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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紫薇摇着头:“我出生不久,父亲便已经Si了。”
      “是你母亲说的?”
      紫薇点头,茵茵却在旁道:“你好奇怪啊,才一见面便要查三代似的,到底是甚么事?”
      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你还挂念父亲吗?”
      紫薇连忙点头:“当然想,但人都过世了,想又怎样!”
      “我若然没有猜错,你父亲不但还在人世,而且将会很快便和你见面
      “真的!”紫薇和茵茵同时喊叫出来,紫薇忙问道:“你怎会知道?”
      “你父亲原名应该叫李展濠,也即是李部长的父亲。”他便将李展濠的往事与两人说了一遍。
      当说完之后,紫薇却呆在当场,无法说出话来。茵茵立即道:“听了你这番话,看来是假不了,原来津本社长早就知道一切,只是不和紫薇的父亲说罢了。”
      “或许是伯母不愿让他知道,所以要求津本不要说出来。”文仑说。
      “现在咱们应该怎样做?要通知姨妈吗?”茵茵托着腮帮子说。
      “不!”文仑道:“待志贤来这里后,大家再详细相量一下。”
      三十分钟后,志贤终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他们三人,正低着头谈得入迷,连他走近桌边,三人还没有发觉。
      “谈甚么谈得如此起劲?”志贤敲敲桌面,三人马上抬起头来。
      文仑一看见他,便扯他坐在身旁,立即指着紫薇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连东丸之花也不知道,我还是人么。”
      “不只是这样。”文仑靠近他道:“她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甚么?”志贤险些要跳起来,望望文仑,又望望紫薇,一脸狐疑道:“你不是说笑吧。”
      “我像和你说笑么,就是说笑也不会用这个来作题才。”文仑说。
      “你真是我的妹妹?”志贤探前头朝紫薇问。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紫薇确实不敢断定,但心里早就认了。
      文仑便把刚才的说话慢慢说出来,在觉方面如此巧合下,志贤又怎能够不相信。“这回可好了,若给老爹知道,他不知会多开心!紫薇,你知道吗,爹找你们两母nV已有十几年了,这段期间他从不曾停止过。”
      紫薇听后,也不禁泪水盈眶,茵茵笑道:“你应该开心啊,为何要哭。”
      志贤道:“现在咱们便去找妈,紫薇你认为如何?”
      “不妥!”文仑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给她预先有所察觉,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好伯母又会用其他办法避开,岂不是前功尽癈。”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茵茵接着道:“一定不要给姨妈知道。”
      志贤向紫薇问道:“紫薇,你意思怎样?”
      “我也认为不要让妈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说一声,看他意见如何,你说好吗?”紫薇这一句称呼,叫志贤感到一阵温暖,他是独子,突然多了一个这样可Ai的妹妹,真是说不出地喜欢。
      “好吧,乘着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来我家好好商量。”
      文仑当然高兴,他怎会放弃这个和紫薇见面的机会,忙道:“志贤的提意很好,明天我一早来接你们。”
      茵茵听见,当然明白文仑的心意,不由掩嘴发笑。
      □□□
      次日早上,文仑来到竹下通的麦当劳,这是昨夜和紫薇约定等候的地方。
      文仑并没有坐在店内,只坐在麦当奴门口的白sE沙滩椅,手上捧着一杯可乐,望着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样的年轻男nV。男的一身打钉皮褛,染成金sE的**冠头,nV的一大束金发,刚盖过T0NgbU的突小短裙,七至八寸高的长靴,再加上深褐sE粉底、白sE眼线、篮sE眼影,十足是一个被弄脏了的brbe。
      竹下通只是一条长约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铺,并非甚么高级名店,而多是小型时装店、首饰店、j品店。但千万别小看它们,因为极有机会“宝物寻归底”。
      文仑等待了约十分钟,便远远看见一个清纯漂亮,有着柔顺的长长直发,长发迎住寒风往后轻轻飘舞,紫薇终于出现了。
      “来了很久吗?”紫薇微微笑道,经过昨夜一晚的交谈,她面对文仑也不如以往般这么害羞了。
      “我也是刚来不久,咦!茵茵怎不和你一起来?”文仑四下望望。
      “她说有点事,迟些儿自己去。”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仑不解地问。
      紫薇笑道:“你忘记了她的职位么,全东丸的员工资料,只要一按讯问中心的电脑便可以知道了。”
      文仑恍然大悟,便替紫薇买了一份汉堡餐,谈谈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进步了不少。
      汉堡包和可乐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们也该起程,哥在家等着呢。”
      文仑怎肯放过这个和紫薇单独的机会,便马上道:“时间还早,难得今天是假日,陪我走多一会再回去好吗。”
      紫薇看见他的神sE,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着说:“你想往那里?”
      文仑沉思了一会:“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都在门外走过,今回便到那里走走吧。”
      紫薇似乎相当顺得人,便点点头向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仑便主动牵着她的柔荑,紫薇也没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国神社确是散步的好去处,只见四周古树郁苍,叶稠y翠,内里的建筑物,朴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离神社不远,便碰巧遇着有人在此举行婚礼,一对新人,分别穿着传统的日本结婚服,男黑nV白,撑着红伞,一行人缓缓而行,煞是夺目好看。
      两人不禁看得入神,望着这对新人走进神社,才手拖着拖手离开,文仑徐徐道:“没想到这里的风景如此美好,但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便即刻有GU?l烈的反感,所以从不曾进来过。”
      “反感甚么?”紫薇像一头温驯的小猫,依偎着文仑轻声问。
      “就因为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每每经过我都会有阵恶感。”
      “原来是为这个,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恶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y便会冲上我的头,便想起把婴儿扔去用刺刀cSi,一个个跌地的头颅,朝日新闻的b赛杀人大标题,哇!一想我便要爆炸了。”“似乎你对日本人没有多大好感呢,是吗?”紫薇说。
      “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是一个过度时期。确实,要向日本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还是潜伏着危险,如y把教科书窜改,是我们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说,我绝不是盲从的追随者。”
      □□□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新西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听见志贤的叫骂声:“喂!你不要捧他过来,快走开,走开……”
      两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了甚么事,文仑马上掏出钥匙开了门,便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的北京小狗,在后追着志贤,口里却叫着:“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走。”
      “到底发生甚么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仑看了一眼,心下早已明白了大半,便向紫薇道:“你大哥这个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个至命的Si,就是害怕长着毛茸茸的东西,不论猫狗老鼠,他就是一只**都怕得要Si。”
      “会有这样的怪事,很小见喔,看他高大威猛,怎会如此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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