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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太子之位原是祸事,三妻四妾谁做得了主?(奈米H)[2/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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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宫不比外头随兴。我不管你是不是萧皇后的细作,如今你是我的太妃。那便扮演好太妃的角色。往後东宫嫔妃後苑你是主,宫人管教,上下分际有别。我把东宫治权交给你一半,你得知晓我这里的规矩,也得建立自己威信。做事可别太心软。让仆役错以为你好欺负,便会到处嚼舌根。宫内一举一动传了出去,惹祸上身。别将那些卑贱之人宠上了天,害得可是自个儿。」江行风肃然说道。
      但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起了晴歌,想起了昨夜晴歌的行止,其实不也是自己对晴歌宠溺过头?晴歌当年不也是因为他自己原则与规矩没建立,才有机会近他的身?这会儿如同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当年的浴池。只是身前这女人并非卑贱的娈婢,而是皇帝指婚身分高贵与他平起平坐的太妃。
      听他这样说,行歌心尖微微地颤动。
      原来如此。
      「这些话我不爱说。照理说,你进宫之前应该很多人教过你了。不要老是傻呼呼,这样连细作都当不好。」江行风看行歌眼泛着水光,恍然大悟的模样,忍不住又调侃了她一句。
      「我不是细作。为什麽你不相信?」行歌瞪着江行风认真地辩解着。
      江行风淡淡地瞟她一眼,状似无所谓地耸肩:「别傻愣愣地杵着,都要泡烂了转身背对她,指指自己的背。
      行歌拾起丝瓜棉布,轻轻地在江行风的背上搓揉起来。反而让江行风有点意外,这小女人虽然动作生涩,但挺认真老实地在为自己刷背,和当年晴歌在浴池勾引自己的行止,还真的不同。不过,自己也没期待她怎勾引自己。背对着行歌,他的嘴角向上弯起,心里漾着欢喜。这样单纯的她,挺好的。
      行歌柔软的手指轻轻触着江行风的背,擦拭到左肩颊骨下方,行歌发现有一处不规则起伏狰狞的疤痕。手指不禁多摸了几次。
      这是箭伤?
      她停了手,江行风回头望她,见她双眼盛满疑问。
      江行风看她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转过身,淡淡地指着肋骨下的一处,拉着行歌手指探入水底去抚摸。
      「喂了毒的。差点你就没了夫君,当不成太妃。」江行风笑得云淡风轻,还能拿此事说笑几句,但行歌触抚这一个伤口,穿入身,差点插入心脾,处处惊心。
      「是为了太之位吗?」行歌满眼担心看着江行风。坐上这位真有这样重要?手足相残有必要吗?
      江行风见她那眼神分明是在怜惜自己,心五味杂陈,清俊的脸居然热了。
      让一个小女人来怜悯自己,似乎有损男人威严。但那澄澈的双眸,毫无掩饰地关心自己,似乎,连晴歌也不曾以那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太妃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啊,若不是细作该有多好?浑然未觉他内心波澜已起。
      「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太妃。」她不满地轻声抗议,抽回自己的手指。
      未料江行风却按住了她的手指,沉声说道:「若我不是太,萧皇后就会派你去引诱另一个太了?也就不会嫁给我了吧?」
      行歌双颊绯红:「…我才没有引诱你。嫁不嫁的…反正,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不差我一个吧?」
      江行风见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如此消极,挑了眉说:「是吗?真的不在意我纳妾册立夫人?」如果她不在意,更好,他也不喜欢妒妇。往後并不打算处理後宫斗争之事。
      「…那是我能够决定的吗?」行歌又答。帝王家的女眷哪个有选择的?又不是秦家,一世一对人,永不心猿意马。
      「不能。」江行风残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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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殿外晨光微明,雾霭绵绵,露沾繁花,里外静寂。
      行歌转醒,只觉脸侧有一温热之物,徐徐地吐出气息,搔的左颊痒痒,便往下低首钻了钻,找到一处软热平坦处,抵着额睡着。但不久又觉得跨间内侧有一硬物抵着自己,不甚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将之拨开至别处,但拨弄之下,此物却越发抵着自己的大腿。杏眼微眯,手又摸了两下,这棍状是什么东西,怎会摆在床榻上?
      忽闻头上有一厚重吐息,一个低哑的男声响起:「爱妃一大早便勾引起本王来了?」
      什么?
      这句话,有如当头浇灌一瓢清水,震得行歌清醒,这才发现手上硬棒居然是江行风下身巨龙,她握着还一抽一抽地跳着。吓得她猛地抬起头,头顶一撞一痛,轻呼一声,上头的人儿也因她一撞,一个闷哼。旋即听见男声怒斥:「冒冒失失的!」
      她抬眸,见江行风双眼薄怒,呐呐地说了声抱歉,心想,什么时候回了宫,又和他躺在床榻上了?忽而想起什么似地,又低头一看,倒吸了一口气。自己的肚兜跑哪去了?何时解开的?如雪般细致的肌肤与两团圆润绵乳此时正贴着江行风结实精壮的胸膛上,赶忙推了推江行风,一只手急急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上身,一阵拉扯,绵乳上的粉红莓果悄然而立,看得江行风血脉喷张。
      「不许遮。」江行风低声说道,环着行歌的手缩紧,右腿跨在行歌身上,压制住行歌的蠕动。
      「…昨晚,我们怎回来的?」行歌羞红了脸,硬是不肯,遮住了自己的胸,却让自己的胸受到压迫下,更显波涛汹涌,春光无限。下腹那硬物紧紧抵着自己,突突地抽跳两下。
      「我抱你回来的,爱妃很重呢。」江行风轻笑语带戏谑。
      「咦?是…是吗?我太丰腴了吗?」行歌脸更红,抬头看着江行风的脸。江行风一头如缎黑发披散着,和自己的长发揉散在枕上,几缕青丝斜垂,轻轻地挠着自己赤裸的肩。
      「我也不知,让我摸摸看。」话落,一只手由下往上摸,直到她的浑圆的胸线下缘,往上挤开行歌的手臂,罩住了行歌的丰乳,随即收拢五指,揉弄起来。
      「啊!殿下!不要这样!」行歌娇声轻呼,羞得不能自己。却无法阻止江行风戏弄似的狭玩。
      「在我面前,你不能说不。别忘了,你是我的禁脔。我爱怎样就怎样。」江行风淡笑,轻咬了行歌的脸颊,惹得行歌惊叫。想不透他怎老是爱咬她的脸颊。
      「还有昨夜的脂粉味呢。」江行风手指间却不停地颊弄着莓果,引得行歌羞吟连连。
      「啊…不要这样…嗯…嗯…」行歌呻吟着推拒着江行风的手指,一边觉得羞耻。
      「这样就不行了?」江行风见行歌脸上染着胭脂之色,恶作剧似地用跨下硬物顶了一下行歌的下腹,行歌更羞。
      但江行风没有继续,起了身披上外衣,唤了宫人。行歌趁机在床榻上摸索着寻找肚兜,看床榻上的白绸依旧纯白如昔,脸又热了,赶紧披起单衣。
      江行风转头看行歌已披上单衣,这才推了窗,开了门,出了暖阁。
      他要去哪?
      行歌下了床,走向暖阁窗前探看。见江行风交代宫女和太监几句,李春堂随即递上了一把森冷长剑。
      江行风就着晨光,随意扎起长发,平举起剑出鞘,向前划一半圆,复而斩落,剑尖一挑石间青苔,露珠飞溅,斜旋劈落,露珠瞬间一分为二,晶莹落地散于尘泥。
      行歌见其剑法凌厉刚猛,刚带柔,长剑似活物,与江行风融为一体,人剑合一,剑起剑落扬风而起,唰唰有声,风姿飒爽。
      清晨习武?
      见他一招一式伸展颀长的身体,不多久,脸上已有薄汗。江行风顺手脱去了上衫,露出匀称身躯,宽肩窄身,肌理线条分明,锻炼结实精壮的体魄,沁着汗,由颈上滑落,停留在锁骨上,复而染过坚韧紧实的胸腹。
      父兄皆为人,仅有三叔是武官,虽见过三叔练武,却从未见过男人赤身裸体让人如此着迷的模样。明明并没有什么挑逗人情欲的香艳景致,这剑舞却让行歌看得脸红心跳,双眸却又离不开。
      江行风察觉暖阁直勾勾的视线,虎眸一瞟,见行歌那副迷离动心的神情,嘴角微扬,淡笑扬声道:「爱妃可是见本王诱人体魄离不开眼,连沐浴都不了?要等本王练剑后一同共浴?」
      行歌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急急回头,见宫女已候在一旁,脸庞红晕更甚,自己那番痴傻动情模样都给宫人看清也看轻了?羞赧地喊了宫女领路,逃也似地向涤尘浴池奔去。
      江行风看他的太妃这种藏不住心事极易戏弄的模样,摇了摇头,转了身,心无旁鹜,继续练剑。
      行歌浴毕,换上以桂花熏香的单衣,由宫女领至梳妆间,正要梳开发丝,满身是汗赤裸上身的江行风便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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