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不得呀,小少爷。这新嫁郎的红盖头,只有新娘子才能摘的呢,不然不吉利的呦。要是惹得小姐生气,可就更加要不得了。”
“啊,姐姐会生气的吗,那便不看了,待姐姐看过我再看好了。”
“新姐夫,你饿了吗,我给你拿点吃的吧。”
“可使不得,坐帐的新郎未得新娘的允许,可是样样都不得做的呢。我的小少爷,咱们先走吧,以後有的是机会看新姐夫,这会子小姐就快回来了,若是看见少爷你这般顽皮,又该生气了。”
“好吧,姐姐生起气来真吓人。那新姐夫我便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着小人儿又和来时一般,风风火火的又去了。
却说这莫氏枯坐床边,顶着盖头,默默等着新娘前来。直到酉末戌初时分,才听得院门处有动静。
“快拿毛巾,拿醒酒汤来”
陈致在外间坐了一会醒醒神,才起身进了内室。趁着自己大婚,往日里那些被陈致冷脸吓跑的狐朋狗友俱都卯足了劲的灌酒,若不是溜得快,都不知今儿还有没有j力入洞房了。
一屋子的喜郎嬷嬷侍人,俱都跪下请安。
“请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喜帕下是一张画了淡妆的小脸,螓首低垂,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陈致坐在床边,伸手抬起眼前人的下巴,瞧着也不过15、6岁的样子,模样身段还未完全长开,可已经能看出日後必是倾城之姿,这让陈致的兴致又提起了几分。
“请新郎行大礼。”
陈致松开手,莫氏侧立起身,略稳了稳身子,便退行两步,就着侍儿送上的跪垫,朝着陈致拜了下去。却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礼毕後没有起身,仍是垂颈跪着。旁边有送嫁嬷嬷送上一个托盘,上面一个j致的金盒,挂着把铜锁。又有另外一个送嫁嬷嬷送上托盘,内中一把钥匙,瞧着必是开那金盒的钥匙了。
“请妻主验礼。”莫氏终是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清脆,略b其他男儿多了一丝浑厚,是个讨人喜欢的声音。
“接过来吧。”
“是。”早上立在屋中那位陈嬷嬷,并着父亲身边的秦嬷嬷,一同应道,并上前接过一盒一钥匙。
“请新君人上榻,请小姐暂候。”
陈致移步小桌边,莫氏忍羞起身,起身上榻。待得放下帷帐,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阵子之後,两位嬷嬷先出得帷帐,来到陈致身边双膝跪下,陈嬷嬷手指托起金盒,只见那金盒上的锁已打开,里面是是一把j致至极的小巧钥匙,恭敬回道:“回小姐的话,奴才等仔细验过了,确是完璧。”
原来大夏朝的规矩,男儿家自三岁後都要佩戴贞洁锁,以时时警醒自身。未嫁时钥匙由家中父亲保管,嫁人时由送嫁喜郎分开两人保管,直到交给妻主,以示清白。日後自然由妻主保管。若是遇得妻主早逝的,或是殉了妻主而去,跟着去伺候;有子nV留下的,或是将钥匙交由妻家长辈保管,更有那甚者,自绝了孽g,以示绝对贞节。陈家家大业大,後院男子几百人,这一方面管的尤其之严。
待得陈致收起钥匙,吩咐日後便由陈嬷嬷和新来的苏嬷嬷一同保管,这苏嬷嬷是陈致新婚,府里新派过来的调教嬷嬷,b之陈嬷嬷的半路学习不同,苏嬷嬷祖上以来一直是府里专事後院男子房事管理的嬷嬷,很是有一套经验。
这边厢,莫氏已打理完毕,去了原先外衣,另着了大红sE的家居服饰,娉娉婷婷走过来,垂首屈膝,一张脸仍是臊的通红,映衬着大红的衣服,更显得娇羞。立时陈致便觉得下腹有一阵暖流激起。
“好了,都下去吧,服侍歇息了。”
“是。”
一屋子侍人鱼贯而出。
“奴服侍妻主更衣。”莫氏上前一步,低眉顺眼的便将一双柔荑巍颤颤的伸向陈致颈间的扣子。陈致瞧着这手抖的样子,却连个眼角都不敢抬,半天怕是连个衣角都m不着。陈致接手自己寻着颈边的扣子,自行解了下去。
“谅你今日新嫁,定是折腾了一宿,并不与你计较了。只是这基本事务,君人还是要早早熟练才是。”
“谢妻主T谅,是奴的不是,奴定勤加练习,日後定好好伺候妻主,让妻主满意。”
待去了外衣的纽扣,中衣俱是系带,便由不得莫氏找借口了,只得脸红着伸手解了。
待服侍了陈致躺下,莫氏才转身解衣,窸窸窣窣一番之後,只着小衣回来後,只见陈致侧躺在床里侧,一只手只着脑袋,正盯着自己瞧,顿时刚鼓起的勇气便又卸了下去,立在床边不知所措。
陈致略略皱眉,这侍郎家的小少爷也真是忒娇贵,竟是个混事不知的不成。
“愣在那做什麽,便没人教过你要怎麽做吗
莫氏脸一红,回道,“父亲和嬷嬷俱都教过。”接着略略定神,起身上榻。缓缓退去仅剩衣物,不着寸缕的身子便慢慢展现在陈致面前。好一个少年的美丽身段,口两颗红珠粉nEnG诱人,不堪一握的腰身,j致的玉芽,锁在漂亮的银sE笼子里,g部套着一圈闪亮亮的银环,挤得两颗玉囊鼓鼓囊囊,隐约可见从银环下露出g银sE链子通往後庭。只见莫氏跪上榻,在陈致身边跪下俯身,“请妻主享用。”果然是个书香人家的少爷,纵是羞涩至极,仍是一板一眼的做下去,很是有教养。
陈致也不开口,只伸手从雪白颈子开始,缓缓的抚m着雪背。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如锦丝匹段般顺滑。滑至T尖,陈致突然大力r0Un1E起来,莫氏嘤咛一声,差点软下身去,却仍是坚持跪正了。陈致坐直身子,将莫氏脑袋转向外间,专心欣赏起T间的风景。伸手探向T缝中的花朵,一g银链正牢牢的深入其中,陈致略用力一拉,只见T缝中略突出一截细细的玉棍,手一松又缩了回去。莫氏羞的满身通红,由着陈致摆弄。
拍拍T,示意莫氏转身过来,从秀sE可餐的面容,到粉nEnG的r珠,再到小巧j致的玉芽,直叫陈致个花间老手都略感吃不消,果真是个尤物啊。
作家的话:
本文nV尊,重调教、控制,喜欢的妹子快来吧
☆、03洞房
03洞房
取出刚才得的钥匙,陈致解开了莫氏下T的束缚。只见那青芽离了束缚,陈致拿在手中略略把玩,那物事便如同识得主人般自行挺翘起来,巍颤颤的冲着陈致点着脑袋,对b莫氏的年纪,可见日後必甚是英伟。原来大夏朝nV子q1NgyU旺盛,为了满足nV子,男子yj极易B0起,略略动作并可由着nV子享受,这也是为何男子无时无刻都得带着贞洁锁的原因之一。
俯身含上一颗r珠,小巧如蜜,带着淡淡T香,辗转吮x1,让陈致甚是留恋。这小小的人儿,简直能g魂摄魄,撩拨的陈致再按捺不住,加之酒劲上头,竟是毫无前戏的就一个挺身,直接便将莫氏纳入T内。只听得莫氏闷哼一声,却又立刻忍住。原来男子破身那一瞬,甚是疼痛,父亲早有教导。可莫氏仍没想到会如此疼痛,差点喊叫出来。立时便又想到父亲的殷殷教诲,嫁人後切不可还如同在家般散漫无礼,夫侍妻如同奴侍主,时时刻刻都得想着妻主,床底间更是不得有半点违拗。只得y咬牙忍下,却见身上的妻主并未停歇,上下动起身子来,只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恨不得立时Si去才好,却只能由着妻主动作。两只小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紧的手指泛白,口中哼哼唧唧仍不敢大声呼痛,只略略SHeNY1N,更添y靡。随着时间莫氏只觉全身都sU软起来,尤其那羞人的地方,一跳一跳的只觉有什麽东西要出来。
陈致起身离开,果真是处子,最是不经事,陈致还未有感觉,莫氏却是已经快要s了。怕莫氏初经人事,不懂规矩控不住身子,陈致伸手够到床头的盒子里翻了翻,里面应有尽有,不愧是书香世家教出来的少爷,陪嫁甚是丰富。挑了个最简单的银托子,给莫氏套上。大夏朝男子极易B0起,却也极易泄身,虽说疲软後不多时便可继续伺候,但妻主仍是不耐,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失了j气,不利於孕事,因此便有了这银托子的存在,只消带上後,男子便再也无法sj,只能直愣愣的挺着供妻主玩乐。可怜莫氏从未经人事,如何经过这般阵势。带上後只觉下T如断掉般已不是自己的了。
陈致略哄了句,“乖,妻主疼你。”便俯身压上去继续驰骋起来。只把个莫氏c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随着妻主的动作沈浮。可怜莫氏为了今日大婚,从昨日起便不得进食,空腹净身。此时已是浑身无力。待得陈致yj尽出之时,莫氏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陈致眉头紧皱,她可不想大婚当夜就传出她把侍郎家的小少爷给玩Si了,那就不是结亲是结仇了。可是洞房按理说都必须两层雨露,若是後庭不浇灌了,说起来就是她对莫氏的不满,明日莫氏也没有资格拜祭府中先人了。
此时莫氏略清醒过来,大约也是明白了妻主的顾忌,开口道,“请妻主享用,奴受的住的。”陈致阅人无数,床第间向来是随心所yu,何曾为个男子考虑这麽多,听得莫氏言语,当下也就不再计较,只从床头盒子中挑挑拣拣,到底T谅莫氏,选了最细小的一g玉势,更是细心的抹了一团膏脂於其上,系在腰间,翻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跪趴着,便挺身进入。
“啊!!!”从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突然被人如此残暴的对待,加之莫氏已然是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终是没忍住大喊了出来。陈致被这一声喊叫一惊,立时没了兴致,再瞧一眼莫氏,趴在床上已是人事不知,T缝间淋淋漓漓的流了一缕鲜血,滴落在床间白sE锦帕上。
“来人,备水。”
外间侍儿早就准备好一切,待听得陈致吩咐,立时便进屋伺候。陈致也不管莫氏,自行下了床。候在外间的侍儿,没瞧见新君人的身影,再想到刚才的喊叫声,均是战战兢兢。明儿、眸儿两侍上前,伺候着陈致在屏风後隔间里净身。
莫氏的陪嫁侍儿,四个贴身伺候的唤作顾儿、盼儿、生儿、情儿的,没瞧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一时面面相觑,领头的顾儿大着胆子上前撩开床帐,却见少爷浑身ch11u0,人事不知的趴在床上,一身青青紫紫,满是浑浊,T间隐秘处还有一丝鲜血未g。几个侍儿大惊,扑上前去大呼少爷,让隔间内沐浴的陈致很是不满。
可怜莫氏十五年来养在深闺,实是娇弱,初经人事便遇上陈致这麽个毫不怜香惜玉的主,再加上大婚的折腾,忍到最後终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却不想犯了陈致的忌讳。被侍儿唤醒後,莫氏恍惚了一阵才想起身在何处,却瞧见周围已没有陈致的身影。大惊之下问道;“顾儿,妻主她人呢?”“少爷别急,小姐她正在隔间内沐浴。”“快扶我起来。”莫氏在侍儿搀扶下挣扎着坐起来,只觉T间隐秘处一GU热流躺下,两腿打软g本站不起来。被几个侍儿y架到屏风後,莫氏再也撑不住噗通跪地;“妻主,奴知错,求妻主责罚。”
陈致未搭理莫氏,由着侍人服侍着净了身。离开时撂下一句:“服侍新君人净身吧。”自有侍儿进来换水等不提。径直回到床边,早有侍人换上g净寝具,那落血的锦帕,也早就收好。
陈致自ShAnGchUaN歇着,陈嬷嬷在一旁轻声问道;“小姐可需唤人前来伺候。”
“罢了,折腾了一天,歇下了,都下去吧。”
陈嬷嬷领着一众侍人悄悄退下,只留下明儿、眸儿二人侍夜。
“这蜡烛晃的人眼花,去调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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