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便也成了那些绅乡夫人小姐礼佛斋戒的好去处。
清光寺有处竹林,那是自建寺始便有的,如今更是成了一处清幽雅静的地界儿。旁的人不Ai来这儿,来这儿的只有那些耐不住寂寞的深闺妇人与那寺里的跋扈弟子,往往隔个几段路便有一对痴男怨nV纠缠着做那等痴事儿,宝儿与皆空便遇见过,皆空不懂这些,那时还傻傻地问他们是做什么,宝儿自是见过世面的,不说见惯了猫狗做那事儿,便是自家哥哥与那些妾氏的荒唐事儿也是见过的,急了的时候那还管有人没人,掏了物什儿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宝儿也撞着了几次,或是等他们完事儿了自行离去,或是叫了侄儿来观摩一下。宝儿私以为这等事儿还是要及早教育侄儿的,免得日后娶了媳妇儿不知如何C作。时至今日,得宝儿耳提命令的侄儿也只曹植一人,旁的人宝儿看不上,又或年纪差了些玩不到一起去。只是近来越发不能领着侄儿看戏去了,每每去了自己便得遭殃,侄儿那物什儿顶在背上着实不是什么好事儿,且他如今cH0U高了,也重了,压在身上好不去力。况,戏看多了也腻歪,宝儿也懒得再看,还不如看猫狗行事,好赖不多久能下个崽子给自己玩玩儿。
去后山必是要穿过竹林的,不然就得从寺外走去,宝儿自是惫懒不愿绕路的,何况,便是撞见了什么那无甚损失,便也直直走进竹林。
“师傅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男欢nVAi本是人之常l,师傅若是推拒实在伤了奴家的心了。”
还未深入竹林便闻得nV子娇媚声,婉转缠绵,甚是引人遐想。
许久不闻男子的声音,只nV子一味撒媚,怕是遇得了不通情趣的和尚了吧。宝儿如是想着便藏身竹后,想看看是哪个冷和尚这般不怜香惜玉。
宝儿探头望去,只见那竹林清幽处一个少nV装扮的粉衣nV子拉扯着僧袍,那张脸尚算有三分姿sE,面上白撒撒不见一丝红晕,那眉更是描得细长细长的,T态也有些丰腴。虽作少nV装扮,却着实有些年纪了,怕是哪家寡居寂寞的妇人来这寺里寻相好的来了。
再看那和尚,光秃圆顶,天庭饱满,剑眉隆隆,鼻梁高挺,薄唇sE淡,端的是好相貌,更妙的是额心一抹红痣,媚而不妖,骄而不燥,衬得那刚毅的脸儿有了几分柔和sE彩,却仍是铮铮铁骨男儿。
那和尚宝儿是认得的,是寺里最守规矩的,执掌令惩杖的和尚乾元。便是住持也不敢轻易得罪的人,佛法高深,武艺高强,为人不苟言笑,看上去便是冷冰冰一般的人物,是曹C极力聘请之人。宝儿私以为皆空便是学了他的,不然何来今日的苦脸相儿,便也乐得看他笑话。
那妇人纠缠许久,露骨的话不知说了多少,只不见那秃驴动摇丝毫,仍是闭目念经,便不管不顾地脱了衣裳在乾元身上扭动,嘴里又shenyn着。
乾元没有动作,只是越发入定了,似是就此圆寂一般,身边草木隐隐有冰霜集结。
妇人停了动作,抖抖索索的穿回衣裳。男sE虽美,奈何不开窍。妇人也不是什么痴nV非得在一颗树上吊Si,松柏虽好哪及满林葱郁来的盎然,便也丢了和尚寻老情人快活去了。
戏散场了,宝儿也该离场了,拍了拍裙角的细灰,扬长而去。
就在宝儿转身后,乾元睁开双眼看向宝儿藏身的竹丛,那是一双孤寂如星辰般的眸子,在幽深的夜独自散发着黯然的光。乾元的武艺已达臻化境界,听音识人不过是雕虫小技,宝儿虽放轻了动作可哪里瞒得过乾元这般的人物。
待宝儿远去,乾元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重又入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l;/dvg;
难耐寺规,竹林风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