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承十二年元月,天降大雪,北方地动,灾民流徙。未及月,曝四皇子谋逆案,武帝震怒,斩四皇子于永安门,四皇子府中六位皇孙尽皆贬为庶人。皇亲官员凡有牵扯者重则抄家灭门,轻则夺爵削阶不得复用,一时朝野惶惶,唯恐祸及自身。
这一场异动余波万里,直闹到开春才略有平息。北郡六省灾情亦在户部侍郎沈穆时的调度下渐渐缓解,只待灾民回迁后早日春耕,便能青苗再起重获生机。然而因牵连谋逆案而倾覆的那些家族,却如石沉水底再难有出头之日。好在大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可用之才,一拨人踩下去了,自有一拨新贵爬上来,不消多久,京里已是热热闹闹恢复了元气。便连教坊司也因了这番波折,得了一批抄家没籍的官家nv眷为J,歌筵舞畔按捺着清愁浅斟低唱,又是一番风情难以言说。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L......”
早春的风还透着丝丝寒意,檀口轻张,曾经的玉质金闺,如今唱的却是这般的Y词YAn曲。
“唱得好唱得好,这京城的nv娘就是不一样,看着冷冰冰的端着架子,唱起YAn曲却这般SL!”
席上众男子哄声大笑,酒气上头,便有急Se的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公然上下其手,一时惊叫声娇呼声调笑声齐飞,热烘烘闹成一P。
素娥紧紧抱着手中的琵琶,将身子努力往屏风侧躲。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司乐给她安排的是屋角靠屏风的位子,她本就长得娇小,前面又有别的歌姬挡着,从未被席上客人S扰调笑。
只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席上J位客人皆是武将,平时镇守西北,此次立了军功回京述职,竟是形骸放L肆无顾忌。
其中一名指挥使叫张平的,正揽着一名眉眼细长,长相端丽的歌姬令她喝酒。那nv子喝了一杯便不肯再饮,张平初时稀罕她身上隐隐绰绰的清贵之气,初时还能好言相哄,待得此时七八分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一把将那nv子揽在膝上,扯住她头发令她不得动弹,左手捞过案上酒壶,在nv子吃痛惊呼时将满壶酒没头没脑地灌将下去。那nv子不住呛咳,酒Y涌出迅速打S了前襟,她又是被迫后仰的姿势,X脯高高耸着,春衫S透呛咳间两团雪玉若隐若现还不住颤抖,直看得张平的眼都直了,胯下巨物更是粗胀地P刻都忍受不得。当下也顾不得席上人多,三两下扯开那nv子衣襟,粗豪大手恶狠狠r0u上再无遮拦的两团雪ru,肆意捏弄狎玩,那nv子不住求饶推拒,更是惹得他兴起,大手下滑直入裙裾,砂纸般的手掌肆意摩擦着nv子光滑细N的大腿。喷着酒气的嘴里还直嚷嚷:“忍耐你这般时候,怎地还这般扭捏?也不想想进了这门子就是挨C的命,还想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nv?还不赶紧叉开腿让老子乐呵乐呵?”
“哎呦张老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些J子入门前可都是官家小姐,说不得当老子的都是侍郎尚书,哪有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老子......”
“呸,什么侍郎尚书!老子在阵前卖命,那帮G奴儿躲在京城喝酒听曲,还要克扣咱们粮C,如今老子C他们nv儿,真正是因果报应!”
张平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踢开座凳将手中nv子摁翻在地,蒲扇般大手一把扯脱了裙裾,光L粉N的长腿L露出来,大红丝绸亵K兜着微凸的小丘,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T0Ng将进去。他那J个弟兄也不拦阻了,各自嘻嘻哈哈地搂着自己怀里的歌姬围拢过来,抚X弄舌啧啧亲吻,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场活春g0ng。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素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第一章 遭罚没娇娥入教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