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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妈妈,您看那小哥当真还有个几分的福气相,且刚刚那两手儿,若是传了出去,往后这客人定会比此等情景更甚,足够咱们‘宝月楼赚上一大笔。”老鸨身侧的女子出谋划策说道。
      老鸨思及此,亦是觉得有理,瞟了我两眼,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迈上一步来,面对着我,“小哥今年多大?”
      “刚是过了年,正好八岁!”我如实的回道,其实,这年纪一说,皆是三皇子赐予的。我本是一乞儿,哪里来得生辰之说,后三皇子选了一道吉日,就定在正月初一。我不禁好奇问道,“为何不选三十?”毕竟这样可以不仅过大年,还能过生辰,不是一举两得吗?
      可三皇子却是摇了摇头,笑望着我,“本是已失去了八年的生辰,我不想你再被忽略。”他揉着我的发丝,继续用轻柔的语调说道,“大年本就是个节日,家家户户皆是忙着欢庆,纵然是一个人的生辰,只怕亦是无人想起。而到了初一,众人还处于兴奋状态,本是该走门串亲戚之日,遂,一同邀了来,专门为你,不是更好?”
      我一听,登时心头暖洋洋了起来,像是喝了蜜水一般,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只得将盈满了激动的泪珠的小脸儿向他xiōng前扎去……
      如此,便是我的生辰由来!
      “才八岁大?”老鸨着实感到了惊讶,但即刻又是咳嗽了下,转入了正题,“不知你所在的那家老爷每月给你多少饷银?”
      我鼓着腮帮子,转为了凝思,饷银?似是从来没有,但无论是我想要什么,那些丫鬟们皆是满足于我,那到底是多少数呢?我瞟了一眼张虎子,“虎子哥,大娘有多少?”
      张虎子微楞,想了想,“大概是十两银子!”
      “十两?”老鸨提声重复道,“看来还是个大户人家,出手阔绰!”
      老鸨身侧的女子娥眉轻拢,再次走上前,“妈妈,不过十两银子,您想想,往后若是他成了咱们这儿的人,他所赚的远远比那十两多上几十倍、几百倍亦是不定。”
      老鸨抿了抿红唇,点着头,像是狠下了一番的决心,“好,”拍了下手掌,“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你不干了,到我们这里来帮衬,我给你每月十五两的饷银。”
      “不干了……”怎么可能呢,三爷从未要我去干过什么活,哪里来得‘不干二字。
      那老鸨以为我在犹豫,赶忙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仔细考虑清楚,在人家府上,你只是个普通的下人,每日累死累活的,才赚那十两银子,而我这边,除了饱了眼福不说,还无需你去干什么脏累活,只要你在戏台上一站,脑子转转,每日一个时辰,包你一月十五两。掂量掂量,这可是打着灯笼亦是找不着的活儿啊!”
      “是啊,还在犹豫什么,赶紧答应妈妈啊!”边上的一些女子们亦是向我说道,所有人皆是向我投来目光。
      刹那间,成为了焦点的我,甚是有些个不习惯,赶忙看向一侧的张虎子,“虎子哥?”
      张虎子眉头隆起,双手手指不停的搅动着,亦是不知所措,“其实……若是除了在三爷府上生活安逸外,这边亦是不错啊。”看到我的疑惑不解,他继续解释道,“像你所说,你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三爷的养子,不就是因为总是觉得这‘幸福太过虚幻吗?可能明日你就会被三爷抛弃,再次沦落街头。但是这边就不一样了,你凭借的是你自己的本事,能够赚取银两,还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每日吃好的,穿好的,还能……嘿嘿,”他没正经的笑了下,“看好的。”
      我一听,撅起了嘴。虽话是这样说,但……心不愿啊!三爷待我如此的好,不仅给我一切,还赐我生辰,待我真心实意,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这般的回报呢?哎,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暗暗下了决定,只要是三爷没有亲自对我说‘离开二字,我是不会主动提出的。
      才欲张口,一楼的众人突然骚动了起来。
      我们顺着大家的目光向下望去,只见一名男子风度翩翩,灰色貂裘斗篷,发髻上端黄色缎带,瘦削的脸型,白皙的皮肤,在貂裘的衬托下,肤色更是晶莹透亮,活似那包开的荔枝,狭长的双眸,英挺的鼻梁,性感的嘴角,只是唯一让人甚感遗憾的是……yīn冷的笑容!
      如此绝色,让所有人看得垂涎三尺,根本难以拉回神思,就连那男子坐拥着娇媚身躯,亦是不知不觉的松开,只是痴痴的望着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闻名于天下的天都皇朝三皇子!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以身试教(一)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闻名于天下的天都皇朝三皇子!
      直待他走上了二楼,众人才晃过神,接连的‘噗通声,响彻天地的拜见,“三,三皇子吉祥!”
      而三皇子却是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只是向我走来,“怎么,今儿个这里有好戏吗?”
      老鸨听后感到疑惑不解,抬起了头,不敢懈怠,“啊?”
      “大胆!”三皇子身侧的带刀侍卫大声叱喝道,“三皇子问话,还不快快回答。”
      老鸨登时吓得双腿发颤,连点着头应道,“是,是!”想了下,“今儿个晚上唱的是黄梅戏,曲名叫……”
      还未等她说完,三皇子发出了一丝的冷笑,“只不过是戏曲,又是如何将我的萱绫……吸引到了这边?”
      深不可测的漆黑眸子直视着我,将本就怔吓的我看得愈发心虚,我鼓着嘴,半晌发不出一声。
      “您……您的萱绫?”老鸨随着三皇子的目光看去,刹那,险些趴倒在地上,只怕是回想起了张虎子所说之话。
      三皇子眼神冷冽的瞥了一眼在我身侧的张虎子,又是将目光紧紧的定在我身子上,“开一间雅间儿!”
      “……是!”老鸨赶忙从地上爬起,左右巡视了一番,踢了踢地面上的一名小厮,“还不快点去收拾!”
      小厮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惊慌未定,侧身绕过三皇子时,脸色都快要堪比死人,吓得活似快要尿了裤子,隐约有见到湿了的迹象。
      少顷,老鸨哈着腰跑来,低声下气的说道,“三皇子,还是您曾经的三楼雅间儿,一直为您留着呢,不敢有一丝乱动!”知是三皇子有洁癖,她笑嘻嘻的脸面,带着阿谀奉承之势。
      三皇子没有吱声,与我对视了一眼,“跟我过来!”语调平静,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我站起身来,才想要拉上张虎子,看到一旁侍卫的打眼,赶忙作罢,一个人跟随了上去。
      三楼的雅房,坐北朝南,据说这是‘宝月楼最好的房间,里面物品一应俱全,所有铺面全部是上好的材质,明显就是专给达官贵人定做。
      “过来!”三皇子坐在最前端的卧榻上,就像是一个威仪的天子,与生俱来的贵气不敢让人随意的偎近,似是注意到我的胆颤,他轻舒了口气,将语调放缓,“小六儿,过来这边。”
      我蹭着脚面一点点的挪了过去,眼睛始终直视着他的脸面,若是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亦好做出相应的对策,而三皇子亦是猜到我的想法,从始至终,保持着温煦的笑容,待我离他只有一臂之远时,他猛地一弯身,将我抱起。
      我‘激灵吓了一跳,双腿在空中蹬了几下,待坐到了三皇子的腿上,鼻尖嗅到了属于他身子上的清香味道时,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怎地,她那点区区十五两薪饷当真让你动了心?忍心背弃我而去?”三皇子用手捏着我的鼻头,这次比平日都多用了几分力,只怕是心头之恨,难以消除,“十五两可是够干什么的?你可知你穿的这身衣裳有多少银子吗?”看到我迷茫的双眸,他讥笑了下,“整整五百两,还不算上你的鞋子。”
      我惊骇的瞪大了眸子。
      他将手抽回,“小东西,莫要这般的没良心!”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记着我的好,若是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打断了你的双腿,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一听到此话,我‘嗤嗤笑了起来,所有紧张的神情全部变得轻松,将头枕在了他的xiōng前,“爷哪里舍得啊!”这话不知道对我说了多少遍了呢,第一次或许会后怕,但是第二次就减小了许多,第三次嘛,根本就是他在骂,而我亦是悠闲自在的吃着点心,往后自是不用多说。
      他附和的笑道,恢复了往日的宠溺目光,“你啊。”带着一丝的无奈,“若是哪日你真敢擅自离开,我当真就会将你废了。”
      我撅了下嘴,也不以为意,揪着他xiōng前的貂裘绳带,在手上把玩。还是在三爷身边最好,什么都不怕,遇见任何的事儿都能化险为夷,心中莫名地就是安定。
      他用中指和食指托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将注意力再次对准他的眸子,“这次是张虎子带你来的?”
      感受到他的质问口气,我赶忙回道,“三爷莫要责怪,都是我主动要求他的。”
      “休要骗我,你如何知晓这种地方?”他摆明的不信,根本对我的一切了若指掌。
      我抿了下唇,瞥了一眼三爷,又是低垂下了脑袋,“只因我不明一个问题。”
      “什么?”
      我抬起眼皮,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出,“何谓‘暖床!”
      三皇子怔楞住,突然抱着我身子大笑不已,“怎会想到这个?”
      我鼓起了腮帮子,考虑着要不要说出珠儿姐姐,再瞥了一眼三爷一脸等待的神情。
      “又是张虎子所为?”三爷将笑容渐渐收敛。
      我摇了摇头,“不是!”决口的否定,看他一脸的不信,继续说道,“三爷莫要怪他,真的与他无关,全是我自个儿好奇,才要他带我来的。”
      “才不过相识多久,就这般的为他说话?”三皇子脸色yīn沉,语气带着一丝的不悦。
      我眉头拧了下,怎又会变得这样啊?真是的!该求情也不是,不求情,还不是!那我该如何是好?好人难为啊!
      “咚咚咚!”三声,门扉‘嘎吱一下。
      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粉色缎子飘零长裙,腰间系着一条带子,将本就婀娜的身姿更加突出,光洁的面庞,眉心处一粒美人痣,那脸颊上有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红润的嘴辱一开一合,青丝未理,云髻松梳,让人不由得惊叹,好一个美人啊!她不仅拥有如花似月容颜和娇美的身姿,更是拥有着从容优雅的气度,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本应是充满笑意的,但此时却隐约含着些忧伤,让人升起了无限的怜惜。
      在看到三皇子的一刹那,她眼神中多了一丝的惊艳与难以掩盖的喜悦,她轻轻的欠了个身,柔声说道,“三皇子吉祥,请恕玉儿失迎之罪!”她微露皓齿,微微低下了头,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三皇子抬了下眸子,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许久不见玉儿姑娘,又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一袭话语,登时让站在前面的玉儿双颊通红,她低眉垂首,笑意连连。
      我不时的将目光在两人的身子上轮转着,不禁脑海中又是回响起了刚刚所偷看到的场景,不知为何,一想到三爷会与她在床上翻滚,心中就感到憋得乎,实是不舒服,幼小的我,一心想要打破两人间的暧昧气氛,于是便脱口而出刚刚的问题,“姐姐亦是三爷的暖床之人?”
      明显,搂抱住我身子的三皇子僵了下,隐约传来了颤动,待我一看,他却是收敛了笑意,变得正经,“萱绫,休要再胡说了。”
      “哦!”我瘪了瘪嘴,又是看到不远处的那名女子,只是捂嘴偷笑着,“姐姐定是女的。”
      再一次,女子惊诧住,瞟了我一眼,终于抑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而三皇子像是憋忍着什么,只是将我搂得愈加紧了几分,没有再扬声叱喝。
      我撅着嘴,看着两人的举动,愈发的一头雾水,“莫非不对吗?”我用手抓了抓小耳朵,“虎子哥说,出钱的人是男人,而暖床的人是女人。”
      “不是这般区分男女的。”女子用手捂着嘴,如黄鹂一般的声音清晰的传来,煞是好听。
      我眉头轻拧,“那是如何?”
      女子瞟了一眼三皇子,禁不住大胆猜测道,“恕玉儿冒犯,奴大胆猜测,她……该是女孩儿吧!”
      三皇子未吱声,低头睇视了我一眼,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似是发现了三皇子待我的不同寻常,她渐渐收敛了笑意,表情稍有怪异,“若是三爷肯答应,奴就亲自授与她如何区分男人与女人,奴想,她定是早晚也要知晓。”
      三皇子似是没有听到一般,依然低头看着我的脸颊,用手指在上面不断地抚摸,待感觉到了女子的靠近,他稍稍抬起了头,两人不期而遇的眸光,一个是有援琴之挑,一个是无投校之拒,理当会迸射出一股奇异的火花,然就在女子启口柔媚动情的叫道,“三皇子……”
      “你可以出去了!”三皇子凛然收回了目光,将无情而冰冷的发顶对着她。
      女子怔楞了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可奴还未教授……”
      “无需!”三皇子决绝的话语,登时让女子短暂的喜悦眼神恢复了忧郁之色,她道了个万福,挪动着三寸金莲,一步一回头,终是走了出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以身试教(二)
      我将目光转了回来,扭头对准三皇子的双眸,“为何三爷赶她走?”那女子是好心,只想告诉我男人与女人的区分。可现下……
      “这等事情,我怎会假手于一个外人?”三爷瞪了我一眼。
      我眼神闪过一丝的疑惑。
      他叹了口气,没有做过多地解释,只是用手一点点的将我外套解开,“哪次沐浴不是我亲自替你净身,最是清晰你的身子如何,是好是坏,是胖是瘦,我一眼便知。”
      “那三爷早已知晓我的性别?”我睁着大眼,表面上看来聪明伶俐,然,话语却是如此的幼稚可笑。
      三皇子一听,禁不住又是笑了开来,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惊讶万分,“那三爷为何不早些告与我?”有些埋怨的口气,不知不觉中,自己的xiōng前已是感受到了一片凉嗖,赶忙扭过身,将自己向三爷的怀中靠拢去,寻求着温暖。
      他一手继续脱着我的衣裳,一手搂紧我的腰肢,嘴角上翘了几分,“爷以为你总不会长大,无需知晓这些呢。”带着一丝丝感叹。
      还未等我回话,他已是将我的身子推开了一些,不禁让我有些个懊恼,三番两次的想要再次向他怀中扎去,皆是被他移开,我撅起了红嘟嘟的嘴唇,哀伤的眼神与他相对视。
      三皇子抿嘴无声的笑了笑,伸出修长而白皙的纤指,“若是要一眼区分男人与女人,就要看这里!”他指向我的xiōng,看我一副疑惑不解之样,他继续说道,“你还小,往后会发育的,若是哪日成为了馒头状,即是女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xiōng,眼睛一转,“那男子呢?”
      “男子……”三皇子稍稍将我挪到了一旁,径自解开了自己的繁琐衣裳,眼见着即将赤裸,莫名地我的心跳‘噗通噗通,即刻呼之欲出,在一个异物突然傲立之时,眼睛蓦地睁大,而他依然笑得如沐春风,“即是这个!”
      我一下子彻底呆了。
      三皇子瞥了一眼我,嘴角现出了一抹诡笑,将我的身子端正,莫名地感到自己的幼小臀部有个硬物抵入,“男人与女人相交,便是将下体相接,如此结合,将体内分泌之物相互融合”
      伴随着他细致的‘讲说,我的脑海中串联起了刚刚那偷看情景,傲然的红莓,硬朗的挺立,两人翻江倒海的露骨姿势,以及那痛苦难耐的‘撕心裂肺叫喊,像是瞬间炸开了脑子,一下子幡然醒悟,双颊‘刷的染上了绯红。
      我将双眸四处乱瞟着,不敢再正视面前全身赤裸的男体,纵使确是十分的好看,然依旧让我感到了一丝的不自在,甚至有些羞涩。
      待我才要躲开他的身子,向一侧的床榻之上闪去,他猛然间按住了我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与他的好看双眸相对视,他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早晚会有人教与你这些,而今后的那个男体不是本皇子,则是他人。这些,会让你一夜之间由女孩儿变为了女人,让你成熟而不再这般的童真。你脸上的灿烂笑容将不再,拥有的……仅是那忧愁而深邃的眼神!”
      笑面阿修罗,恐怖的笑面阿修罗!这是下人们对他的评价。
      幼小的我,曾经看到的只是他的和煦笑容,何时感受过这般的冷冽?我的身子像是变成了冰雕,一动不动,就连心脏亦是停止了跳动,他的话语像是一个魔咒,不停的在我的耳畔回响着,‘……由女孩儿变成女人……不再这般的童真,脸上灿烂的笑容将不再……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终于……
      “小六儿,”熟悉的称呼,柔和的语调,担忧的口吻,“小六儿?”清香的气息,脸颊上传来的顺滑触感,又是将迷幻的我拉回了现实。
      “三……三爷?”我气若游丝般的喊道。
      他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下,隐约含着一股笑意,“不过是随意说了一番话,竟是将你吓得这般,往后真是遇见了坏人,该是如何是好?”
      我垂首不语,不知何时,自己xiōng前的衣裳已是被拉上,而三爷刚刚还赤裸的下体亦是穿上了底裤,遮挡住了一切。
      他将我再次搂抱在怀中,让我的脸面贴上他赤裸的xiōng膛,刹那传来‘噗通噗通规律而强劲的心跳,让我惊吓的心得到了一丝的安定,
      “来了这种地方,就该是晓得它的危险。你纵使替张虎子找借口,我亦是知晓这全是他的主意,往后,若是再有下回,我定不轻饶于他。”三皇子的话语犀利,不带有一丝的犹豫,然抚摸着我脊背的双手依然的温柔,与语调背道而驰,“看来……有必要为你请个女先生了。”
      “女先生?”好怪异的词儿?
      他望着我笑了笑,点着头道,“找个人来看着你,省得你再和那种不三不四之人成日混在一起。”
      我撅起了嘴,心中十分明白他言下之意,无非是在暗示着‘张虎子是个不正经的人,而另一方面即是说‘我往后将没有了自由!
      两人又是随意地说了几句,少顷,他搂抱着我走了出去,不曾想一开门,眼前之景实是壮观。
      整个‘宝月楼客满为患,好似有了大事件一般,驱使着全城之人全部聚集到了这边,或许该是说,全城的男人。有正值壮年,有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亦是有上了花甲之年的老人。而女子们不论男人是否顺眼,仿佛眼中只是剩下了那白花花的银子,贴身而去,将自己赤裸的xiōng部毫不遮掩的袒露。一瞬间,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三爷!”两名侍卫守立在旁,恭敬的拜身。
      三皇子柔和的目光将全场扫视了一番,其,即在他出来的一刹那,满楼之人皆是停止了举动,只是痴痴的继续向这边看来,然却不敢投以太多的深情眸光,只因其身份高贵,若是有了造次,根本就连活路亦是没有,与其这般,不如好好的守住自己的心,只顾眼前的人。
      在侍卫的护送下,三皇子搂抱着我一点点的离开了‘宝月楼,门外,有一顶黄色帷帐的舆轿,在四周站立了四名小厮,就在三皇子出来时,皆是站得笔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三皇子这就离开了?”老鸨不知何时已是追赶了出来,脸上阿谀奉承的笑意实是叫人作恶,她手中摆着花绢子,扭摆着粗如水桶的腰肢,“您一来,即刻让我们这小小‘宝月楼蓬荜生辉,就连生意亦是涨了几倍之多。呵呵,您简直是……”似是看到三皇子不耐烦的神情,急忙噤声。眼神向左侧瞟了瞟,示意着刚刚出现在雅房内的那名女子,“若是离开,也该是让玉儿送送您呢,许久未见到您,她亦是想您想得紧,成日里嘴边皆是三皇子,呵呵。”老鸨尖声笑道。
      只见那名女子有些不自在的揪着衣衫,颔首羞涩,眼皮抬了下,又是耷拉了下来,“三皇子!”柔媚的嗓音,羞答答的容貌,娇小的身子,任是再坚持的男子,只怕亦是酥了骨,动了情。
      然,偏偏她看上的是与众不同的三皇子,一个笑面阿修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男人,他的行事作风让人匪夷所思,他的事迹让人闻风丧胆,但又不得不钦佩他的才能。如此的男人,注定了她的感情只得付之东水,一去不复返!
      “萱绫?”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道男声,“萱绫?”
      待我们扭头一看,谁料竟是张虎子,他四处寻望着,脸上现出了焦急之色,在与我们对视的一刹那,他顿住了,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面色苍白,“萱……”半晌,听不到后面的‘绫字!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冷冽的目光让在场的所有人亦是感受得清晰,如那腊月的寒冬,不由得一颤,在张虎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时,他嘴角现出了一抹讥笑,抱着我即是上了舆轿,“回府!”
      “是!”四名小厮异口同声的喊道。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戏子(一)
      萱仪殿内,在床榻的左侧支架上,放置着一盏烛盏,上面插放着三根檀香,星星红点,余烟袅袅,徐徐而上,有那腾云驾雾飘渺之势。屋内正中的四方角桌上有三个果盘,里面盛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点,样色各异,实是引人垂涎。
      只听门‘吱呀一声,走入两名小丫鬟,前者端着一盆清水,后者则用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杯盐水,还有一条白色的巾帕。两人一前一后,先是道了个万福,皆是恭敬的守立在旁,“萱绫小主儿吉祥!”
      我将厚重的被子踢开,一袭白色的中衣将娇小的身子显得更甚,惺忪的睡眸一点点的睁开,呆坐在床榻上楞了楞神,这才看向两侧的丫鬟,“咯咯!”
      傻傻的笑容,登时让两名小丫鬟捂嘴暗笑不已,“小主儿莫要再戏弄奴婢了,还是早早起身,一会儿三爷回来,定是会向奴婢们问起您的。”
      我嘟起了红艳的嘴唇,心有不甘的哼了两声,但无奈下却亦是依了两名姐姐。两人动作利索,搭配得当,半晌,却是已为我着装完毕。
      “姐姐可知晓我是女孩儿?”看到刚刚一名丫鬟为我穿裤时,脸上毫无诧异之色,我不禁问道。
      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相视而笑,点了点头,“三爷昨夜回来时,已是向府内的下人们皆是说明了。”
      “哦!”怪不得呢。
      待穿好了靴子,一名丫鬟又是向我问道,“萱绫小主儿今日有何打算?”看我似是没有听明白,继续解释,“三爷说是怕您闷着,让奴婢们为您找了几个唱戏的,还有一些江湖上的耍杂耍的。”
      登时,我喜出望外,欢叫开来,“好啊,好啊!”童稚的笑容,立现在脸颊之上,拍手声不绝入耳。
      两名小丫鬟再次对看了一眼,只怕是心中又是佩服了三皇子几分,他实是晓得萱绫小主儿的喜好。
      待用完早膳,我在丫鬟们的带领下,走出了萱仪殿,顺着廊道,向后而行,一路假山环绕,流水匆匆,绿色盎然,实是空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转眼,已是到了后院的一间厅堂内,里面搭好了戏台,整体由两根红色廊柱支撑,在戏台的内部,有一块灰色的帷帐,将里面的一切遮掩。戏台的下端正中,放置着一把黑木藤椅,是平日里我最喜坐的,一躺上去,还能前后摇摆,实是舒适,在藤椅的右侧,有个长方案桌,桌面上摆放着一盘子磕牙的瓜子儿,黑而小,但香飘四里,堪比佳品。
      “萱绫小主儿上坐!”一名小厮为我掸了掸椅面,又是上茶又是拿来一个红色本子,“小主儿欲点哪出?”
      我禁不住眉头锁起,将本子接过,一页页的翻看着,虽是曾与张管家和三皇子学过一些字,然,却从未见过这般的潦草字迹,草书居多一些,遂,闹得下场是……一个不识!实是微窘!
      “小主儿可有选好?”小厮笑意连连的望着我,看我半天没有吱声,脸颊染上了绯红,聪明如他,只怕是一目明了,他亦是不声张,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页,“是奴才的错,给的戏目太多,只怕是让小主儿看得眼花缭乱了,不好抉择。”他缓了缓语气,“若是如此,那奴才将功补过,斗胆替小主儿介绍一幕。民间传言‘贵妃醉酒,最是吸引人。里面贵妃一角儿,皆是来于真人真事,且说那杨贵妃通晓音律,能歌善舞,被帝王看上,纳入宫中,着为女道士。她每次乘马,都由大官亲至执鞭,贵妃的织绣工就有七百人,更有争献珍玩者。先后有两名宦官,因所进献精美之品,二人便被升官,足以可见她受到的宠爱,于是,百官竟相仿效。知她喜爱荔枝,就千方百计急运新鲜荔枝到宫中。后有了这样的一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我听得津津有味,眸光大放异彩,“那后来呢?”
      那小厮笑了笑,“自古‘红颜薄命,今夕非比,她确是最好的象征,曾经集三千宠爱在一身,而……”
      “好了,莫要再说下去了!”珠儿不知何时已是站到了我的身侧,嗔怪了一眼那小厮,“三爷走时可未交代你要讲与小主儿这些。”
      小厮一听,赶忙将笑容收敛,垂首退身不敢再多做声。
      “珠儿姐姐,让他说吧,”我撅着嘴,拉扯着她的衣衫,“说吧,我正听得有劲儿呢。”
      她绕身到了我的右侧,摸了摸我的茶杯,似是觉得温度已是合适,递到我的手边,“那贵妃早是过去之人,结果如何另一说,只是故事仅是故事,皆说了是传言,那便是有假之谈,遂,亦是不要当真,要不为何会有戏剧编排?自当一个取乐的。”
      我接过了杯子,小抿了两口,将嘴巴扁了扁,心中实是不甘,但碍于他人在场,亦是不好再相求,只得点了点头。
      又是隔了半晌,只见戏台之上,随着两声打击之响,灰色的帷幕一点点的拉开。
      “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若要真富贵,除非帝王家。”
      只见一名‘女子手持一把折扇婀娜的走了出来,开场的四平调,优美的歌舞,眼神中的那抹期盼,却又失望之情毫不掩饰的揭露了出来,‘她的风华绝代,‘她的雍容华贵以及气度演得简直丝丝入扣。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她衔起酒盏,一饮而尽,但酒人愁肠愁更愁,最后到酒已过量时,心中的懊恼、嫉恨、空虚……便一股脑地倾泄了出来。‘她将贵妃一角演艺得淋漓尽致,以至让台子下看戏的众人目不转睛,舍不得眨一下眼,只是紧随着‘她的步伐转动着眼球,‘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高雅气质,实是迷人心窍。
      “小主儿可还满意?”珠儿弯身替我倒水问道。
      我痴痴的望着台子,哪里肯是舍得抽出空闲去回应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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