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农历十一月初六,晴
我早就料到楚不可能猜不出来的,但这也正是我刻意制造的效果。虽然我不曾署名,但那张明信片的格局与以前送给邵敏他们的那两张一样:邮编格里填着字,贴邮票的地方写着圆体字的挺有意思的词句。当初送给邵敏他们的明信片就是托楚转交的,纵然是君子风度,他大约也在眼角的余光里瞥见那一切吧。而且他还看见过我画女孩头像,那时就因为画了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他很怀疑我是画的他,因为他的发型类似的,他问我是不是画的他,虽然我否认了,但他到底觉得有点尴尬,夜里去把头发剪短了。鬼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早晨去上班,正站在那里和王有金说话,对着门口忽然看见他走进来了,匆忙注目中发现他似乎也正在看我,心慌意乱地下意识偏了一下身子挪开视线继续和王有金说话。该来的怎么躲得过?他到底是冲着我来的,他的神态里有点犹豫和不确定,ldquo;哎,那个,澹玉兰,你写过信给我没hellip;hellip;就是,那封信,是你写给我的吧?rdquo;他说得不太流畅,好像那几个字很艰涩似的,我又是慌张又想发笑,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嗯,要不要迷惑误导一下他呢?可是微微偏了偏头,我到底叹息一般地笑着承认了:ldquo;是啊,我觉得很有趣啊!rdquo;ldq
仟????duo;哦,真的是你啊,谢谢你了。rdquo;这时又有人过来了,我不想再说什么,就对着他微微笑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场面很奇怪,他又匆匆地对我说了一句:ldquo;真的谢谢你了。rdquo;然后转身逃也似的走了。我故作镇定地回了车间。真的可骗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不能!而且我心里有些失望和懊恼,事情的发展好像不能让我满意,好像太仓促不浪漫,但我到底期待怎样我也不知道,只是怅然若失。何必那么急于拆穿这份神秘呢?烦恼的心绪,笔随意地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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