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诚一个上午没出去,就这么待在家里,看着窗外发呆。他就像个木头人似的,直到阮玉浓回来之后才有了点生机,那双空泛的眼里又有点光亮。
“铭诚,我回来了。”阮玉浓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圈进怀里,把脸靠在颈项的地方磨蹭,“想我吗?”
罗铭诚不说话,他其实是不想的,阮玉浓出去的时间里,他什么都没想。他不想骗他,也不想说实话让他生气──罗铭诚这个人,像行尸走r一样活了几十年,他无所事事找不到任何存在价值,还因为自己身T的缘故看轻自己,像yG0u里的老鼠一样过生活。
其实对他来说,一旦卸去了最后一层防线,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他在罗家的时候也是这样,整日闭门不出,日子浑浑噩噩地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和以前没什么不同的。至多是要他牺牲一些,晚上多受苦受累一点,任人在床上摆弄一番。至于别的,他真想不出来什么了。
“我想Si了你了……”阮玉浓倒是很乐观的,也不管他反应怎么样,就这样搂着他说着心中Ai语,“我早上就不该出去的,一出去就想你,想你想的发疯,现在抱着你就好了。”
“以后我们就住一起了,你和我过一辈子,我会待你很好……”他的下巴搁在罗铭诚肩膀上,整个人是弯着腰说话的。
“嗯。”罗铭诚不说话,就支了个声。他先前也想过的,和阮玉浓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都那样了,他早就给人c了无数次,现在再怎么不要也没用,何况他的身子也是很想要的。他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场笑话,被人笑当了B1a0子还想立牌坊。
“铭诚……你想我吗?”
怀抱着他的手臂力道变大了,罗铭诚知道他问的不是今天,是这十几年他想不想
阮玉浓的呼x1就在他耳畔,他仰起了头,低声说了一句:“想过的。”
想过,一开始还很想念,后来就淡忘了。到最后,甚至快忘了罗云翳长什么样子,所以他找上门来的时候没认出来。
“想过?后来就不想了,把我忘了?”
罗铭诚第一个且唯一的一个男人是他,从前叫罗云翳,现在叫阮玉浓的人。
而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他的第一个nV人或者说男人,却并不是罗铭诚。
明明会有雏鸟情结的应该是前者,却没想到是后者迷恋上了前者。
这就像一个执念。
如果当初阮玉浓没被赶出去,他可能不会像现在那样这么在意罗铭诚这个人。少年时期青涩的,甚至只是因为rT而激发出的不纯熟的感情,因为一个契机沈淀了下来。这份感情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有过变质腐烂发酵的过程,最后居然没有消失,反而改头换面,成为了别的东西。
罗铭诚是阮玉浓的执念。
阮玉浓被赶出罗家之后吃了很多苦,几次都快Si的时候,这个人就以各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嬉笑的,怒骂的,冷漠的,y荡的……又Ai又恨,最后连他自己也Ga0不清了。
他怀着这份执念回到江北,看见一个如风中残叶般摇摇yu坠的罗家。还有Si守在这个闭塞地方的罗铭诚。
其实细想起来,罗铭诚这个人也没有哪里值得他牵肠挂肚这么多年。
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阮玉浓也不明,他怎么就被这个人吃Si了。他既不年轻也不能算漂亮绝顶,b他条件优渥且对他Si心塌地的人多的是,他偏偏就是非罗铭诚不可。
一晃到了现在。现在人也跟了他,昨天更是被c得惨兮兮的,按理说他也该满足了。但心里的空洞却没有填满。
他以为自己很好满足的,但实际上他低估了心里的那个洞。那并不是能轻易填满的空虚,撒的土越是多他就觉得越空虚。就算他会演戏,把自己装得像是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他装的再像,都有可能因为那个填补不了的空虚而彻底崩毁。
有过失控的一次……就在昨天。
他把男人弄到去了半条命还不停下。简直像是噩梦,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罗铭诚来说。
阮玉浓沈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沈默了半天。倒是罗铭诚见他这样,心头一横,握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胯下带。
“玉浓……”他把那人的指头按向自己腿间的凹陷处,那个地方藏着一朵鲜nEnG多汁的r花,昨天过度的JiA0g0u让它还有些微肿,此刻却像察觉到了外物的压力,不自觉地吐出了些蜜汁,“这儿很想你……一直都想……”
他说话的时候,脸红得不像样子,就连身T都热起来了。也不知是因为害臊还是又动了情,眼里还氲出些泪光。
“你想我c你了?”阮玉浓的心跳快了些,他隔着K子按压那个凹陷的地方,并不用力,也不显得猥亵,“你是准备让我不吃饭,来吃你喽?”
“啊……”空虚了太久的身子总是经不住挑逗的,那地方原先还只是微微有些Sh意,现在却是热了起来,里面的浪cHa0汹涌着,没一会儿就有一GU汁y流了出来。罗铭诚能感受到那GUyT流出的感觉,身T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说:“啊……不是……啊嗯……”
“你又来了,明明想要的……先前说了那种话,现在又Si不认账了?”阮玉浓放开了按压的手指,一只手游移着到了他的K头──罗铭诚今天穿的是他的K子,扣带的款式他非常熟悉,轻轻松松地松开了K带,他就把手伸进了K子里。
这回他也没直接去掉最后一层,而是隔着一层内Kr0u弄他的前。那个地方的布料已经透了些Sh意,他上下摩擦了几下,果然听到罗铭诚动情的哼哼声。
“啊……啊嗯……”布料摩擦在脆弱的口,轻微地刺激到了还红肿的地方,那种感觉既是难过又是快乐。
罗铭诚还知道他们在楼下,随时会有佣人路过。他愿意给人c弄是一回事,但弄得人尽皆知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忍着身T的情动,喘着气说:“玉、玉浓……别在这儿……我们……我们上楼去……嗯啊……啊……”
最后他忍不住地y叫了几声,那是因为阮玉浓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c进了眼里,虽然进得不深,只是浅浅地留在了入口,但这还是让他难以自持地叫了出来。
阮玉浓亲着他一侧的耳朵,是不是还用牙齿轻轻磕两下,既温柔又sE情,让他身T的热度又上一层。
“好,我们上楼……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完这话,阮玉浓绕过椅背,就把和他差不多身材的罗铭诚横抱了起来。他看似身形纤细瘦弱,实际上力气很大。这是年轻的时候,他在码头上练出来的功夫。两百斤的麻袋他都搬得动,何况是罗铭诚呢。
“你……”罗铭诚活到这个岁数,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登时觉得又臊又惊,只能像个小媳妇儿一样g住他的脖子,别过脸靠在他肩膀上。
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另一个男人,其实是非常怪异的,但阮玉浓不在意这些,抱着他上楼之后,一脚把房门踹开,把人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随后就饿狼一样地吻住了男人。
疾风骤雨的亲吻过后,罗铭诚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倒在床上喘着chu气,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
身上的人也在看他,四目对视,罗铭诚败下阵来,视线移到了大开的房门口。
“去把……把门关上……”
阮玉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转回来俯下身子,对着罗铭诚说:“你亲亲我,不然就让它这么开着。”
他们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阮玉浓提的这个条件,也算非常纯洁了。
“嗯、嗯……我亲你……”罗铭诚当然答应,他g着阮玉浓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好、好了……你去关门……”
“可我没说要你亲我嘴啊,铭诚。”阮玉浓嘴上这么说,却是从他身上下来了,乖乖地关上了房门。
眼见着门“啪嗒”一声关上了,罗铭诚这才放了心。他大着胆子说:“那……那你要我……亲你哪儿?”
阮玉浓却是笑了笑,他走到他身边,慢悠悠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从上身到下身,连内K也除了。
罗铭诚就见到这样一具美好lu0T呈现在自己面前,白皙光滑的皮肤,j瘦的身T,还有腿间雌伏着的巨物。他们虽说有过亲密的接触,但这样仔细地看遍对方的lu0T却是第一次。
“玉浓你这是做什么……”罗铭诚往床里头缩了缩,颤巍巍地问道。
阮玉浓还是默不作声,他爬ShAnGchUaN,把罗铭诚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留给他一条遮羞的内K,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做完这一切,罗铭诚虽是位居上位,还穿着一条内K,却是腰软腿也软,好像下一秒就会被c烂似的。
倒是躺在他身下的阮玉浓从容地m着他PGU,口中徐徐吐出一句话:“你看看我,除了脸和脖子,你喜欢哪儿就亲哪儿。”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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