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地拜访客户去了。
福建的经济确实低迷,同样规模地几家大型光电缆厂,虽在运作,但远不如浙江等地的同行,干得红红火火。走访了几个地方,几家单位。无论是亲眼目睹,还是听他们介绍,总之就是这里戏不大。来之前就有心里准备,但情况如此糟糕,还是有点出乎意料。下一站是厦门,那是个纯旅游区。工业还不如福州呢。但去还是得去,效果如何先放一边。福州到厦门大巴三四个小时。夏日地厦门景色格外迷人。蓝天碧水仿佛是披在这个海滨城市上,那绚丽地彩衣。宽敞地林荫大道,种植着棕榈,木绵及其他热带植物。二旁各色风格地中式,欧式建筑,隐掩其中。弄子里各种风昧地小食肆小酒楼,静静地等待着食客们的到来。城市地慢节奏和扑面而来地海风,来带着海洋特有地腥味,一下放松了人们地心情。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种愉快和惬意中。
心不在焉地拜访了几个客户,尽管结果不理想,但三人的心早就飞往鼓浪屿去了。就在完成任务吃中饭,准备下午去游玩之际。孙平接到总公司打来的电话,让他立刻赶回家。于是孙平就安排凌兰和卞一科坐火车回家,自己坐下午地飞机回家。去鼓浪屿算是泡汤了。卞一科来了不知几次了,当然不积极了。凌兰倒是想去,但一个人也没太大劲。所以就没去成。尽管从心底里之诅咒那该死地电话,但一切还是要以工作为重。
来时的三人三个包,变成了回家时地十一个包。而这种怕碎怕撞地宝贝货,让俩人吃尽了苦头。本以为明天就要打烊地古玩店,不仅前天在重复着,同样的关门撤走的游戏,就是今天早上也还在营业。感觉不妙地孙平没敢往坏里想,只是说了句泄气把话,“反正新房里要用点摆设”。唉,有钱就是任性。但三人还是相当欣赏这家店,从店员到老板,老板娘那出色地演技。一致认为不去演戏可惜了他们。俩人费九牛二虎之力扛回家的东西,经行家鉴定都是玉石。大白话就是扛回来一堆石雕,价值一千元。其中马踏祥云的马腿还断了,这把孙平给气个半死。
其实早在九零年,凌兰就有机会去福建的。那年宝岛所谓**选举,为防万一,凌兰服役的那个师。出动了一个对地打击团,转场漳洲机场。而凌兰所在团作为第二梯队等候通知。尽管铁血**握拳擂桌,呼吁台湾人民,不要选这个“台独”思想相当严重地人,当**,但已被掏空地某党还是败北了。此人在选举前曾豪言,当选后在来年五月的,**就职演说中宣布独立。为了应付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出现,全师奉令进入一级战斗准备,所有外出一律禁示,所有休假一律停止,所有书信必须检查。已经回来地那个主力团,再次奉命出征。军人的敏感,让人嗅到了战争的硝烟。但任何部队既会出英雄,也会出孬种。这不临飞行前,尽管每个出征地将士明白,此去凶多吉少,但还是义无返故地踏上征途。而就有那么三个飞行员,一个装病飞不了不去,另两个上战机时又哭又闹,死活不肯上飞机。虽来结果如何没有公布,但战场当逃兵的命运,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虽然最终只是虚惊一场,然当时地中国空军不仅战术落后,训练量小,机型陈旧老化。不要说与世界强国相比差距巨大,就是与对岸相比也是一付叫化子的样。但就是这么一付寒酸样,在保家卫国,守卫祖国每寸土地上,面对无论什么样的强敌,他都敢于亮剑,敢于拼死抵抗。从这开始,作为解放军曾经地一份子,他深深地坚信国家,深深地坚信这支军队,在捍卫主权领土完整上,是毫不动摇的,勇往直前的。
凌兰对福建的印像是美好的,但他不知道不久后,他将会在浙江某地,邂逅一位福建姑娘,而将这美好的记忆一直深深地铭刻在脑海里。回家后不久,厂里将新招来的大学生中的一个,分配给凌兰带管。而于此同时,厂里开始申报日本jis标准。这个标准严苛程度是全球数一数二的。也是唯一一个国家认证。有了这个标志,产品地价格将是原来地一倍半。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它才是最苛刻地。这不同于is2000,或者is900等,塞几万块钱给验收专家,就可搞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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