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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流云殿,谁能承诺永远?(微H)[2/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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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烂漫的回答,心里就走了神,想像起两人的孩模样起来。想着又心猿意马起来。
      「……我没有…说是…要跟你…求…求…求欢…」行歌这才发现自己失言,双颊立刻窜出红霞。
      「可是,在我耳里是啊!」江行风一把扯开行歌腰带,一双手不规矩起来他用力地将唇压印在行歌的唇瓣上,舔舐吸吮。
      他的手狂放嚣张地伸进行歌的衣襟,扯开天青色绣金菊抹胸拉了到一边,手指若有似无地磨蹭起行歌的乳尖。
      「哎呀。不要这样…」行歌轻乎哀求着,今日不知怎搞得身敏感得很。禁不住他这样得挑弄,下身一下便湿漉漉得。这会儿他又想怎折腾轻薄她了?
      「谁叫爱妃这儿丝柔绵滑的,惹人怜爱。」江行风故意说的更加暧昧。
      事实上他也的确爱极了行歌娇躯那细致如丝绸滑腻的触感。这四个月来真的是闷坏他了。偏偏对於晴歌却是失了兴趣。只要晴歌求欢,他总会想起行歌那张泪眼蒙胧的小脸,就失了兴致。更糟糕的是,心里一心想的就是行歌那软绵如絮,羞涩娇吟的媚态,让他在冬夜里跳进未加热的浴池好几次,差点没受寒病上一遭。
      「唔…」行歌还要抗议,却觉得江行风那双手,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火花。自己今天是怎了?这麽经不起他的挑逗捉弄?细细闷吟起来。
      「舒服吗?很想我这麽摸你?」江行风看行歌微眯双眼的表情,只觉得今日的行歌有些许不同,更加敏感。
      难道真的是尝过滋味的女人就较为淫荡?四个月没碰她,她也忍不住了?可是他并没有真的进入她啊?想起行歌在北香榭小亭私会那个男人那一幕,忽而烦躁起来,指尖拧起了那团丰盈。
      「有人这样抚摸过你的身吗?」江行风沉声问。
      「啊,恩…疼啊…没…没有。」乳团受到大力的捏塑,行歌吃痛,呻吟着。
      这呻吟在行风耳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他低下身,含住行歌的软乳,舔弄着,让那细嫩柔软的乳蒂在他的舌尖上慢慢变硬立起。
      「别…别…不要…」行歌感觉胸口的上舌尖的颗粒触感与湿润,舒服的感觉瞬间流窜至下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不需要探便感觉花穴流淌着蜜液,她睁眼看向自己的胸脯,羞得使尽推开行风的头。
      江行风抓住行歌的手,挑眉霸道地说:「你要记得,这辈你属於我。只有我能这样碰你,不许拒绝我。」
      彷佛觉得行歌的深衣碍事,江行风双手往行歌两肩一拉,行歌丰满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行歌羞得遮住了雪乳,娇叫着:「别看,别看呀。」
      「不给我看,要给谁看。不许遮!」江行风轻斥,拉开了行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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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次踏入流云殿,行歌便感到一阵有别于北香榭的温暖。有暖龛温度显得暖了许多。殿内两名穿宝蓝色宫服系暗红色腰带的宫人及两名太监已候在殿门前。一见行歌便跪下请安。
      「奴婢(才)参见太妃殿下。」四人分两列齐齐磕头。
      行歌觉得奇怪,便问:「你们都不必帮忙太殿下的寿宴吗?」
      「太殿下有令,在场奴婢们免去寿宴工作,谨听太妃号令。」为首的一名看起来年约20来岁的女官恭谨地回答行歌。
      行歌听宫人这番答话,微微一怔,心里有着甜滋滋的感受。
      他连自己身边没人使唤都清楚吗?怎么看出来的?是因为自己与宫人生疏吗?没想到他如此细心。
      行歌问了这几个人的名字与服务的资历。为首的女官名叫宁仪,专为流云殿司掌寝仪服,另一名较年轻的女官则名为宁离,专司流云殿食与功。两名太监名为宁齐、宁历,为流云殿大太监,分别执掌内外务及流云殿安全。
      有他们在,行歌的心比清晨安定许多,比起那群面生的女官,这几人既然是太殿下所派的宫人,想来是可以信任的。
      更衣时行歌双颊绯红,她的亵裤湿了一片。内心呐喊着,都是江行风害的,可是这话她怎能说出口呢?想到江行风方才一句「爱妃,还不快回去换底裤?都湿了吧?还是要我替你换?那便到床上等着。」的下流调笑,就诱引她难以克制地轻颤。还好宁仪与宁离表情庄重,她也才能装作没事儿般。
      更衣后,行歌取出了藏在怀的香囊,开口问了宁仪:「宁仪,流云殿内可有薄荷香草?」
      「薄荷自是有的。娘娘可是要太殿下常用那款香料?若是那款,则需要至未央殿向司服女官索取。」宁仪接过香囊,确认行歌意思。
      行歌一愣,这是第一次听见人唤她娘娘。是因为回到流云殿的关系吗?也不再多做联想,转而问道:「太殿下所用熏衣香料不是普通薄荷吗?」
      「不是,薄荷性凉,所以里头有再添加其他香料缓和其性。这剂香药比较适合男性,若要娘娘要使用,恐怕还要再调整方。」宁仪声音清淡,但入耳温婉,一席话听下来,便知他熟悉药草辛香料。
      「不,不是我要用,这是要给太殿下的香囊。果然还是太女气,登不上大雅之堂吗?」行歌娥眉微蹙,心里斟酌是否该去取来原来要给爹亲秦明月的荷包借花献佛。
      「不,不,这香囊很好。娘娘的心意,太殿下怎会不喜欢呢?奴婢这就取太殿下常用的薄荷香料过来。」宁仪施了一福,便往殿下去。
      趁着宁仪至未央殿取香料,行歌转了一圈流云殿。太妃的住所果然非北香榭可以比拟,流云殿共三进,分为内外殿,第一进外殿为接见来客的主厅,第二进为起居殿,对称双偏厅;第二进内殿为太妃的寝宫,偏厅为浴池及衣饰梳妆间,寝宫后有假山奇岩,引入活水形成一绿塘花园,隔绝人声,更做消防用途。两侧厢房分别有绣房、书房、衣帽鞋袜珠宝间、宫人值夜暂时休息处、厕间与配膳房。
      各主殿藻井天花,于柱侧两尺开外设有天窗引入天光,室内在日间自然采光,不至于阴暗,日光也不直射。殿内央,避免酷热。殿内结构主柱皆为黑衫木,由小梁上悬着透光绣有橙花图样的浅紫色纱帐,以黄色纱罩立灯壁灯处处,即便夜间也足够使整殿灯火通明。二进院落夹着二花园,各种了桂花、桃花、樱花等香花小乔木外,还种了各季节花卉,使得四季有着各种不同风貌
      不一会,宁仪便拿了薄荷香料回来,行歌沾起一小撮香料揉搓后嗅闻,果真不纯然是薄荷香味,还有些许的寸香与黑檀龙涎香。独一无二属于江行风的味道。宁离正要接过手装入袋内,但行歌摇摇手示意,要了只小勺,一勺勺仔细将薄荷香料填装入袋,封了口,找了个锦盒装了进去,搁在了梨花木几上。
      忙完后,行歌开始倦乏。裹着狐裘半卧在软榻上看着庭园打盹。宁仪悄悄地关上了门窗,以免行歌着凉。
      不知睡了多久,行歌迷蒙觉得有人挤上了软榻,圈住了自己。眯着眼,好像是江行风吧。可是她实在太困乏了,又沉沉睡去。
      冬阳缓缓隐没在宫墙之后,流云殿点起了盏盏灯火。行歌迷迷糊糊动了动,觉得暖和的不可思议,和北香榭的冷意完全不同,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
      突然间,一阵轻笑震动传至耳际,清澈愉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抱着我睡有那么舒服满足吗?」
      行歌这才睁开眼,半睡半醒地对上了江行风爽朗的眉眼。
      「…殿下何时来的?」行歌慵慵懒懒地全身乏力,任由江行风搂着。
      江行风诧异行歌居然也有这么温顺的时候,心里更添几分温柔,轻声道:「半个时辰前,陪爱妃小睡片刻。」
      「我睡了这么久吗?」行歌额头蹭着江行风的胸膛,双手主动探入行风腰间轻轻拥住他,表情娇媚异于以往。
      这行止更让江行风惊艳,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心泛着微微的甜意,浅笑说:「宁仪说你约莫巳时入睡,现在都申正时了,你说久不久?一个半时辰。这么累?」
      「嗯…那你什么时候到的?怎都没叫我?」行歌埋在江行风胸膛前,闷声问。
      「申初。叫醒你干嘛,不如一起小憩。」行风轻轻地抚着行歌的发丝,安抚似地揉搓着她的背脊。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感觉怀里小人儿是自己的妻,属于自己的女人。那种平凡夫妻的对话,不需要隐藏算计什么,让他感觉轻松,语调、动作、表情也和缓如同今日只是寻常人家的任何平常日。
      「申正了吗?那该起来梳妆了,晚些晚宴就开始了。」行歌听了,才真正地醒了,瞥一眼窗外天色已暗,宫灯都点上了,支着身就要起身。
      「不急。让他们等也行。」此时反倒是江行风舍不得起身,拉着行歌地手臂,又将她带进怀里。
      「可是晚宴是家宴,你的兄弟姊妹都会到。让他们等好吗?」躺在江行风的怀,行歌又问。
      重要的是午宴,早已打点完了。连秦明月也派人送礼过来。但他就没让来使见到行歌。谁叫秦明月自个儿不来。当真不担心他的女儿在宫里过的可好?这四个月来,朝堂之上谁不知道江行风和秦行歌的争执?都说是江行风赶了秦行歌住到了北香榭,像是冷宫弃妃。秦家这下完了。
      江行风听了这些流言蜚语,也不解释,这时候正是看清楚人性的时候。秦明岳也很清楚吧。踩低捧高一向是这朝堂的恶习。有意思的是,秦明月也不动声色,然自得,做好了份内的事,便回去相府好生读书沉潜,谁也看不透他。江行风见秦明月如此行止,更觉得这老丈人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心机深沉、难以对付的人。
      「瞧你这语调,倒像是新媳妇要见公婆。紧张什么。」江行风笑说,下巴轻轻地磨蹭着行歌的头顶。
      「呃…可是…」行歌迟疑,最后还是软了下来,安静温顺地躺在他怀。
      毕竟两人大婚四个月,第四日便吵吵闹闹,实在没有过如此静谧的相处过。好不容易和好,这样的氛围,她也希望可以延长一刻,便是一刻。就希望生生世世如同此刻。
      「行歌,你的哥哥们待你可好?」江行风突然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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