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她的家乡种桑养蚕的事情,我想起了那紫红甜美的桑葚。在密密叠叠的绿叶中,串串颗颗地垂着成熟的和没成熟的桑葚,紫红色,半青半红,完全是青色的,累累垂垂。桑树并不高,少年的我拿了袋子和小伙伴一起,大把大把的揪下来,装了满满一袋子,一路边走边吃,心满意足地回去,到家的时候,嘴角、下巴,两只小手,满是一块块的紫红色印迹,很久才洗干净了。唉,好美的回忆。可是忽然想起山沟里鲜红欲滴酸甜可口的覆盆子,和山沟里小村庄里的外婆,又有点忧伤了,往事已矣。
夜晚又到石街大桥上去玩,涛声依旧,我不敢唱歌,怕触动哀伤的心事。黄小玲想起了家,还有什么悲伤的回忆,郁郁寡欢。江水静静地在深浓的夜色里流淌,沿岸的灯火零落又冷清。一种寂寞又宁谧的氛围。对比起左边豪华大酒店那闪烁繁华的霓虹。更显得萧瑟和落寞,我又浮出那一句,ldquo;斯人独憔悴rdquo;,燕子,今夕何夕,人在异乡。
昨夜那篇一挥而就,让我踌躇满志热血沸腾的文字,还在我口袋里躺着,我知道需要修改一下才会更完美,却懒得动。给姐姐写了一封信,口气像说教的哲学家。乍上白班,一切又新鲜了,看见夜来香两颗红色的种子,在艳阳里绿叶缝隙间摇晃着打量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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