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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江采衣脱力仰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喘气,身下是一片湿漉漉的淫靡水泽桃红兜衣撕裂成一团艳丽的布块,脚上还挂着红锦缝制的春袜,一副快要死在男人身下的模样儿。
      她茫茫盯着暖阁梁枋上雀蓝的旋金彩画,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着,像是进入了另一个时空,任凭腿间的污浊淌下身。
      沉络也在重重喘息,满把青丝淩乱的披在腰下,从尾椎到腰腹都是一片未尽的酥麻快慰。漆黑凤眸半阖,手指在她饱满的臀上轻柔抚摸,腿间刚刚发泄过的男性并没有任何欲望削减的痕迹,仍旧狰狞暴虐的怒立着。
      回味了一会儿,他拉起她的小手伸进衣袍下摆,贴在那滚烫的兴奋根源上。
      “皇,皇上……”小丫头一哆嗦,无辜的睁着眼睛,任他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小手包裹住依旧巨大兴奋的男性。
      “怕什麽?朕不想伤了你,才用这个。”皇帝的语调很柔,刚刚纵欲过後有淡淡的红痕浮在眼角眉梢,平添一段惊人艳色,江采衣被他抱进怀里,脸蛋贴在他颈上,那血管的热度依旧惊人。
      江采衣大口大口喘着气,心慌的要命,不安握住他腿间炽热的龙根……她没有见过别的男人是什麽样,但他绝对不同寻常,那麽粗长坚硬的一根,单手根本握不住,只能贴着勃发的青筋抖抖颤颤上下滑动。
      稍微动了两下,他就更涨大一圈,皇帝美艳的凤眸微微一眯,显出一种不耐烦的神色来。
      “下去趴在榻上,跪好。”沉络扯下她的手,解开腰间的环扣,拨开满地狼藉衣物,把她直接拎上了软榻。
      她从头到脚都酥了,趿着桃红绣鞋,软茫茫跪在柔软的羚羊皮上,还没等她趴好,他就欺身上来,修长手指揉着她不断抖颤的丰满奶,坚硬欲望毫不犹豫的重新深深刺进她最柔软的地方。
      “啊……啊……啊……”满满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头脑,雪白臀瓣间是不断挺动的男根,她酥茫茫的半睁着眼睛,已经魂飞天外,只有屁股随着身後结实腰腹的撞击淫靡摇动。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软榻的边缘,才不至於被撞飞出去,屁股高高翘起来任人逞欢。江采衣在床上一贯矫情,这种太过淫荡的姿势让她羞耻的埋头在润滑的皮毛里哭泣。
      “啊啊……皇上……好深……”他狠起来无遮无拦,又那麽粗大,整根刺入腿间的时候涨的她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她颤着身想要爬走,哪知道才爬了一点就被毫不留情的扯回来。
      “想跑到哪里去?”沉络低低喘息,咬着她的耳畔笑谑,“娇气成这样,朕不多调教调教,你怎麽受得了几回?”
      娇嫩的细白双腿被不住的撞击震开来,每一次抽动都带起阵阵瑟缩,他优美结实的下腹撞在她臀肉上,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绷起肩膀娇喘出声。
      明明已经到极限了,明明已经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可腿间那永无停歇的性感抽插却似乎煽起了她浑身血液的激猛奔流。
      柔嫩的足跟蹬了蹬,身下金褐色黑色纹理的毛皮被蹬出淩乱的高高一团,露出下面品红的绢地茱萸丝绒垫。
      菱花窗透进来的光线映出错综斑杂的亮纹,江采衣满头鸦青秀发淩乱的铺散在榻上,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颤动。
      “啊啊……好舒服……皇上……好麻好深……呃呃!呃!”她後腰被整个托起来,雪白丰臀淩空翘起,露出间缎一样细腻的娇嫩。粉腻花瓣泛着红润色泽,被丰沛的蜜汁浸的晶亮,仿佛婴儿的嘴唇一样抽搐着紧紧吮吸包裹着不断放纵进出的凶猛欲棒。
      她的娇吟里面已经带了浓浓哭泣的鼻音,浑身似乎都被热欲火焚的融化了,半点也使不上劲。皇帝的衣袖拂过来,大红织金的蟠龙花纹,清瓷色泽的修长骨节,他的手指插入她指头的缝隙,然後用让她微微发疼的力道握紧她玲珑的柔软指尖。
      采衣的所有感官似乎都被他掠夺一空,只剩下体酥软性感的开阖抽动,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在熊熊燃烧。他的青丝比她的更黑更长,像瀑布一样倾泻满榻,把她陷在灭顶的海棠香味,难以拔足。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她已经动弹不得,软着身由他尽兴。一双饱满丰乳随着身後强悍的进击动作猛烈晃动,贴着冰凉的桌案,采衣长长的吟叫一声,一股潮热的欲望从腰腹深处拱然涌出,猛地喷了出来,在昏昏沉沉的快慰达到巅峰!
      “皇上!”全身都因被尖锐的高潮淹没,采衣洁白双腿踢腾了两下,被操的激烈的抖索战栗起来,股间淫靡热液一股一股淌下,“皇上……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成了……”
      她是真的不成了,手臂抱着丰满高耸的奶缩在一处,微微张着朦胧的眸。从额角到颈一片细密的小小汗珠,凝在肌骨上泛起水色光泽,激狂欢爱从肌骨深处泛起潮热玫红,一副被男人干的魂不守舍的娇样儿。
      “真敏感……嗯……”倾国的美人皇帝显然满意至极,激情的汗水凝成一线滑下肩颈,坚硬的肩背肌肉在剧烈动作性感起伏。他低低垂下长睫,伏在莹白如雪的女人身上快速抽动着,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低念着什麽调情的句,撩的她又是一颤。
      修长的指头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轻柔按压,揉的她又是哭叫又是紧缩,“啊啊……不行……别……”
      “不成了也受着,朕还没尽兴,放松点!朕不想用强。”
      “皇上……呀!呀!呀!”
      她哪里反抗得了他,只得大张着双腿任他跪在浑圆的雪臀後狠狠进击,一次一次快要戳到她肚里去,巨大肉棒来回抽插旋磨,柔嫩花蕊禁不起被这样放荡享用,紧紧抽搐了一阵就又颤颤的泄了出来。
      檀木小榻随着他巨大的冲击力量摇摇晃晃,发出随时要散架的吱呀声响,榻上堆砌着锦缎绫罗,毛皮绒毯,有的搭在小榻边沿,有的横陈一地,两人腰腹相接的地方湿腻一片,也不知道是淫液还是淋漓的汗水。
      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他几乎将她扯起来压在了榻上,江采衣呜呜的哽咽着,柔软手指扳着小榻的边沿,膝盖都悬空了,小腿顺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晃,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戳刺,房间里弥漫着清晰的肉体交合声响。
      激烈的刺激让她尖声求饶,双手在御案上抓出一条条抓痕,饱满的臀瓣紧紧收缩,吸住那一根青筋暴涨的巨大欲龙。
      他抵着她近于淩虐的抽动,听她哭泣呻吟喘息求饶,听她断断续续的拒绝恳求,看她在他身下颤抖着绽放,“皇上……太快了……太……好烫,受不了了……皇上你饶了我吧……我快死了……”
      窗外来来回回的人影和脚步声浑浊成一片,她潮红着脸蛋脱力枕在一团皱巴巴的绫罗里面,暖阁的光线似乎变得阴沉幽暗,所有热度和光源都被疯狂的缠绵吸走。
      肌肤摩擦在身下的锦缎上些许微微的疼痛,江采衣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猫娇喃一样的呻吟声,唇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出一道晶亮水迹,微微张开的小嘴和双眸仿佛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
      “饶了你?看看你这会儿的样,哪个男人饶得了你?”沉络咬牙喘息着撑在她上方,下身毫不留情更狠更深更快的顶进去,那饱满的臀儿像是揉过的面团一样,饱满光润,撞过去就抖着弹回来,销魂的吞吐着他。
      沉络被她吮的连连喘息,形状高傲的黑眉挑起,手臂因为激烈的欲望泛起一根一根清晰的青筋,抱着怀里柔腻的娇躯翻过身来。
      采衣软绵绵的瘫坐在腰上,腿间污秽不堪,阵阵耸动撞的她几乎昏厥过去,柔软的小女人被干的双腿都绷直了,紧紧蜷着趾尖儿。
      沉络扳着她小巧的下颚吻噬而上,满意地逗弄出一声声泣吟与哆嗦。
      “啊啊……皇上……嗯……哎呀——”疯狂的激情到了极限边缘,沉络抓在她肩膀的指头有些失控,乾脆改按在床上,坚硬下腹抵住那颤动蜜穴,托起她被插得满是白沫的丰臀,在不断的求饶和娇吟更鸷猛的顶进去,一阵放纵驰骋,刚刚抽出来就复又用几倍的力量刺回去!
      蜜穴的嫩肉颤巍巍的吸吮抽搐着,死死绞紧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皇上……”
      “啊啊啊啊啊啊————”最後的激烈耸动让她整个身都绷紧了,脚跟高高翘起,酥软战栗,快乐的颤抖。修长手臂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压着,劲健腰腹用力的往前挺动,抵在不断颤抖的娇蕊深处,炽热的激流猛烈的喷发出来!
      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她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被狂火卷噬成一片茫泽,那样吞噬人心的快感余韵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她脑海缓缓褪去些许。
      江采衣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和茫然的光线交织,床边笼龛里烧着香甜的佳楠塔,嫋嫋青烟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在暖阁顶上优雅盘旋。
      耳朵边嗡嗡的,许久才能清晰的辨别出声响,叽叽喳喳的鸟雀声在冬日的下午带着些许慵懒和困倦,江采衣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聚起神来睁眼打量。
      皇帝已经起身,长发随意拢了一拢,耳畔还有一丝沐浴後的潮润痕迹,长长红色罩袍拖曳在地。前殿有奏报传过来,说有急事,沉络换了身衣衫,抓抓江采衣蓬乱的发顶,就转身往前殿去了。
      江采衣咕哝了一句,只觉得腰软手软,缩着身滚在毛茸茸暖烘烘的被褥里,尴尬的看着嘉甯领着宫女们俐落收拾一地放纵过後的狼藉。
      打开窗户,外面带着初雪清味道的清新空气涌入暖阁,许久才冲散了那股纵欢之後的浓浓暧昧气息。
      “这个,这个我自己处理……”江采衣急忙夺过那件沾满了可疑水渍的桃红兜衣,藏到枕头下面,一手拉起被直裹到脖,遮住满满发红的香艳咬痕。
      嘉宁知道她这会儿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哪里还能起身去浴殿清洗?便命人打来了温水,摒退所有人,掀起江采衣的被来细细擦拭她狼藉斑斑的双腿。
      “嘉甯……”江采衣脖都红到了根。
      嘉宁的手很温柔,扬眉问她,“娘娘,您身没有什麽不适罢?”
      “没有。”江采衣红着嘴咬了咬嘴巴,除了酸软的双腿和红肿的花心,其他地方没有半点儿不舒服的。
      嘉宁细心看了看擦拭过的白绢,上头没有一丁点红色血迹,这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如果娘娘真的怀了皇,这胎定然坐的稳当无比,心里又是一阵喜悦

凤翔 六 H[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