复娇羞模样,我逗她道:那我要叫妳师父,还是姐姐?
妳喜欢便好,我依旧是叫妳赵姑娘。她又把我揽进怀里,我发觉这是她怕羞不想让我瞧她脸时的法子,心下窃喜,更往她怀里钻去,直至呼吸间都是那淡淡冷香。
称我赵姑娘,我都拜师了干嘛这么生疏,自然埋怨道:为何这般生疏?
就像妳說过要永远不骗我,我也跟妳說过,妳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绿柳庄那个赵姑娘。
当晚虽然窝在破墙下过夜,但这暖暖的一句话,整夜都回荡在耳际。
第21章八上之二 徒師有寐誰為鴦
赵姑娘。这声音自不是梦里,睁眼一瞧,天色已亮,她拿着清水粮食,正等我醒来。
转醒过来,取些水净手脸,又吃了块饼止饥,问:现下怎么办?
两人互看对方,身上具是血污,我虽外伤较轻,但昨夜呕血外衫早已乱七八糟狼藉一片,翻翻马上跨包,无什么衣物,却有四五日的干粮,当下怕被盘问多生事,见此处荒僻,不如先将养两日再作打算。
隔日又在隔壁寻到一缸清水,便省着吃食硬是在此躲了五日,直至伤都结了硬痂,内伤也痊愈才上路,路上也怕遇上官兵,只能依山林小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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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上走到近午,一旁忽然有数层小飞瀑,沿一阶阶矮壁流下,当下大喜,至少可将外衣洗净,于是放马儿自己吃草去,靠着轻功,缓慢而上,虽说是矮壁,但也有丈许,普通人自当上不来,沿水边走去,在一树丛间有片小潭,左右不见人迹自是大好。
当下姐姐肩头依旧不便,自是我先洗衣,她去寻柴火等会烤干衣物。
脱下外衣搓洗,却觉浑身泥垢,登时有些痒,胸口伤口不大,擦擦应当无妨,于是趁姊姊不在,里衣亵衣抹胸也脱了,拿条帕子,走至水深及腰处好好擦洗,一洗之下方知脏污,日正当中水也不太凉,慢慢搓洗下,有个恶念却突然升起
也不怕着凉?
总算等到她回来,声音却是在背后,本想吓她一吓,再回岸上穿衣,却没想到她下水拿了洗净的外衣搭在自己身上。
莫调皮了,上岸烤干去。略带责备,但却是溢满关心的语气,让人倍
第2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