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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两情缱卷无尽时,云鬓纷乱皆为君 (高H)[2/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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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歌湿滑的蜜穴抽插起来,惑人似的眉眼笑语:「爱得难舍难分…日日夜夜都要和爱妃黏在一块,可好?」
      「嗯…嗯…好…嗯…嗯…你…啊…舒服…嗯…」行风怕伤了行歌,极尽轻柔地抽插着行歌,越是缓慢就更加撩弄行歌的情慾,呻吟声也越发清脆扬,余音不绝。
      「喜欢吗?还要更多吗?嗯?」行风扣紧行歌的腰,摆动窄腰,每个问句都扬了尾音,蓄意引诱行歌。他享受行歌迷醉的表情,瞧着行歌的软乳随着他的冲撞前後跳动,淫靡之色勾得他心里有些得意,加强了力道,尽根没入行歌蜜穴。
      「啊…啊…好深…啊…」行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妖媚迤逦满室绕梁的淫叫代她回答了。
      「很久没肏你了…那麽兴奋?…行歌…你夹得好紧…那麽喜欢我这麽深地插你?」行风语末,粗热的肉棒重重地撞入行歌蜜穴,突破了肉壁上无数小嘴的需索。翻开了层层媚肉,龟头茎身狠狠地刮弄着每一寸的软肉
      「你…你太坏…啊…别…别那麽深…啊…舒服…好舒服…还要…我还要…」行风又一个直抵宫的深撞重击撞进了行歌无法抵抗的软肉上,身酥软地仰躺在绣桌上,唇瓣一开一阖,娇喘淫叫着。
      「喜欢你的江公这麽欺负你?还是更喜欢楚魏太这麽干你?」行风加快了抽插肏弄的速度,撞得行歌云鬓皆乱,软软地躺在绣桌上,随着他激烈的冲撞前後摇摆着。
      「喜欢…都喜欢…行风…干我…啊…啊…」行歌让他肏得销魂,方才还要羞惭不肯说出口的淫声秽语不自觉地吐露出口,掷地铿锵有声。
      行风让行歌这句淫叫勾起了兽慾,俯身捉住行歌的软乳,拇指按住了行歌乳尖磨蹭,声音满是情慾,低吼着:「很好…我就喜欢听你这麽淫荡…说!小妖精,要我怎干你?」
      「啊…啊…要你…我要你…嗯…插深些…唔…啊…还要…还要…」行歌手臂往上一深,绕住了行风的颈项,仰着头向他索吻。
      行风笑吻着行歌的唇瓣,津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流着,等到嚐够了行歌的口内的香甜,才勾着唇撩拨似地在行歌耳边低语:「行歌,你好湿,好滑,还要深一些?那你就得受着啊。」
      行歌让情慾驾驭掌控,全身酥软,无法逃脱行风的引诱与狎弄,茫然的眼神望着心爱的男人,咿咿呜呜的呻吟:「怎麽受…嗯…啊…舒服…那儿…插到了…啊…啊…不行…你故意的…啊…嗯…太敏感了…那里…不行啊…」
      行风察觉让行歌疯狂的媚肉位置,次次故意捅在那处,捣进了行歌的媚骨,让她无力抗拒,真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受不了也得受…啊!你!行歌,你故意的?这麽爽?一个人这样可不行!我也要…」行风将行歌抱了起来,翻过了身,让行歌趴在绣桌上,由後头再次插入。
      摸索了一阵,行歌又开始淫叫:「嗯…不行…那处不行啊…」他便扬起坏笑,尽往那处插弄,肏得行歌双手在桌面上乱挥,将瓶瓶罐罐都扫下了绣桌,摔落地面叮叮咚咚响,引来了宫人的注意。
      「娘娘…」不相熟的宫婢喊了声,随即让雁掩住嘴。两人视线交对,又听见绣房里头的呻吟娇啼,夹着太殿下旁若无人的笑声与威胁,宫人的脸都羞红了,匆匆对雁一福,退了开来。
      行风驰聘在行歌的身上,炙热的肉棒抽插在蜜穴,水渍四溅,每一次的撞击都拍打在行歌圆润的臀上,孙袋拍在了行歌的蜜穴外,啪啪作响,更是刺激得行歌娇叫着不要了。可是连着三个多月都没有碰过行歌,行风哪里会放轻易过行歌,这姿势玩够了,抬起了行歌的一条腿,肉棒狠狠地斜插肏干起来。直到行歌高潮了数次,他才意犹未尽地将白精射入行歌蜜穴深处。
      东宫是这麽爱怜缱绻的样,但契王府则是另外一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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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后的骊京处处张灯结彩,黄铜七巧片以五色线缠结,缀着彩珠悬挂在檐廊上,大红色的灯笼照映着街上,人面桃花,笑语絮絮。再过两日便是乞巧节了,楚魏朝鼓励人人劳动,男耕女织,工商农林无一不重视,故对乞巧节庆典也相对隆重起来。
      行歌捻针在绣着云瀑的绢扇上收针,圆剪剪掉了线头,将绢扇对着烛火照着,状似满意地勾起了笑,随口清婉吟唱着:「七月流火,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同归。」
      「我这不就归了吗?哪来这么多闺怨?」行风入殿无声,长臂一揽住行歌的腰,顺着柳腰往上摸,大掌覆上了那两团丰盈,收拢了手指,轻浮地揉捏。
      「咿?」行歌让他吓得掉了绢扇,甫一回头,就让行风攫住唇瓣,贪婪地舔吻吸吮至她无法呼吸,行风才满足地放了手,将她转过身。
      「回来了,怎不让人通报?脚步轻如羽,不出声偏要吓我?」行歌嗔怪着,却是难掩欢欣的笑意。
      「让人通报做什么?咱俩的家,我不能自由出入?而且吓你才好玩,让你不知道是谁从后头这么摸,这么揉,这么捏…刺激撩人吧?」行风坏笑着一双手轻佻地扯松行歌的外衣,探入了她的衣襟,隔着抹胸,揉弄起来。
      「别闹了…」行歌轻喘着推拒行风的毛手毛脚。
      自契王带着静儿离开东宫后,不消两个多月,原先对她小心翼翼应对讨好的行风又故态复萌,缠着她挑逗万千。可也不敢碰她,就怕她的身还没好,伤了身。但这种放肆情色的撩弄,总让两人情欲炙旺无法发泄,心痒难耐,痛苦得要命。几次下来,她就拒绝了,只肯替他摸摸含含泄泄邪火,却不许他再碰她。但这话说了有用吗?老是让行风扑倒在床,分开了大腿,啜饮蜜汁,舔上了云端,又叫又臊得不象话。
      这次,行风让楚魏帝遣至他州,暗访几个远调封邑的皇,过了个把月还不回东宫,眼下乞巧节将至,他终于赶了回来。但总改不了那股爱逗弄她的坏习惯,又蹭了上来东摸西搓。
      「好,不闹了,我带了几样小东西回来送你。」行风拾起落在地面上的绢扇,细细瞧了上头的针线,漫不经心地问道:「赛巧?」
      他对这女工之事没多大兴致,整个注意力都在行歌这可人儿身上,赛巧再怎么巧,都没有行歌娇巧。
      「嗯,后天乞巧节,父皇有令,各皇族女眷得呈上一物评比。拔得头筹者,有重赏。」行歌笑盈盈地环抱着行风的腰,恬淡地问道:「你猜,这绢扇有什么机关?」
      「什么机关?」行风挑了眉,噙着笑,取了绢扇翻了翻,立即看出巧妙之处。「双面绣?」
      「若仅仅是双面绣,有何出奇之处?」行歌甜笑,眸光闪闪。
      行风眯了眼,将绢扇举起,对着烛火伸前伸后,翻来覆去,远远近近地看了一回,才笑道:「小娘绣功甚好,云瀑隐着宫殿,殿里有仙。另一面则是牡丹并蒂,仙侧脸娇无限。穷太的库房就有赖娘手艺在后天的赛巧夺冠补贴补贴了。」
      「骗太。明明富可敌国!」行歌嘴上娇斥着,但那温柔的笑意噙在唇边,却是绣扇上美人如何也无法比拟的风流。
      「哪里呢,我倒是想问,秦家小姐何时为江公裁衣?」行风笑了笑,爱怜地捧起了行歌的脸,吐气如兰,似勾若诱地说道。
      行歌最无法抵挡的就是这招,不知为何只要提起江公,行歌总会又羞又臊,任他为所欲为…
      果然行歌刷红了脸,呐呐地问:「裁什么衣…」
      「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裳…」行风低沉醇厚的嗓音更发醉人,抬起了行歌的下巴,印上了唇。
      他的指尖,在行歌的腰窝游走,行歌缩腰,却是将自己的下身贴上了他的灼热。行风轻笑低语:「呐…秦家小姐忍不住,自个儿送上门了?」
      「才没有…」行歌扭了腰,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不料行风大掌顺势而下,捏住了她的臀瓣,将她向他的硬挺靠紧。
      「不行…别玩了…说了几次了…」行歌挣扎着,玉葱似的纤指捉住了行风的手腕,阻止他再向下抚摸。
      「我问过沈大夫了…」行风侧头舔吮着行歌的耳际,低喃着:「她说,可以…秦小姐,江公饿了很久,肯不肯让他吃一回?」
      行歌让他这么吻着,身都酥了,双颊红晕更盛,羞赧地问:「你拿这事去问她?羞不羞啊…」
      「是有点。」行风没有停止动作,贝齿咬住了行歌的耳垂,简洁地答了话。
      岂止有点?他一回宫立即悄悄至南香榭,脚步无声,也吓了沈琼玉一跳。行风不让沈琼玉施礼,便腆着脸拐弯抹角地问:一般女养身大约多久才能…嗯…与夫君…嗯…嗯…
      沈琼玉掌着医书,愣愣地瞧着他,等他把话说完,但他怎也说不出口。沈琼玉瞧着他,直到他的脸发红了,对沈琼玉说了句,没事,转身要逃,沈琼玉才忽然明白太的意思,正经八百地回他一句:葵水正常来潮后即可。
      嗯…这个…那…葵水...行风还要再问,沈琼玉阖上医书,站起身。
      沈琼玉神情认真严肃地说:娘娘近日心情好多了,葵水也正常了。
      是…是吗?行风俊脸更热,结结巴巴慰劳了沈琼玉几句:多亏沈大夫照顾,本王会再赏赐你!本王这就不打扰了…语毕,就想快点离去,避开这羞窘的情况。
      沈琼玉也没拦他,瞧他走远,才捧腹大笑。行风耳力极好,听见这隐约的笑声,耳根都红了,心腹诽沈琼玉放肆,却又因为她的医术极佳,行歌还有赖沈琼玉照看,即使恼羞想罚她也只能作罢。
      但这些细节,怎可能跟行歌说呢?要求欢还得问过大夫?像个急色鬼似的,不是折辱了他男人尊严?
      「真的?嗯…」行歌嘤咛一声,娇媚蚀骨,还要再三确认,微微地喘气问:「你该不会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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