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日农历十二二十一星期五,晴
新来的那个呆木头一样的同事叫做司未甫,居然是四川人,这让我更加憎恶他。简直破坏四川人的形象吗?哪里比得上楚的一半?妈的!他到胶带组大约也有四五天了吧,总是穿着那一套衣服,身上散发出一股似乎久未洗澡的难闻的味道。这不只是让人皱眉掩鼻,还要外带着敬而远之了。皮肤看上去倒还白皙干净的,谁知竟是这么的邋遢。然而我也不喜欢楚身上那种有点刺鼻的廉价香水味儿,让人想到庸俗的脂粉气。四川四川,今生无缘。可恨楚一别之后,竟然杳无音信,全然不念昔日之情。他恐怕也是计较我在信中如此讥讽刺激他吧。枉费我一番激励他的苦心!我也倒怪了,又不曾相交促膝谈心过,他又如何得知我莲子之苦心情怀?但是他实在不该辜负少女的友谊。这才是我恼怒的原因。不过除了幽怨,我也无可奈何。今生不会再相见的人,再也不用拿我一缕芳心来牵绊,天隔一方,君自珍重。实在是我怎么能一下子全放下呢?甚至我还想起了李俊三霞,我自问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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