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功力吸取寒毒后自戳,正是这寒毒,令我假死,那时又因为无忌关系,武当众人丧事草草带过,棺埋不深,我挣扎出棺之声,方被我师父听到,那时我师父听闻武当有难,欲赶来相助,但是晚了一步,只能救得我去,我拜师后深知武功不足,于是另练师门武艺,本门内功修习另有驻颜之效,功成下山,一打探以为无忌已死,顿时了无生趣,本想拜别父兄,但是被劝留在天鹰教,六大派退下光明顶,我躲在密道之中看见无忌当了教主,又武功大进,只道他不需要我这个当妈的操心了,本想看着他就好,没想到他在绿柳庄中伏,我又得帮他收拾,这孩子从小就因为太老实吃亏连连,长大了也改不了,你爹跟五散人只好拱我当副教主,无忌椅天剑伤未愈动手吃亏,我也就扮作他模样,本来只想骗骗敌人,但是连你也骗了,真是对不住。
殷别这么说,我事后想想,还好是跟妳说了,要不然我真的羞死了。杨不悔想起那天的坦白,脸又红了。
妳要是想嫁殷六侠,大可叫我姐姐,你早备好茶水,应当是有事相询?恢复女子装扮,自然有些话可以轻易出口,那杨不悔果然只是红了红脸,便道:姐姐,我见妳跟武当众人似乎有点隔阂。
原来这小妹子是打探这事来了,看他跟殷梨亭如胶似漆,原来还是有留点心思,不枉费我那日问他那些话,但这应该不是主因,于是直问:你想问的,应该不止如此吧!
杨不悔点点头,怅然说:原本如果梨梨亭就这样躺一辈子,我就认了,但无忌哥哥说会医好了他,我刚开始欢喜了好几天,这几日却有些盼他别好起来,又听你跟武当中人说话,都不提张五侠之事。
妳想问的应该是,我跟张五侠怎么了,还有想问问看我这过来人吧?见杨不悔一脸诚挚有心相询,又念在她跟无忌那场千里扶持上,我真心想跟她谈谈。
嗯,我又觉得这样很不该,怎能盼他就一辈子躺着,前两日梨亭他发现我脸色不对,逼问我怎么了我答不上来,到今日,仍不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能跟姐姐说。
我看她心思慌乱,于是直言道:妳要是真想嫁殷六侠,头一难,就妳得担那名门正派弟子的虚名的准备,这虚名之累之苦,你妈妈当年肯定没少过。
妈妈那几年,的确带我东躲西藏,有些苦,但那也是因为我爹不是。
要不是灭绝老尼顾那虚名,会把妳妈追得这么狠?小妹子妳虽然留了的心眼,但是想法依旧天真。
我爹也说过,放别的门派,大不了开革散功而已,他真的没想到那老妖贼尼会杀我妈,但张真人并非拘泥不化,武当门下,较之峨嵋也较开明,那虚名之累,应该不致太过才是。
杨不悔心虽乱,但是碰上所爱之人,还是尽可能往好处想,这小妹子,可别走了跟我一样的路,我不想又让武当中人误了个女子一生,于是心一横道:张张五侠,也是把那仁义虚名,放在了我前头。
怎会!我听闻都是,张五侠为妳而自尽。
话说开了,我走到亭畔,看着山下武当观,彷佛是跟这恼人的武当山说话:为我自尽?我在他心中份量,可不及任何师兄弟,至于那仁侠道义自是比我重要千倍,他是为此而死,凭我怎可能逼死张五侠,他连死前儿子都不托给我,那江湖传言,真是令我哭笑不得,谁知我是含恨而死,我只恨自己视错人嫁错郎。
从被救活后,这心事除了跟师父师姐略略讲过一回,也从没述说过,此时说的激动,情绪溢了上来,顺手挥出一掌,亭外古松一
第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