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9日农历正月十一,星期四,阴转多云
一个春节过完了,在人的身心中所潜藏的懒散都舒散了出来。所谓放纵容易收敛难,十几天了呢,我的瞌睡是那么浓,我的庸倦是那么深,我的懒惰是那么重,所以许多天以来,日记都是堆叠起来写的。虽然这件事对于我和我的老乡来说,都只是一种可笑的习惯。但我越来越可悲的看到这个确实具有毁灭性的惰性是怎样在我身心中扎根萌芽,并逐渐地抽取所有的养料舒展的枝繁叶茂起来。是那种肆无忌惮地伸展扩张疯狂地笼罩,到最后我失去所有奋斗抗争的力量,而放任沦丧的心态垄断和腐蚀我的青春。同时,我也开始喜欢在懒洋洋的荫庇中做梦。一点一滴的,好多花朵开过了,好多花瓣草叶上新鲜美丽的露珠都纷纷坠落,而我的眼睛竟不复看见,错过如许的风景。清风明月也不再沉淀漫浸诗思与想念的夜了。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啊?不敢回答自己,实在是不堪这一段日子的虚度。我当初是带着传道解惑者的神情去劝诫着刘胜的,那段时间,我多么痛惜一个人的堕落,而此刻,我何尝不是在沉沦,不是在浪掷光阴吗?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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