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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5 章 黑魔王的历史残像(08)[2/2页]

[HP综]Hurry jumP 意粉九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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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赢不了什么?我的小罗罗。”鹰院的幽灵佩罗娜飘到索隆身边,抚蹭着他布满伤痕的胸肌。
      若是平时,索隆对这种揩油行为一定赶紧退避,可现在他已丧失得懒得动。
      “鹰眼,我这辈子都赢不了他。”索隆只是自语,佩罗娜却惊叫起来。
      “呀!你和他对上了吗?他此刻也在霍格沃茨吗?”
      “是的。他在对我进行剑戟指导。我还是第一次,输到毫无战意。”
      佩罗娜安慰索隆:“当然,他和你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很强了。甚至和神秘人剑戟也能五五开。”
      “你竟然认识他?你是什么年代……”索隆赶紧闭嘴,在女士面前谈论年龄,太失礼了。
      “我和她是同院同级。”此时鹰眼走入浴室,滑入浴池与佩罗娜相对:“你还是这么年轻。”
      “梅林!我竟然认不出你了。幽灵被困在时间里,而人类老得太快。”一向咋咋呼呼的佩罗娜竟然腼腆起来。饶是索隆这个钢铁直男,也看出了两人隔着水雾但牢牢相吸的暧昧。
      但一人一幽灵相对无言,看得出佩罗娜是想说点什么,却在鹰眼过于严肃的表情中难以切入。场面尴尬到索隆被迫成为气氛组:“要不,你们给我讲讲神秘人在学校时期的事情?我记得那个长发剑娘提过,神秘人和你们是同级。”
      佩罗娜道:“在校和毕业后的他是两个人,他连名字都变了。我到现在还不相信,那样一个高贵完美的人,竟然会成为黑魔王。”
      鹰眼道:“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
      “我知道,是蓝染同学说的。但我并不憧憬谢普·霍特同学!你总是误解我!我甚至都来不及向你……哦,一切都结束了。但无需遗憾了,你将老去,而我永远年轻。”
      “但我们共有的记忆会在那里,不增不减。既不会因为你的逝去而消失,也不会因为我的老去而褪色。”
      和索隆在一起一整天,鹰眼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索隆突然被身边莫须有的粉色气息治愈了,狮院的文学加工能力让他迅速脑补出了十万字校园文,并且自己还作为替身参演其中。
      “原来你一直馋的不是我,而是剑戟术最接近他的剑戟首席而已!少女最后的表白竟然被死神阻拦,这段届不到的爱啊!意难平!你们继续,我再嗑一会儿。”
      “他这种情况多久了?”鹰眼问佩罗娜。
      佩罗娜带着宠溺后辈的眼神道:“他们这一代都这样,一群嗑学家。哪像我们黄金世代,目标是星辰大海,是伟大航路,是彼岸的尽头。”
      “所以你看到彼岸尽头了吗?当你穿过生与死的禁忌之门。”
      “死神收走了我有关彼岸的记忆。一切都得谢谢蓝染给我的莲花,我才被死神特别批准回来了。”
      “LotusEaters(食莲者)。”鹰眼下意识念出。所有去过彼岸的人只有彻底忘记彼岸才能回来。传说中西方是食用莲花,灵魂重新归来化为人间幽灵;而东方喝孟婆汤,灵魂入轮回再次降生成人。
      鹰眼想,理论上佩罗娜还有复活的可能,只需要一具身体。但创造这具身体比麻瓜克隆技术难得多。麻瓜只能创造出没有灵魂的肉,而承载灵魂的肉身则必须用与原身完全一致并健康的活肉,加上相同血缘的骨血合成才行。
      相同血缘的骨血相对好找,只要是近亲血型配对成功就可以。但与原身完全一致的健康活肉,那太难了,目前没有哪个实验室能够培养出来。
      关键点在于活肉,即随时保持生命力,而生命力必须由活的灵魂才能调动。最理想的状态应该是一个巫师得到了一块健康的肉,并长期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培养它的活性。
      鹰眼叹息,一切都是理论,事实上佩罗娜无法复活。她是被收养的孩子,无法找到骨血提供者;更没有谁几十年如一日地保留她生前健康的肉·体。
      她该为自己的死亡后悔吗?鹰眼否定:不会,这是属于拉文克劳的殉道。
      黄金世代有两种学院流派。以萨菲罗斯为核心的黄道十二宫们热衷于意识开发,自我小宇宙觉醒,我即宇宙。而另一拨以拉文克劳为主体,热衷灵能念力探索,让非物质能量可以为人所用,宇宙即我。
      追求彼岸异世界的灵能,探寻不同世界灵力的边界与融合。佩罗娜正是在一场灵体实验中发生了意外。该说果然不愧是拉文克劳吗?在有关灵王、精灵、幽灵等灵能领域总是乐此不疲,哪怕献出生命。
      鹰眼是个奇怪的拉文克劳,他无法像同院那样,对超验能量有任何激情。唯一服膺于超验力量的行为,不过是向天主告解而已。在学校更多的时候,他承担着守护者的职能,指导克劳德练剑。
      鹰眼认为他现在对索隆的指导实属讽刺。魔法界要索隆在第二个项目上夺得魁首,打败不可一世的萨菲罗斯,为新世代塑造英雄榜样,提振世代士气。而看清局势的彭格列兴奋不已,他们立即明确了敛财方向。经过第一个项目的操作和舆论诱导,目前索隆的赔率最高,成为最值得投资的黑马。
      光明的魔法界和污浊的鼻涕虫目标一致了,于是位于两者相交点的鹰眼就被派了出来。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让17岁的索隆打败17岁的萨菲罗斯,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索隆也绝非毫无可取,至少心态好,被打得浑身是伤还能想着嗑人鬼情未了的CP。
      鹰眼对此无话可说,自来也主导下的狮院,全员本子写手,就连克劳德这么正直的人当年也嗑得上头。他的孩子也被分到狮院,不能成为这孩子的教父,鹰眼一度表示遗憾,现在只希望这个被自来也监护长大的孩子不要迷恋上不良禁书。
      “阿嚏!”鸣人在漩涡家的禁书区打了个喷嚏,空无一人的禁书区又冷又黑,还总散发着阴寒的魔力。鸣人总觉得这些书是有意识的,一双双眼睛正无孔不入地俯瞰自己。
      鸣人很不喜欢这里面的氛围,但没有办法,这里有兵主部设下的结界,除了他和一些特别许可的巫师外一律无法进入,是他隐秘而安全的堡垒。
      鸣人一直在暗中查探有关两个人的事。一个是他的教父库洛洛·鲁西鲁,争议性大到他在十一岁时才知道有这个教父的存在。战争世代的老师们大多对他避而不谈,世间关于他至善至恶的评价都有。但于鸣人,库洛洛不止是他儿时崇拜的团长,与父母同样至亲的眷属,还是一个年仅四岁就代替叛逃的父亲扛下少主重担的特殊存在。
      如果父亲没有叛逃彭格列,仅仅作为“团长”的库洛洛将拥有怎样辉煌的人生?不必染浊的他定会像如今的纲吉一样,成为彭格列孤僻光明处的白莲花,拥抱不被世界打磨而自由通透的心性,坦然接受来自黑暗与光明两个世界的宠爱。
      就父亲留下的日记,他对彭格列深以为耻,但唯独提及库洛洛时自以为耻。“我不曾负上帝,不曾负世界,不曾负我爱,不曾负我,唯独负卿”的感情屡见诸于深夜自省时的笔端。
      父亲偷走了库洛洛过上“纲吉式”人生的命运剧本——是的,偷走,然后自己享用。独留那朵白莲花被厚重的千年污泥一遍遍冲刷渗透,出落成让世界颤栗让彭格列也胆寒禁忌的黑色之莲。
      鸣人对库洛洛查得越多,越能与父亲的感情共鸣,最终转化成羞耻的敬仰。
      鸣人暗中查探的另一个人,和库洛洛很像,并且都成为家族的禁忌。鸣人将他列为自己内心的“youknowwho”,避免在探查时用他的真名他的容貌,否则会让心中某个巨大的情感城堡崩塌。但鸣人不得不查,因为他随时都在目睹另一个人的整个世界因那个男人而崩塌。
      “鸣人,你在看什么书呢?”熟悉而轻和的声音从头顶灌入。啪的一声,鸣人手上厚重的禁书吓落在地。
      “鼬……鼬哥……大晚上吓死我了。我以为这里没人。”
      “抱歉。毕竟我也得到了进入漩涡家禁书区的权限。”鼬低头看着鸣人慌乱地拾起禁书,装作无意地遮住书名,他笑着躬身,在心悸不已的少年耳边低语:“有关心术控制的禁书,宇智波家的才是世界绝品。要不要我给你看?”
      鸣人瞳孔瞬间紧缩,血液冷凝,整颗心急速失重,不敢思考和呼吸。
      鼬极尽温柔地摸着鸣人的头发,将他僵硬的下巴托起和自己对视:“虽然宇智波的心志控制禁书,从来都是不立文字,仅凭一双眼,就可以让一个人在无知无觉中永堕幻觉。”
      “呼。”鼬在鸣人耳畔吹了一口含笑的气息,如把玩掌中的宠物,在溺爱和溺死的选项间游移。
      “其实你不必和佐助保持那样大的距离,以期在‘那个人眼下掩饰你对佐助的过分关注和暗中探寻真相的真实意图。毕竟在高明的写轮眼下,无论再远都在焦点之中。少年,享受青春与友谊吧,红眼兔子太寂寞会——死掉哦。”
      鸣人不知道自己该有怎样的表情,他完全懵了,或者说是崩了。等他回过神来,鼬的脚步声已经回荡在深夜空旷的走廊。鸣人跪倒在地,后知后觉地过呼吸,他拼命喘着,泪水和冷汗很快打湿衣领。他跌撞着逃出禁书区,扑向月光照亮的窗台。世界在冬日雪夜里白到致幻,刚才耳畔的柔风也如幻觉般从未出现过。
      “蓝染教授,伊丽莎白老师,晚上好。”从图书馆回拉文克劳塔楼,路过一段满是月光的走廊,鼬远远地看到了两位前辈站在月光尽头,谦逊地打招呼。
      “鼬,准备比赛辛苦了,要注意身体哟。”蓝染带着笑意寒暄,月光在他的黑框眼镜上反射出温厚的色泽。
      伊丽莎白举牌问好:“裁判先生辛苦啦!”
      鼬与两人擦肩而过,被一束黑色的反射月华吸引,追溯光源,目光落在了伊丽莎白捧着的镜子上。
      “这面魔镜里生长的白莲,是我见过最美的花。”鼬步履未停,向身后夸道。
      蓝染道:“能入你的眼是它的荣幸。”
      鼬已走远,蓝染触碰伊丽莎白手中的镜子:“你果然很有天赋。这是我见过成色最完美的黑色之莲,想必十分甜美。”
      伊丽莎白开口道:“一切要多谢蓝染教授的种子。我会让这朵莲花拥有让死神也乐不思鼠的甜美。”
      蓝染笑:“能瞒过死神的花,镜中花;能骗过月读的月,水中月。”
      伊丽莎白道:“镜中花,蜃中影,水中月——拉文克劳三个世代的图腾。”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蓝染摘下眼镜,眼中已不再有伊丽莎白,而是一个幻影般的青年,两颗缀在耳畔的黑珍珠散发出深海寂灭处的浮游微光。
      “看到那个狗男人了吗?把我送过去。”毫无气息地,圣护在纯白的世界里月光一样照入蓝染二人身边。在二人还来不及给出反应时,圣护已经翻越窗台,从八楼径直跳下。
      风在圣护离地仅几英尺的时候托住了他,并将他快速地送往目标男人处。圣护弹开剃刀,趁着猛烈的惯性往男人身上刺去。
      执勤的慎也思维跟不上动作,在强到变态的肌肉反射动作中卸掉锋利的剃刀后,才看清从天而降的刺客是齐木司长的哑炮小秘。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慎也擒拿控住圣护,做无用但能亮清立场的辩解。在弥漫烟味的冷空气中,他从圣护身上嗅到了圣护与齐木二人的唾液气息,眼神不可抑止地意味深长。
      “狗男人,放开我!”圣护用职高一层的语气训道:“以及打住你脑子里肮脏的联想!”
      圣护才开口,冷风灌入口腔,他偏过头用手微微罩住腮畔:“要不是我嘴疼,你今晚将重新认识修辞学的极限。”
      “我知道你嘴疼,又红又肿。不用讲你们的具体操作细节。”
      失去武器的圣护抓住一把雪往慎也身上狠狠砸去,被施加了防护魔法的警服弹开。
      “我命令你把警服脱下来!你不配!”慎也脱掉警服,复杂地将“会玩”的眼神仔细收好。圣护一把夺过满是烟味的警服将满是唾液的外套裹住,虽然臭,好歹身体暖了一点。
      “老大!给你提提神!”身后跳出清爽的女声,圣护后颈一凉,被塞了一捧雪。他没好气地回头瞪住来人,发现整错人的小女警尴尬不已:“??岛秘书,法律执行司警察执行侦查队新入职队员常守朱前来执勤换岗!”
      身材矮小的女生故作精神,但声音的颤抖骗不了人。圣护有气没地方撒,他对慎也留了个“下次再找你算账”的狠厉眼神愤愤离开。
      看人走远,常守朱悄悄问:“老大,他为什么穿你的警服?”
      “年轻人,有种情趣叫制服诱惑……”一团雪飞来,啪地堵住了慎也的嘴。
      “哇,这么远,扔得好准。”常守朱佩服道:“他比你年轻那么多,职位却比你高,想必是有大本事。我也想快点升职啊,这样就能像碎蜂前辈一样走路带风!”
      “年轻人,好好站岗,不要想着走捷径,捷径很疼。”慎也拍了拍小女警的袖章。
      “啊,我懂。正如碎蜂前辈说的:翘屁白发男,天生吃软饭;人前要显贵,身后必受罪。”
      轰!远处雪地燃起一团火焰。圣护掏出警服口袋的打火机,将满是臭男人味的衣服点燃,朝警察竖起中指。
      “老大,制服诱惑是这样玩的吗?”
      “嗯,毕竟制服诱惑的本质是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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