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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狸猫换太子,如何辨别?[2/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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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会。」被唤作千颜的黑衣人,随即应了声,却是萧诺雪的声音。
      「很好。那便代她叫床吧。」江行风笑了笑,戴上了黑色的头套,隐入了黑暗之。
      不一会,内室传来萧诺雪淫荡的呻吟声,秽语不间断地流出。
      「昨夜便是这样。」行风淡笑交代完昨夜行踪。
      「骗人。你这个毒杀故事编得很差劲。今日宫人们还见到萧诺雪与你并肩走在一块,她根本没死!你临走前她还…她还…」行歌坐在行风怀,一脸不服气地瞪着他。
      「她还怎样?」行风淡笑挟了一块橙汁红烧炖排递到了行歌唇边。
      「她还亲了你的脸颊!」行歌侧过脸拒绝了行风的讨好行为。
      「你也可以亲回来啊。喏。」行风凑上了脸颊,指了指一处笑道:「她就亲这里。」
      「我才不要!她碰过哪儿,我就哪儿不要了。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行歌大怒,挣扎站了起身。
      「不许你不要我。」行风拉住了行歌,也不管玉箸落在地上碎成两截。
      「你怎麽可以把我耍得团团转!兜了这麽一大圈,你…你…」眼看行歌泪花又要落下。
      「我杀了她。」行风收起笑,嵌紧行歌的腰,不让她挣扎。「我让人替了她。那人名唤千颜,顾名思义,是我的死士。」
      「……你真杀了她?」行歌这才缓了下来,可是心里想到他竟如此轻易便杀了一个女人,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说起。
      「对我下药,自寻死路行风表情转冷,神色充满杀意。
      「可是…或许她只是喜欢你,寂寞了…」行歌看着行风的神色如森冷锐利的刀锋,有些害怕,往後缩了缩身。
      「你怕我了?」行风软下了语气与表情,手臂却紧了几分。他不想让她害怕自己。
      「喜欢一个人会用下药的方式获取对方的爱吗?你会吗?」行风见行歌不语,反问。
      「不会。」行歌摇摇头。
      「我曾说过,这次是媚药,下次或许是毒了。东宫容不下会对主下药的贱婢。」行风语气再次转为清冷。
      「…所以,千颜扮成了萧诺雪?今早宫人们见到的是假的萧诺雪?往後她也会一直是萧诺雪?」行歌不太能相信此等离奇之事,再次确认。
      「嗯,是假的。用膳了。你的问题太多了。」行风举起桌上仅剩完整的一双筷箸,又挟起了一块芙蓉镶肉豆腐到行歌唇边,避开了行歌的问题。
      这次行歌乖顺地含住了筷。
      「乖。」行风满意地笑了笑。
      又挟了一份蒜苗玉莲至行歌面前。行歌没再问问题,两人用着晚膳,只有杯盘的声响。
      「可是…如果…那个千颜这麽厉害,我怎知道…你是不是他扮成的。」行歌舀了匙翡翠白玉羹至行风的碗,突然提起了这个问题。
      「唔…好问题。」行风接过了碗,扬起了个诡异的笑。
      「你…难道你不是…行风?」行歌瞅见那个笑容,手颤抖了起来。
      她方才与眼前这人欢爱了一场…若他不是行风,行风哪里去了?她又该怎麽办?
      「若我不是,你该怎麽办?」眼前的这个人放下了调羹,倾身反问行歌。
      「方才,我可是和你翻云覆雨,淋漓畅快。太知道了,会怎麽说?」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行歌。
      行歌看着他问话的模样,真的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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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别再叫萧诺雪萧美人了。美人是四品嫔妃,她不过一个侍姬,担不起那个名号。」行风眉眼未抬,任行歌为他布菜。
      行歌愣住,像是心口受了一拳,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是自己错听行风方才说的话吧。侍姬?不是说…一王无二妃?
      良久,才哑声开口问道:「…殿下方才说什么?」
      行风抬眸骤见行歌脸色苍白,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的表情,行风心里突然一痛,伸出手,缓声说道:「过来我这。」
      「…不…我站着就好。」行歌微微颤抖,退了一步,凝视着行风。
      「我和她只是一场戏。」行风望着行歌的眼瞳,静静地说。「昨夜,我是在她那,但也不在她那。昨晚…」
      行歌抿了抿唇,打断了行风的话:「我不懂殿下的意思,若是殿下想说心在我这儿,那只是逢场作戏…那不如直接告诉我,您…您…」说到最后,行歌哽咽不语,放下了筷箸,抽袖便要转身而去。
      「说什么!这么没耐性!」行风听行歌连称谓都换成了生疏的"您"字,心里一急,一把拉过行歌,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说道:「我昨晚是去了秦相那儿!」
      「殿下莫为了哄我而胡诌…」行歌被行风揽紧无法挣扎,只能侧头不愿看行风。
      「不信你可以遣秦翊赴相府打听。再不,我召秦相进宫,在绛雪亭对质。」行风偏要转过行歌的头,让她抵着自己的额头。
      看着她泪眼汪汪,心里又抽了一下的疼。自己真的爱这女人,连她的眼泪都让自己感觉丝丝的疼扎在心上。
      「…你去我家干嘛?」行歌抽抽噎噎地问。
      「什么你家我家?你家在这。」行风轻皱了眉,指了指东宫地板。「嫁了我,你的家就是我在的地方。懂吗?」
      「…莫要骗我…众人都知道你在萧美…萧…小院那儿过夜。」行歌看着行风一脸不悦,但她才不要被他牵着话题走,紧接着又问。可说到一半,才发现她连萧诺雪要封为侍姬都不肯。萧啊萧地叫了几几次,干脆不谈。
      「连让萧诺雪占个侍姬的虚名你都不肯?」行风笑了,捏了一把行歌的脸,浅笑说道:「昨晚我是和秦相商议怎么铲除萧氏。」
      「你这么说很难令人相信啊。萧诺雪怎会不知你离开小院,又怎肯让你离开?」行歌让行风这么捏脸,不服气地说道。
      「打昏不就成了。」行风轻轻磨蹭着行歌的脸颊,一夜未归,下巴长出细细的胡髭,细细痒痒地扎着行歌。
      「你打昏了她?!」行歌失声惊问,虽然她善妒,并不表示她乐见夫君对女人拳脚相向。
      「没有,杀了。」行风朗笑出声,自己的小妻敢情还是搞不懂这后宫嫔妃如何斗争。
      昨夜他抵达了那小院落,萧诺雪疾步而出,红着眼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楚楚可怜地为自己和萧家求情,声称祖父萧品言已自裁,请太切莫为了萧品言一人的失言而怒及全族,也请太能收留自己,愿为奴为婢也要为全族赎罪。
      一番话冠冕堂皇,但递上的茶水,却添了媚香。
      江行风皱了眉,忖度着现在媚香这么通用,上过一次当,还要他上第二次当?萧诺雪好大胆,厚颜回到东宫,还敢下媚香?又或者下着媚香是谁的意思?
      「好香的茶。」江行风淡淡说道,轻尝了一口。
      「萧诺雪,本王最喜欢哪种人,你可知道?」江行风淡然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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