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把一段时间以来在车间匆匆写就的信件,抄的抄誊的誊,整理出五封信,一封给爸妈,一封给国织小妹,一封给燕子,两封给二姐。趴在床上写了大半天,趴得头昏眼花。手写得又酸又胀。中午送到邮局发了出去,仿佛是发出了自己对爱的呼唤,对亲友的问候。我给大家拜个早年啦!愿大家新年和和美美,幸福安康。
爸爸的生日,我真的觉得遗憾。大寿59岁。我们家乡向来把60岁的寿宴放在59岁办的。不过爸爸的生日是正月初一,如果办寿,亲友们离得远,恐怕也不可能会赶过来了。我心里盘算,或许就等明年端午,我回家后再选个日子,为爸妈祝寿吧。信发出了心也就放下了,写了一天人很疲倦,而且,料得自己不可能一会儿变得那么有出息,可以强制自己。把所有计划的事都做好再去过明天。就拖沓吧,我早就习惯了。晚上就悠哉悠哉看看书,看电视,看电影,玩得十分尽兴。睡觉前对着镜子卸妆,心里有点不舍。我是扎了中分的两条辫子,细细地描眉画眼过,中长及膝的素雅格子外套,走在街上,有一种淑女的气质mdash;mdash;如果不开口的话。我喜欢因粉饰而美丽,天然去雕饰,实在需要勇气与资本。我爱美,然而我没有天生丽质的资本,我这是为自己的庸俗找借口了。仟????d
王红英在为刘剑打毛衣,也顺着刘剑的心意,把及肩的头发扎成刷子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也像个温柔贤惠的小媳妇儿。他们两个的亲密相处像是是小两口儿,快乐和睦。我也快乐,用不着望洋兴叹这个词的,我的心里唯有欣慰和祝福。
人长久,共婵娟。
第九十九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