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5日农历十一月十五,星期五,晴
我的日记并不完全是日记,但这件事对我和我的老乡们来说已经不稀奇了,而现在,我冠冕堂皇地编了一个借口来安抚我偶尔心底的不安。是的,借口,让我更可以坦荡荡心安理得地拖延与敷衍。我告诉自己,我写日记只是一种向自己印证自己的途径,好赖我还是坚持在写日记呢!这是否说明我比别人高明一点吧!我写了日记,一天一天有着点滴的记载,就好像生命没有被空白挥霍似的。我还不是一个完全迷失与沉沦的人,我还握得住那一支笔串起华年里的每一天。可是每天除了挤出来的那一小段絮絮叨叨的话之外,我无法再强求自己我无法强求自己能多写出一些稍微有些现实意味的故事来。我放任自己堕落,可是我也很痛苦啊
圆梦,这两个字,被我写成别致的类似于小篆体,郑重其事地贴在床头墙上,还有一幅油纸写的唐诗,是李贺的《马》,ldquo;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rdquo;,想拿青春赌明天的我,眼睁睁看着韶华流逝,忽然想忘却那些遥不可及的炫目的荣光,知足常乐地做一个平凡安宁的人,融入众生之乐,可是做不到!这是多少如我一样的人的悲哀啊。痛苦的根源在于不安分的心,明明只是一介凡人,偏偏要妄想顶天立地,至少是名动一方吧,这若也可以称之为
第七十三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