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妗从入宫的第一天,就不得暨南安的喜欢。
这种敌对状态,一直蔓延至今。
“臣妾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可臣妾真的没有这般吩咐过下人。”
言语间,曹妗眼眶里的雾气,立马升腾了起来,甚是委屈。
“哦?那你这意思就是说哀家胡编乱造了!”
暨南安的语气,愈发的愤怒。
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宴修赶紧开口安抚道,“这等小事,不值得母后生气,影响身子可就不好了。定是底下的奴才听岔了。”
曹妗的心狠手辣,后宫人尽皆知。
下人又怎么敢听岔?
除非他想让脑袋搬家!
“到底是奴才听岔了,还是皇后特意安排的,哀家想皇上很快就知道了。”
暨南安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争论。
这人虽老,可脑子并没有死。
见宴修帮自己说话,曹妗的心放了下来。
“皇上,七王爷到了。”
公公的声音,让殿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洗地这件事情,转向了金銮殿的大门。
走在宴深右侧的卫芫荽,此时身着太后早些年最喜爱那套的华裳,发髻上插着先皇赐给太后的簪子。
整个人端正,大气,气质脱俗。
全然没有一丝狼狈样。
曹妗目瞪口呆。
所以这是两人在金銮殿的路上刚好碰见太后?
慈安宫和金銮殿一个在皇宫这头,一个在皇宫那头,这事不可能这么巧。
“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赐座!”
宴修平和的笑声下,隐藏着和曹妗一样跌宕起伏的心。
太后这番举动,究竟为何意?
“怎么这么晚才到,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吗?”
宴修看着两人问道。
“车夫打盹儿,走错了路,所以耽误了。”
宴修并未将曹妗安排奴才洗地,从而不让马车通过那条路的事情都说出来。
即使他们说出来又如何?
她咬住不承认,这事就无从对证。
高喜在宫中呆了多年,自是清楚在这深宫中,要想活下去,就得站对人,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落魄丞相府不受宠的大小姐和她这个当朝丞相的妹妹,高喜如何选择,再明了不过。
“朕听母后说皇后今儿安排了奴才在洗地,车马不得通过,只能走过来,朕还以为你们这是走路去了。”
宴修笑得很是随意,但话里满是话。
既表明了他的关切,又在求证太后和皇后究竟是谁在撒谎,同时还能探出他们的站队,是太后还是皇后?
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眼下皇上不就兼得了吗?
“今日儿臣起得晚了些,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走的偏门,没走正门。所以不知道这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要素之一,是知彼。
在还未了解清楚彼的想法前,他们又怎么能让他们彼摸清楚他们的站队呢?
一旦被知晓,那胜的人不就是彼了吗?
宴深面色平静的答道。
“那芫荽这一身衣裳和头上的簪子又是怎么回事?”
如此珍贵之物,出现在卫芫荽身上,这其中绝对有故事……
第50章 七王爷绿茶婊,太后听闻直跺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