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宴修而言,就是巨大的威胁。
前有丞相那帮人,后有太子,他岂不是等于自寻死路?
而让他们两帮势力相互残杀,才是他的目的。
宴深蹲了下来,凛冽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卫文石,“那卫丞相认为,你凭什么能威胁到本王?”
站在一旁的卫芫荽,看着宴深,握紧了双拳。
“罪臣并无威胁七王爷的打算,也不敢威胁七王爷。罪臣只是想告诉七王爷,七王爷若是想以虐待囡囡来召唤卫兵,那就大错特错了。”
“只有得到囡囡心的人,才能得到卫兵。”
这两句话,卫文石是在宴深耳边说的。
是警告,是提醒,也是威胁。
宴深若是敢让卫芫荽没了命,卫兵纵使全军覆没,也会拿他的人头去卫芫荽祭祀。
卫兵这么多年隐忍克制,就是因为绥安,还有卫芫荽这个小主子。
每次险象环生的生,皆因有卫兵的人在护着,否则卫芫荽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眼下,卫兵特意将兵牌放到宴修宫中,就是在告诉众人:卫兵没有消失,卫兵一直都在。
是在给卫芫荽招敌,同时也是在给卫芫荽建城墙。
“卫丞相想多了,本王不屑于得到你囡囡的心,本王只想得到兵符,不惜一切代价!”
相威胁他?
卫文石在做梦!
宴深冷冷地笑了。
“那七王爷可能要遭天谴。”
卫文石取下脖子上的残缺的半圆玉佩放到宴深手中,再次闭上了眼睛。
手握玉佩的宴深不可思议的看着卫文石。
这块残缺玉佩的另外一半,在他手中。
“七王爷,大小姐,你们的探狱时辰到了,必须得离开了。”
不知何时出现的高喜,尖声细气的说道。
“爷爷,保重。”
卫芫荽蹲下,再次抱了抱卫文石。
卫文石立马睁眼,看了看卫芫荽,又看了看宴深,然后重重地拍了拍卫芫荽的背。
原主的记忆告诉卫芫荽,这代表危险,卫文石是在暗示她,要堤防宴深。那an卫芫荽挥手的时候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一步三回头的卫芫荽,眼泪止不住的狂飙。
“今日有劳高公公了。”
走出牢狱的卫芫荽,深鞠一躬后,立马坐上马车。
“大小姐这是哪的话?这是咱家的荣幸。”
高喜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想问些什么,卫芫荽自是看在了眼中,所以随即合上帘子。
他一个阉人,若去掀王爷即将过门的妃子的帘子就不合礼仪了。
马车在高喜意味深长的注视当中,扬长而去。
宴深见状,讥笑道:“高公公既然如此舍不得本王的王妃,不如本王将马车给你,追上去?”
立马回过神的高喜,惶恐地看着宴深:“七王爷说笑了,王爷纵使给咱家一百个胆子,咱家也做不出这种事啊。”
今日份的七王爷,看他似乎格外的不顺眼,“那就赶紧收起你那口角流涎的样儿!”
他垂涎欲滴?
他分明是若有所思。
高喜委屈,但是高喜不敢说。
靳子实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高喜,在宴深踏上马车的一瞬间立马收回目光,恭敬的问道:“王爷,接下来去哪儿?”
“去承乾宫!”
宴深将手中的残缺玉佩,捏得更紧了……
第66章 别无所图?鬼才相信深宫的她愿意如此冒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