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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走!
      正yu起身,身上一沉,燕云殊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我抬起手肘想推开他,他的大手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床榻上。
      他低头噙住我的嘴唇,舌头攻城略地般侵入我口中,在我口中疯狂的翻搅,冲撞,腔里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昏暗少光,大概快掌灯的时辰了,我晃悠悠地起身下地,穿衣梳头,“咚咚”的敲门声过后,两名侍nV推门而入,一个手里捧着脸盆毛巾,一个端着托盘,托盘里是几样小菜和一碗米饭。
      吃过饭后,感觉好多了,迈步出了房间,走到楼梯口,一楼大厅里,燕云殊正坐在太师椅里,单手支着头,手肘拄在扶手上,似乎正在闭目沉思,我的心猛地一跳,想也不想转身回到房间,反手c上房门。
      金笛的碎屑被清理得一g二净,心里空落落的,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得可怕,过往的片段如同雨后春笋,一个一个冒出头,又仿佛凌乱的藤蔓在脑中蔓延生长。
      窗外传来清泠的琴音,若隐若现,时断时续,宁静澄澈得似乎可以涤荡人的心灵。
      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眼前白影一闪,下一刻,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淡茶的清气和霸气的男气息自然的融合在一起。
      “放开!”我紧紧咬住嘴唇,负气地想推开他,可我哪有他的力气大,他将我禁锢在他的前。
      “唉,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轻柔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Sh热的气息直达耳蜗深处,“昨天,我宁愿看到你生气的质问我,也不愿你这样憋在心里。”
      我一怔,抬头看向他,他眸波潋滟,注视着我好一会儿,然后缓缓放开我,负手踱到窗边,又踱回来,再看我时,目光微微一凝,“霄儿,你确定雪济已Si?”
      听到雪济的名字,我的心底里如同打翻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它们汇聚,糅杂,组成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当我察觉到时,心头不觉一跳,我不该后悔,即使让我选择一万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杀掉他。
      “他Si了,我亲眼见他化作烟尘,他Si了。”我的声音飘摇颤抖。
      燕云殊默默注视着我,将我的表情收在眼底,叹息一声道:“霄儿,我现在后悔了,当时真不该将真相告诉你,可是,我能够承受世人不解,却唯独忍受不了你横眉冷对,你一记冷漠的眼神足以送我下地狱。你是不是打算将他铭刻在这里,一辈子?”
      他抬手指向我的口,我心中一动,悲哀地想,的确,我恐怕这辈子都放不下他。
      他的眸光一黯,顿了顿,又说:“雪济的功力超出你我想象,凡是被伏灵剑所杀的人,必定形魂俱灭,不过他的实力接近于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所以你毁掉他的金笛?你是说他的魂魄附在笛子上了?”我震惊地问,心里着实觉得荒谬。
      燕云殊轻轻颌首,“保险起见,我毁掉那只笛子,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伏灵剑是上古神兵,应该不会有失。”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毁掉金笛的,得到这样的解释,我的心中一扫y霾,他故意先斩后奏,是想试探我吧,我的表现让他失望,如果当时我拍手称快,是不是就可以通过考验?
      “对不起,我对他没有……”
      “你不必说……”燕云殊截断我的话,脸上浮现出好笑的表情。
      “你不相信我?”我同样截断他的话,他的笑意打击到我了。
      触上他质疑的眸光,我的心不由一痛,我亲手诛杀雪济就是不想他有丝毫闪失,“我说的是真的,燕云殊,此生除了你,我不会Ai上第二个人。”我声音轻颤
      “你要怎样证明呢?”他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证明?这要怎么证明?难道要我把心剖开给他看?略一犹豫,“我把我自己交给你。”我的嘴唇颤抖起来。
      他低声笑起来,笑容明净得仿佛雨后晴空,修长的指头戳在我额头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脸,脸上柔情似水,“傻丫头,其实刚才我是想说,那时,我宁可你是因为Ai他而选择他,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他。”
      我不由一怔,然后是深深的感动,该有怎样深沉的Ai,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将我抱在前,我仰起头看向他,他眼中闪动灼亮的光芒,低首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你说的话算数吗?嗯?”轻笑出声,大步走向床榻。
      我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身T因紧张而僵y起来,燕云殊将我轻轻放在床边,自己扯掉外面的衣裳,然后脱掉里衣,刚健挺拔的上身不着寸缕,暴露在空气中,前的肌rj壮有力,耳边传来低沉感的笑声,我这才发觉自己看得出神了,浑身燥热,羞得连忙移开目光。
      心中疑惑起来,我和他没有拜堂,就先有了夫妻之实,放在现代不算什么,可这是礼法森严的古代,他真打算这样做吗?
      他的大手灵活地解开我的衣带,有条不紊地一件一件剥去衣衫,我的上身仅余一件肚兜,他滚烫的大手握住肚兜,我连忙说:“我自己来。”
      他注视着我微微一笑,笑容魅惑人心,我的心跳漏了半拍,他的手看似没用力,轻轻往起一带,肚兜飘落在他身后,他灼烫的目光投注到我前,火热得似乎要将我吞噬。我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欺身而上,我被扑倒在床上。
      为什么每次被压的总是我?心中不免忿忿不平,然而,不满很快被一串串破唇而出的JIa0YIn代替,一b0b0晕眩过后,我不由想,他的技术真好呀,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动作轻柔适中,不是说第一次很痛吗?可我只觉得稍稍有一些疼。
      熟能生巧,不用问也知道,他在床上也一样身经百战吧,况且他向我表白时好像也是这样承认的,算起来我很吃亏呀,可他那么大岁数了,若是一直禁yu好像也不现实。
      他已经从我身上下来,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旁,紧紧握住我的手,膛激烈地起伏,喘息深重而急促,我暗暗想,是不是男人过了三十就变得力不从心了?
      耳轮中传来燕云殊沙哑感的声音,“明日我们启程,回到京都就把婚事办了。”
      我轻嗯一声,美sE当前,淡定如他也等不到洞房花烛,这就是男人的劣g,看来回京以后,我肩上的担子任重道远。
      ☆、第十五章行程有变
      三日后
      我和燕云殊来到昌州。午后,沿街的店铺热闹非凡,街路上人流如织。
      “前面有间首饰铺,我们进去看看。”燕云殊看向我,目光温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个气派的门脸,牌匾上题着:三世缘。
      三世缘,好名字。我微笑点头,这一路上,只要碰到珠宝首饰铺,他一定会进去逛逛,每次都会买两样价值不菲的珠宝,我虽然喜欢,可是买了那么多,我只有一个脑袋,怎么戴得下呀。
      秋娥等人早被他打发走了,三天来,白日里我们扬鞭赶路,夜晚找客栈住下,相拥而眠。
      今天早上,正要启程,燕云殊忽然收到飞鸽传书,只看了一眼,面容霎时一变,我甚是惊异,正想凑过去看看,不料他大掌握起,再张开时,碎屑随风飘舞。
      “前面就是昌州,两年前我领兵打仗时经过那里,很热闹,我们去逛逛他面sE如常,脸上依旧温润带笑。
      “哦。”我乖巧地应着,他不急着赶路了?对于书信里的内容,我心中还是很好奇的。
      走入三世缘,伙计满脸带笑地迎上前,看到我们时眼睛一亮,“客官,里面请,您是给您的夫人选首饰吧,我们这里各种价位的首饰都有,不论价格贵贱,品质都是个保个的。”
      我扫了一眼店里的摆件,金玉珠宝,样式花俏,这里的首饰只能说一般,看一眼燕云殊,他徐徐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副浑不着意的神态。伙计眼珠一转,笑着说:
      “小的一看客官就知道您非富即贵,这里的俗物自然是看不上的,客官里面请,珍品在里间。”
      穿过长廊,走进里间,各种珠玉、玛瑙、珊瑚、水晶首饰琳琅满目,金钗玉梳,步摇簪环做工j良,用料考究,宝石特有的炫目光芒晃得人移不开眼睛。
      忽然一个金灿灿的物件进入我的视线,我的心急速跳起来,是一只金笛,大小样式和雪济的那只一模一样,时间在那一瞬静止。
      “这对紫水晶耳环,还有这支兰钗,缠丝玉镯……”
      耳边传来燕云殊的声音,我这才回神。付过银两,伙计眉开眼笑地包起来,交到燕云殊手中。
      找了间客栈,我执意订下两个房间,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燕云殊眼波明灭不定,看着我不语。吃过晚饭,客栈里的伙计备好洗澡水。
      燕云殊拉起我的手,看着我,凤目里光芒灼亮,一笑:“一起洗吧。”
      我一怔,脸红着道:“不,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转身要走,他没有放手,将我带入怀中,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娘子,你还怕什么?”
      说着,动手扯我的裙带,我脸红心跳,黑天看不见倒也罢了,这青天白日的,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和他光lU0相对,连忙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嗔道:“可我们还没拜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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