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不远的璜塘镇上。陈一根看好的就是这座位于三市交界处,面积宽敞,而环境监督相对较弱的地理环境。
确切地说,这座面积宽敞地厂区,产权是历下镇某一早已退休地老**的。至于怎么来的?没愿意去打听,但大家只知道,这会已退了休的老**,绝对是个实力派,在当地没有其摆不平地事。虽然从工艺层面讲,无论是铁头还是陈一根,热处理工艺均采用的是磷化而非污染更严重的硼化工艺。但就是这样,也只能算是打了个擦边球,上头一有什么环保整治,这里就汲汲可危了。但这么多年下来,在老**地庇佑下,每次整治,也都能过关。当然这里一方面有人为原因,但更主要还是国家对钢丝磷化工艺,不如对硼化工艺抓得紧管得严。但在市区周边范围内,还是不允许该类企业的存在。这就是为什么陈一根急着要搬热处理厂的原因,有人已经提前告之了他,他在东外环路的厂,在下一阶段整治范围中,至于何时整治,整无明确说法。
一个是急于转让,一个是存心想要,所以双方是一拍即合。但对方又在额外提了个条件,那就是将铁头在璜塘的厂一并转让。对这点陈一根彼有点意外。因为原计划,他想将所有企业并在历下那一处,并不想分居二地。但不知双方是怎么谈的,总之最后他是答应了。其实并璜塘这个厂,也并不怎么吃亏,他自己也有设备和业务是做钢丝绳的。但坏就坏在他连铁头的胶带绳业务,而这才是厄梦的开始。
转让在不久后就完成了全部手续。陈一根不仅完全接手了原铁头的所有业务,也按协议接手他业务上的一切欠款。完成转让后,陈一根将历下的那个厂更名为无锡成方科技有限公司,而将璜塘那个厂更名为\"三江市新建金属制品有限公司。二家企业的转让,占有了他大量地资金。但这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一方面胶带钢丝绳的业务订单一张接一张,这让以前在钢丝绳业务上小打小闹的他,欣喜若狂,但他也明显感觉到,这利润较高的胶带钢丝绳,正如一台巨大地吸钞机一样,因为投入大,但利润的产出,实在太慢了。往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要回百万,但一张新的百吨订单,不仅钱没收回,还要再往里投钱,下一次的资金回笼,又遥遥无期。此后几年,他明显感觉自己被完全拖住了,并陷入了一个进退二难的地步,想退出胶带这一块,那几百万的应收款,怎么收回,则成了问题,想继续生产下去,资金又成了一道坎。而在那以后,铁头担保出问题,被法院查封,以及股带煤矿行业的不景气,又再一次让他叫苦不叠。尽管他已抵押了别墅,货了款,但巨大的资金压力,几乎击垮了他。从一个千万富翁,一个华丽转身,变身整天为钱发愁,躲避债主的人,这反差也委实太大了。此时反省,虽说嘴上不承认,但内心他还是私下承认,自己当时听人家这满世界一吹,又想当然认为绝对赚钱,没过多细思,奔着\"贪\"字而去,想一下吃成个胖子,不听旁人劝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摊上这般吊毛事,过起这躲债的苦日子。说来说去,只能怪自己贪心不足,被人家忽悠,只看到满世界的利润,忽视了存在的风险。
无论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一根日子难过归难过,总比一般人强太多了。凌兰最早做贸易时,与陈一根联系过,但当时他正好春风得意之际,不仅价格开得凌兰毫无利润可言,态度也是趾高气扬,根本就是种可做可不做的态度。这让凌兰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双方第一次合作,也就这么早早结束。而当现在凌兰再去找他合作时,陈一根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价格也亲民了,态度也诚恳了,当然就算此时他态度不咋地,凌兰也不会计较这些。因为有条件有技术,肯做这钢丝的厂家,也就独此一家,凌兰还能跟自己过意不去?至于产品要求,陈一根虽说是行家,但也得听听凌兰的,而凌兰在这上直接走了个捷径,通过吕大嘴,找到\"宏宇股份\"负责生产这类产品的技术人员,请客吃饭,送酒送烟,要到了关键的拉丝时,关键的技术指标。
供货商有着落了,凌兰心里稍稍安定了点。下一步是购买设备和租厂房之事。跑了几个开发区,不是房价太高,就是不适合。就在他一踌未展之际,他猛然想到钱吉力说过他最近搬厂之事,也听他吹嘘,那块厂区如何如何好,所以他就想去看看,如合适他想租个厂房。于是他就打电话给钱吉力说明原因,约他抽空陪他去看看。在得到他首肯后,凌兰再次约上了吕大嘴,到那天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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