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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娃子,喝了一下午。
      生生喝干了,一瓮二十斤装的小“酒海”。
      有位在牛栏山德高望重的酒坊老把头。
      怕这么喝下去,两个女娃子得出事儿。
      他就毅然出手,阻止了这场让大伙儿能够记忆终身的斗酒大战。
      也就是说,她们俩,最终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不,陈雪茹发现自个儿爱人也是个忒能喝的。
      她那骨子里头的好强劲儿,又显露出了苗头,嚷嚷着,就要去拿她爹的藏酒。
      杨朝升赶忙搂住了她的腰肢。
      “媳妇儿,打住,打住。酒不蒙心,乐而忘忧,喝到微醺这当儿,最佳。再喝,今儿晚上我就走不了喽!”
      天可鉴,酒不醉人人自醉。
      陈雪茹的身子软在男人的怀中。
      她悠悠地呢喃:“朝升,走不了,那就甭走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女人的眼睛里头,满是爱意。
      这让杨朝升顿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不走了,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陈雪茹好像在这一刻转了性子。
      她用铜脸盆,打来了热水,无比温柔的给自个儿爱人擦脸,擦手。
      在重新兑上热水后,陈雪茹蹲在了杨朝升的面前,帮着爱人把鞋脱掉。
      “水烫不烫?”
      “刚刚好......”
      小板儿爷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陈雪茹用赛雪的柔夷,温柔的按压揉搓着爱人的大脚。
      ……
      突然,杨朝升感到一只脚,触及到了一处柔软。
      睁眼一瞧,陈雪茹把他擦拭干净的一只大脚丫,抱在了怀里。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往下,就是水到渠成。
      展现在读者老爷们面前的,是一片想象的空间。
      ......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接下来的几天里,杨朝升还真把老陈家当自个儿家了。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有二十个小时待在陈雪茹家。
      还好,他的两个徒儿现而今也大了,照顾自个儿不在话下。
      今儿,小板儿爷拉了一大车,从随身小世界弄的木料。
      这会儿,他赤膊上阵,在陈家后院轮着斧子,卖力的把木料,劈成长短大小差不离的柴火。
      嘭嘭嘭!
      陈家的后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得震天儿响。
      杨朝升放下斧子,擦了把手去开门。
      “谁啊?大门不走,来敲后门。”
      “你又是谁?开门,快开门......”
      外面这声音老声老气的,小板儿爷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他赶紧把门打开。
      果然,搁门口站着的正是陈雪茹她爹。
      “怎么是你?”
      瞧见了杨朝升,陈老爹是既感到了意外,又没那么的吃惊。
      “可不就是我嘛!”
      小板儿爷心里头想,这老头一眼就把他给认了出来,敢情给他扎针的时候,这位爷一直就在装昏迷。
      先前真没瞧出来,自个儿这位老泰山,还挺鸡贼的。
      “你在我家干嘛?”
      杨朝升想都没想,张口就来:“这不,专门在此候着您,等着给您老扎针嘞!”
      哼!
      听了这话,陈老头顿时就感觉不好了。

第一百一十章 喝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