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的计划,刘媚娘此时跟喝了催情酒的冯远征胡混在一起了!
可是,在场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下,那张榆木架子床上,一眼看到底,别说两个大活人,连只苍蝇都没有!
二夫人难以置信,飞步上前,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翻过来:“人呢?怎么不见了?到底去哪里了?”
冯浅上前两步,悠悠然地说:“二伯娘,不见了我父亲,你怎么很惊诧似的?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父亲和表姑母在此?如果他们在此,传出去,彼此名声都毁了!”
二夫人霍地转头,紧紧地看着冯浅,眼里几乎要冒出烟了,一定是冯浅,她从中捣乱了!
她设计得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翻船了!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说话声:“今晚书房怎么这么多人?“
声到人到,身形魁梧的冯远征大步走进来,看见了这么多人聚集在此,不由得眉头一皱,露出诧异。
二夫人像见鬼似地叫起来:“三叔,你怎么从外面走进来!你不是醉酒回书房歇息吗?“
冯远征说:“我原先喝了点酒,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没有回书房,就去湖边散食,耍了一通功夫,出了一身汗,感觉好了些就回来,怎么大家都来我书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冯浅笑眯眯地说:“父亲,本来有事情发生的。但是你回来了,就没事了。“
冯远征听得有点糊涂,看向冯老夫人:“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冯老夫人没有回答他,她快气炸了。精心布置的局,就是想让刘媚娘与冯远征生米煮成熟饭,把三房夫人这个位置给占了!哪知道冯远征居然不入局?
下一刻,她就觉得疑惑了,刘媚娘到底去哪里了?
她想到这个问题,二夫人同样想到这个问题。
她急急地问:“那表小姐呢?表小姐去哪里了?表小姐不是跟着三叔回来吗?”
冯浅在旁边纠正:“二伯娘,你搞错了,表姑母原先说喝酒了,回自己的房见休息。大家怎么来我父亲的书房找人?这也太奇怪了吧!莫非二伯娘以为表姑母在我父亲的书房里?这说不过去呀,作为一个有教养守规矩的女子,怎么可以随便进入男子的书房?”
众人听得,心里都有想法。确实是啊,一个有教养的女子,怎么可以轻易地在夜晚进入男子的书房?
冯远征沉默着不说话。冯老夫人脸色当即就暗下去了,斥骂冯浅:“当务之急是找到表小姐!你在旁边插什么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大伙便赶紧张罗着去找刘媚娘。
这个时候,杜鹃在旁边,弱弱地说:“我刚才帮忙收拾碗筷,送去厨房的时候,发现表小姐好像往东院走过去了……”
东院就是二房所在的院落。
二夫人便急忙吩咐丫鬟:“去去去,看看表小姐有没有在东院。”
小丫鬟走得快,在前面撒腿跑。
冯老夫人和二夫人随后跟上。
才走到东院门口,去查看情况的小丫鬟就回来禀告:“老太太,二夫人,奴婢看到二老爷书房的灯亮着,里面有声响,听声音像是表小姐的。”
冯浅惊讶地说:“啊,怪不得大家找不到表姑母,原来她去了二伯父的书房!二伯娘,是您请她过去的吗?”
二夫人心里很是不爽,这个刘媚娘明明是要去勾引冯远征的,怎么正事不做,跑到自己的院子里来了,还跟自己相公在一起,传出去,成何体统?
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好发作,忍着气说:“也许是跟相公有事商量吧。”
“要商量也不用晚上商量吧,而且一男一女的,刚才二伯娘不是说了,表姑母是黄花闺女,这同处一室的,对表小姐名声不好啊。”
二夫人忍不住了,怒道:“二小姐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事情究竟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她抬头,就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房门紧闭,里面似乎传了一些怪异的声音,仔细一听,像是男女之声。
她心头顿时狂跳起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掠过,也顾不上仪态了,提起裙子,就跑上台阶,想也没想地推开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她急怒攻心:冯远文和刘媚娘衣衫不整地搂抱在一起,刘媚娘脸颊上飞起两抹嫣红,像三月的桃花般,让人心动神摇。
冯老夫人看见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虎头拐杖砰砰地杵着地上青砖:“过分,过分,过分!”
二夫人脑门热血上涌,直接冲上前,一把将两人分开,冲着冯远文尖叫:“你疯了!你对得住我吗?”
然后,“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刘媚娘脸上,打得她嘴边渗出血丝来:“贱人!敢勾引我相公!”
刘媚娘被打懵了,整个人呆了呆,看看众人,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她顿时明白了什么,捂着脸颊哭了起来。
冯远伯气得一拂衣袖,指着冯远文怒道:“二弟,你竟敢如此糊涂!”
冯远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说不出话来了。
现场的人乱做一团,哭的哭,叫的叫,喊的喊,吼的吼。
一旁的冯浅,静静地站着,眼睛越发的黑亮,那双眸子里,闪着与年纪不符合的冷厉狠绝。
今晚设宴,让全家人一起吃饭,为刘媚娘接风洗尘,她就知道冯老夫人不安好心。
席间,刘媚娘主动拿起酒壶,为冯远征倒酒,那酒里下了催情的药,很容易让人燥热难受,冯远征要回书房休息。刘媚娘后脚跟着过去。
可是,冯府那么大,房间那么多,如果没有人带路,刘媚娘根本不知道书房在冯远征的书房在哪里,冯浅便安排了秀荷,一个刘媚娘没见过的丫鬟,指引她去了冯远文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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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无法挽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