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j神已经变得恍惚,这时,她听见自己开口。
「不,在你懂爱之前,不能进来。」
这是她的声音,但不是她的意识,是谁在说话?
她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捏着她的下颚,让她正视他眼的不满,「洁儿,这并不公平。」
洁儿,她不是洁儿,她为什幺在她的身体里?
她无法反抗的听见自己又开口道,「怎幺会不公平?我答应了你,会替你生孩,也答应你,我的灵魂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
「但妳不让我进入妳,妳执着要我懂爱,但妳要知道,我勾引妳,是要妳跟我一起下地狱。」
「我知道,但这是我唯一的坚持。」
「妳召唤我来到妳身边,就该知道妳没有别的选择。」
「是的,我让你啃蚀我的身和心,我也愿意付出代价。」她温柔的微笑说。
他无法遏止的大笑,「妳总说我是骗,愚弄妳、不说真心话,但,妳才是骗啊,洁儿。」
「比利士,地狱的火无法烧尽你的不甘,人的血r和灵魂无法填满你内心的空洞,我能为你做的,就是填上那个破洞,再也不让你徘徊在苦痛的深渊里。」
「妳什幺也不能做,妳不过是渺小的人类,只够当我的食粮。」
「是啊,我很渺小,但我爱你。」
他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离开她的身上,彷彿对她失了兴致。
这剎那,她醒了。
白宁纯瞪大眼看着天花板,四周是熟悉的摆设,底下躺着的是柔软大床,她喘着气,感觉到身体还残留着快乐的余韵,蜷曲起身双臂环抱着自己。
明明是梦,为何会感觉如此真实。
直到颤抖停下,她才进浴室洗澡。
打从她十岁开始,就会梦到和那名男人各种亲暱的肢体碰触,有时候,他不会对她做什幺,只是在黑暗静静的用那双红眸盯着她,让她清楚地从他深邃的眼底看见一个事实……他恨她。
但她却无法移开眼神,彷彿身心都被他控制了,一颗心为了他的恨而抽痛着。
她好几次都想在梦对他大喊,她不是洁儿,不要再来她梦里了,也不要恨她,但她无法掌控自己的梦。
都已经三年了,她上了大学,何时那男人才会在梦里放过她?
在浴室脱下睡衣时,她忍不住瞄了一眼镜里的自己,口的心脏处,有着一道直径四公分宛如刺青的图腾,像是魔法阵。
她一直都藏得好好的,小时候,那看起来只是一块黑色的小胎记,等到长大后,形状越来越明显。
她怕被发现了,会被以为崇拜巫术。
这个家,任何怪力乱神的东西,都会被视为禁忌,这都是因为父亲是个无神论者,也严禁家里有任何宗教信仰,连带着一干僕人也被管制。
即使父亲去世了,那份威严仍无法从家里散去。
想起没多久前的丧礼和遗书的内容,她的j神更加疲乏。
继母对着父亲的律师叫嚣的声音还近在耳边,「凭什幺全部都给她继承,我儿的份呢,这一定是假的遗书!」
而周遭亲戚们和佣人的耳语和眼神,也令她十分不舒服。
「怎幺可能,她不是最不受宠的孩吗?她的出生害白老爷最爱的女人难产而死,白老爷说过这辈不会原谅她的存在。」
「一千多亿的财产和房产,和一间跨国集团……真希望我能替代她。」
「她没福享受的,她大伯接管公司,迟早会吞下公司的,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会失去一切。」
面对环视的敌意和威胁,她只能装作不知道,继续上下学。
她确实无法掌控公司,大伯不让她进公司半步,而家里,继母拿走了她的印章和身份证,让她无法动那些财产。虽然继母想要拿走那些财产,可惜没她的亲笔签名,件是无法有效用的。
她身不由已,也什幺都无法做。
她不懂父亲为何要这幺做,难道是希望她在他死后,继续受尽折磨吗?
他真的……这幺恨她吗?
即使她对父亲的遗照询问再多次,也无法达到答案。
洗完澡后,她擦乾了头髮,瞄了一眼窗外,天才刚亮。
没意外的,窗外溜来一只黑色的身影,喵了一声。
她喜悦的上前,打开窗户,让那只优雅的身影跳进房间。
那是一只毛色漂亮的黑猫,眼眸金黄如太阳。
她想伸手m牠,牠跳开,不屑地看着她。
她无奈的笑了笑,和牠相处了十年多,牠从不让她m,或许是因为牠不把她当主人吧。
而她的确也不算他的主人,牠来去自由,只有早上会来讨吃的。
她总是偷偷餵牠,家里不准养宠物,继母对动物的毛过敏。
从抽屉拿出饼乾后,她倒入小碗,还另外倒了一杯水,便坐在一旁看牠吃了起来。
餵猫这是她在家最快乐的时候了。
在牠吃完后,她对牠说,「小黑,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要想我喔。」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牠说这句话,只是觉得,她很累很累,或许有天会撑不下去吧。
黑猫只是又对她喵了一声,然后跳上窗离开了,对她没有任何留恋,彷彿只是来蹭吃的。
虽然牠总是很无情,但对牠,她总有一种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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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昨天晚上有看过这章的不完整版的读者说抱歉
因为写得开心就直接上传了,后来想想,果然还是要写到一个情节点结束再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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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与恶魔的梦(微H)[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