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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2/2页]

母乳小说 海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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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又亮的歪把茄子,把上带着毛茸茸的刺儿。还有几个鲜YAnyu滴的、畸形的、生着ruou的西红柿。痴子痴子跳一跳,m0m0她的大NN!那些脖子上扎着红领巾的、天真纯洁的儿童们拍着手齐声喊叫,逗弄着我。他们是在老师的带领下来观看道德教育影片的。大喇叭里播放着电影cHa曲: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块宝,没妈的孩子是棵草。冰糕冰糕,N油冰糕。冰棍冰棍,cHa到嘴里冒热气。砰!
      汽枪S击,打中一枪奖一枪。套圈b赛,扔一次一元。套中什么是什么。有香烟,有泡泡糖,有健力宝,可口可乐,套中了就赚,套不中就赔。耍猴的。斗鹌鹑的。敲锣卖糖的。摆象棋残局的。正宗越南风味小吃,由自卫还击战英雄沙里豹重金特聘阮氏梅香主厨欢迎品尝余味无穷啊。马氏牛R丸,边吃边按摩哪!涂着廉价脂粉的土洋扭搔首弄姿招徕顾客。那些地方都要钱,看花痴上官金童表演不要钱。花痴花痴,表演个“老头吃N”呀!你那时心里酸楚无b,因为你看到那个提着新鲜蔬菜的丰满少妇美丽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处在幸福境地中的年轻nV人所特有的、特别容易流露的同情弱者的光芒。你想起在鹦鹉韩家那短暂的发达时光里,曾与这个少妇有过一次桑椹般酸酸甜甜的感情小随笔。她当时在一家自选商场被人揪住。你被她的美丽rufng感动着,便慷慨地挺身而出冒充了她的丈夫替她付了帐。你说:我妻子没有自己付帐的习惯。你装做不认识她。但你没有再蹦高m0海报上明星nz的热情了。你羞愧难当地跑了,跑进了一条小巷。但你从巷口钻出来时,她已经在那儿等着你了。小巷很安静。一些孩子的尿布像五彩旗帜在灿烂的yAn光里招展着。她低声说:你是真痴呢还是假痴
      我欠你一笔债。你m0我的吧,m0一次,我就还清你了。m0吧,可怜的男人,那些牌子上画着的,都是假的,那些明星的,没有几个是真的,都是用海绵、棉花什么的垫高了的。可怜的男人,因为这个竟能疯了m0吧。她闪到僻静的墙角,左右望望,指指自己的rufng,说:痴子痴子,过来,快点,我成全你—次吧。她的rufng在尿布里掩映着,那么庄严,那么神圣。你双手捂着脸蹲下,痛苦地说:不……她像个大知识分子一样叹息一声,说:噢,原来也是“叶公好龙”。她的神sE宁静了。她从网兜里选了一个最大的、生着几个N头的西红柿塞在我怀里,在尿布的旗帜里扭了几下细腰,便被耀眼的光明吞掉了……我捧着那个富有象征意味的西红柿,久久地沉思着。西红柿为什么要生出ruou呢?山是地的ruou,浪是海的ruou,语言是思想的ruou,花朵是草木的ruou,路灯是街道的ruou,太yAn是宇宙的ruou……把一切都归结到rufng上,用ruou把整个物质世界串连起来,这就是JiNg神病患者上官金童最自由也是最偏执的JiNg神。
      围着宝塔旋转,就像围着rufng旋转。我与司马粮迎面相撞,是继续伪装JiNg神病呢还是让他看到我清醒的头脑?毕竟是将近四十年没有见面了,看到我成了JiNg神病他会很难过。对,他一定会很难过,应该把最聪明最智慧的一面显示出来给我的童年挚友。粮儿,司马粮!小舅,金童小舅舅!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让我昏昏yu醉。然后,他松开了我的腰。我紧盯着他那两只飘忽不定的大眼睛。他也像个很有学问的人那样叹息了一声。我看到,在他的熨烫得平平整整的西服的肩头上,留下了我的鼻涕和眼泪。这时,鲁胜利伸过一只手,好像要跟我相握,但当我的手伸出去时,她的手已经缩回去了。我感到十分尴尬,心中充满了愤怒。妈的,鲁胜利,忘了过去,你!忘了历史,你!忘记了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你这个上官家的叛徒,我代表——我能代表谁呢我谁也代表不了。连我自己也代表不了。小舅,你好,我一到这里,就四处打听您和姥姥。谎言,彻头彻尾的。鲁胜利你继承了当年的蛟龙河农场畜牧组长上官盼弟的野蛮的想象力——她在上帝的动物园里开妓院,你却要用杂交方法繁殖凤凰——但你却没继承上官盼弟的坦诚。你那两只肥胖的失去了线条的大nz在JiNg美的羊毛衫里我一眼就看到了,你嫌我手脏不跟我握手,我就要m0m0你的大nz,尽管你是我外甥我是你舅舅。nV人的rufng是公共财产,就像凤凰公园里那些鲜花一样。攀折花木违犯社会公德,但m0一m0总可以吧
      m0也不行。我偏要m0,因为我是JiNg神病,JiNg神病刺杀了美国总统都可以不枪毙,JiNg神病人m0一个nV人的nz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管你是什么市长啦行长啦大nz……”我盯着鲁胜利的x脯说。“噢呀呀呀!”鲁胜利夸张地惊叫着跳到司马粮背后。她的N头触到了司马粮的肩头。那两只被男人的手捏得像熟柿子一样的rufng,戳上个小孔就能淌成一张皮,你还装成羞羞答答的处nV模样。算了,不理你了。“小舅得了花痴,满大街追nV人要m0……”她竟敢对司马粮说我的坏话,我什么时候满大街追nV人啦司马粮带来的那个欧亚混血种nV人挺着又冷又滑又爽又白又胖肥而不腻的大nz大大方方地上来跟我握手。司马粮真够派的,带着像巴b特电影里的nV主角一样的宝贝儿荣归故里,耀祖光宗,生子当如司马粮。这个杂种nV人不怕冷,只穿着一件薄裙,x脯故意挺向我,她说:“你好!”她的中国话说得别别扭扭。我说过,我一见了美丽的rufng便魂不守舍,嘴巴失去控制大nz。”我说。鲁胜利好像十分惋惜地说:“想不到小舅竟成了这等模样。”司马粮笑着说:“好办,小舅的病我包治了。鲁市长,我投资一个亿,在市中心建一座最高的饭店。这古塔的维修费我也出。鹦鹉韩的鸟类中心,我得派员来考察之后,才能决定是否投资。总之吧,你毕竟是上官家的苗裔,你做市长,我一定捧场。但是,像这种绑姥姥的事最好不要再发生了。”鲁胜利说:“我敢担保,姥姥一家将得到最高礼遇。”
      大栏市政府与南韩巨商司马粮合资兴建大栏大饭店的签字仪式在桂花大厦会议厅进行。签字仪式结束后,我跟随着他登上第十七层,进入他的总统套房。地面像大镜子一样,照出了我的影子,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一个顶着水罐的nV人,赤条条一丝不挂,ruou像鲜YAnyu滴的红樱桃。司马粮笑道:“小舅,别看那玩意儿,待会儿让你看真的。”他喊道:“曼丽!”那个混血种nV人应声而出。他说:“侍候小舅洗澡,换衣服。”我说:“不、粮子、我不。”他说:“小舅,咱们两个,是谁跟谁呀有苦咱俩同当,有福咱俩共享,你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玩什么,尽管告诉我,跟我不要讲客气,讲客气就是瞧不起我。”
      曼丽把我拉进洗澡间,她只穿着一件灯罩一样的短衣,两根细带儿挂着那短衣在肩膀上晃晃荡荡。她妩媚地一笑,用蹩脚的汉语说:“小舅,你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对我,这是司马先生说的。”她一件件剥着我的衣裳,就像当年独ru老金剥我的衣服一样。我嘟嘟哝哝地反抗着,但反抗不力,更像积极的配合。我的衣服,像泡Sh了的纸,一片片地碎了,被她扔到黑sE的塑料袋里。我浑身chluo着时,又学起了鸟儿韩,双手捧着卵蹲下了。她用手指指那巨大的咖啡sE浴盆,说:“请吧,请君入瓮!”她为使用了一个中国成语而显得十分得意,却把我吓得够呛。盛情难却,入瓮就入瓮吧。
      她扭动了几个开关,雪白的热水从浴缸的几个部位汹涌地喷出来,水像温柔的拳头打击着我的腰眼和项背,身上积存多年的灰垢一层层褪下来。曼丽戴上一个塑料浴帽,把那件灯罩服扔往身后,在浴缸外亮了一个相,然后纵身跳入浴缸,像闹海的哪咤一样,骑在我身上。她用透明的洗浴Ye涂遍我的全身。她roucuo着我,把我翻来覆去地洗。终于,我鼓足了勇气,叼住了她的ruou。她格格一笑,戛然止住;又格格一笑,又戛然止住。她像一台等待着发动但因发动者的无能总也发动不起来的柴油机。她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软弱,那两只兴致B0B0的ruou顿时沮丧得要命。她于是一本正经地、像护理员一样为我擦背、梳头,并帮我披上了一件柔软的大睡袍。
      第二天夜里,司马粮一下子请来了七个美貌nV郎,用美金剥掉她们的衣服,他说:“小舅,嘴馋的人,都是因为没有吃够。你不是天天叫唤要m0nz吗我让你m0个够,胖的,瘦的,大的,小的,白的,黑的,h的,红的,裂嘴的石榴歪嘴的桃,我让你过足N头瘾,让你阅尽人间春sE。”
      那些nV人,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像一群活泼的猴子。她们故做羞涩地用胳膊遮掩着x脯。司马粮怒道:“娘们儿,装什么样子我这位舅舅是rufng专家、是ru罩公司的大老板。你们都给我坦然点,让我舅舅看,让我舅舅m0。”
      她们排着队,鱼贯而行至我面前。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世界上也找不到两只完全相同的rufng。七对rufng,七种形态,七种X格,七种颜sE,七种味道。我想,既然我的外甥花了钱,我就该好好消费,要不就等于辜负了他一番美意。我根本不去看她们的脸,nV人的脸是麻烦多事的地方。看到她们的rufng,我就等于看到了她们的脸;嘬住了她们的ruou,就等于抓住了她们的灵魂。上官金童像一个妇产科的rufng专家,为nV人们做着rufng的常规检查。先大致地观看外形,然后用双手抚m0,撩拨,检查对刺激的敏锐程度,m0m0里边有无包块。最后,把鼻子cHa在rugou里闻香,用嘴吻一遍,轮流嘬一下。只要一嘬,大多数都shenyn起来,弯下腰。只有极个别的,竟然无动于衷。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司马粮每天要雇佣三拨二十一个nV人来这里,亮出x脯,让我检查。大栏市毕竟地方太小,从事这项工作的nV人数量b较少。所以到了后几天,前几天已经来过的nV人,又改头换面、乔装打扮而来,她们也许能骗过司马粮,但骗不过上官金童。上官金童已经为她们建立了rufng档案。但他不愿揭穿她们,大家都不容易,都过得很艰难。何况,圣人曰:温故而知新。重复是记忆之母。每天喝一种茶叶是享受,重复喝一种茶叶更容易上瘾。m0到最后一天,我的手脖子已经软弱无力,手指头上磨起了血泡。各种各样的rufng,在我脑子里像中药橱一样,分门别类储存着。我把nV人的rufng归成七大类。每大类又分成九小类,另外还建立了一些特档。如独ru老金的。如那天m0过那个里边填充了化学原料的。y得像石膏,毫无生命感,可怕极了,令我想起龙青萍的铁ru,甚至b不上龙青萍的铁ru。那毕竟还是皮R,不过长铁了。而这个,算什么,单从外表看雄赳赳气昂昂的,但手指一m0就吓你一跳。梆梆y,一敲当当响。玻璃器皿,小心轻放,怕风怕雨,易燃易爆。她尴尬得快要哭了。我没有揭穿她。我强忍着对这假rufng的厌恶,照样地m0她的,吻她的,维护了她在同行中的信誉。我知道她非常感激我。不必客气,人不能忘记给他人方便,自己委屈点没什么。行善不得善报,头上老天知道。
      司马粮笑眯眯地问:“小舅,怎么样啦N头瘾过得差不多了吧大栏市的好货sE,也就这些了,要不,你跟我去趟巴黎,我把那些个‘波霸们请来让你m0”
      “够了,够了,”我说,“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竟然成了现实。我的双手已经起了泡。嘴巴也疲乏了。”
      司马粮笑道:“我说过,你这病不是病,你是熬的,正常的生理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所致。我想,小舅见了nV人,不会那么猴急了吧nV人的那两砣R,说复杂够复杂,说简单再简单不过,无非是蜂窝的组织,造N水的机器。这东西,完全袒露了,其实就不美了。对不对小舅,您是专家,我是班门弄斧。”
      “你也是专家。”我说。
      “我的长项不在m0ru上,”他坦率地说,“我的长项是侍奉nV人,和我上过床的nV人,一辈子忘不了我。所以,如果真有天堂,我Si后肯定是天堂里最尊贵的客人。你想想吗,我让nV人在我这儿得到最纯粹、最高程度的生理享受,我还付给她们最高价码的钱,你想想,我是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善人呢”
      说话间有两个身材修长的姑娘轻车熟路地进入他的卧室,他眨眨眼,说:“小舅,等一会儿,我做完善事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
      几分钟后,那两个nV青年就毫无顾忌地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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