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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史上最危险的开局(05)[2/2页]

[HP综]Hurry jumP 意粉九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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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桂坚持道:“我也算是个体面的社会人了,定制礼服这件事,我要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夜一姐说了,只要我们三个肯拍一套JOY3站街写真,她就给我们每人一万金加隆。”
      为了赚钱买衣服而脱衣服挣钱,这很假发,也很银时。一万金加隆,已经足够践踏银时的尊严并且能够包月了。菊花飙风又算得了什么呢,豪门四枫院家的钱不香吗?
      看着银时满眼都写着真香,桂知道这货是懂自己的。
      银时立即和桂建立统一战线:“高杉,不就脱吗?当年在松阳老师的浴池里,我们每晚上不都脱得光光玩这种浑身流淌牛奶的湿润play吗?就当回忆童年了。”
      “不要提松阳老师!为人师表还拍站街照,你们是在侮辱这个职业。”捍卫教师尊严的高杉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狐朋狗友的妄想。
      “哦是么。当年松阳老师为了筹集赡养孤儿的费用也拍过一套拿去义卖了。而且尺度之大,简直啧啧啧……”银时掏出自己压袋底的照片,和桂背着高杉一起欣赏起来,惊赞不绝于耳。
      “总之,就这一回,私摄私藏。”高杉捂住鼻血,默默收好了未着寸缕的松阳老师躺在床上对着镜头舔唇一笑的泛(涉)黄老照片。
      “放心,JOY3已经成为历史的眼泪了,早糊了,就算我想出本也没人买的。”端着相机的夜一发出了柴郡猫般狰狞的微笑:“所以你们大胆地脱,让我来承受一切。”
      “我们真的已经像完结的漫画主角那样过气了吗?这个学校就没有人馋我们的身子了吗?”桂突然感受到了美人迟暮的幽怨,打开密闭的窗户对着黑湖大喊:“JOY3的站街哔照没人看吗?我和银时和高杉的哔哔哔你们不想看吗?我被哔到哔哔哔哔哔你们也不看一眼吗?一百加隆一晚也没人嫖吗?”
      世界静止了九秒。
      完全!彻底!无人回应!桂哭着关了窗上了床。过气校草不如草,想当年他们三个也是在城堡顶上迎风撒尿的校园偶像,蹲几年就糊成残次品了,真心不值得。
      在夜一密不透风的摄影棚里为逝去的青春和糊掉的人气哭泣的桂不会知道,在校长替身能力失效后的第十秒,霍格沃茨平和的清晨轰然全校炸醒,“出一咬三”的惊天尖叫震得霍格莫德村的鸡棚都翻了,不论公鸡母鸡都飞着要扑腾过来。
      “鸭棚也翻了。”一直躺在床下待机的伊丽莎白探出木板补充:“一百亿加隆,求包一生!”
      过气美人很生气,要穿定制的礼服才能哄好。一万金加隆到手,桂没有就近找村里的土裁缝,他说只有伦敦对角巷的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才能重塑他当年的风采。但时机不巧,如果是平时倒可以偷偷溜去,但现在傲罗副长天天盯着,就算有司法警员陪同,以他们和青光眼恶劣的关系,他肯定也不批准外出。
      “所以,只能靠你了。银时。”桂连哭带拽抱住银时的大腿,被银时狠狠踹了十几脚都不撒手。
      “孽障!你生气,要脱衣站街容易,何苦要我的命根子!你要我去求他,不是要我去死吗?”
      “高杉人设包袱那么重都为我脱了,你就不能为我去死吗?你失去的只是一条命,我失去的是漂亮的礼服啊!”
      桂被银时暴揍一顿,一整天都以泪洗澡,不止滴水粒米未进,一口哀怨气也是只出不进了。桂晚上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西塔漏风的窗户上让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伊丽莎白为他撑伞哄他吃东西,都被他一手打开。银时在离他十英尺的帐篷里躺在沙发上吃蛋糕,虽然困也不睡,两人就这么吊着一口心气熬着。
      熬过十二点,孩子们都睡去,高杉走进帐篷递了一支烟给银时:“谈谈?”
      知道高杉是来当假发说客的,银时撇开烟:“我家有未成年,绝对禁烟,你直接说吧。”
      “出狱的第一天,我们三个去了对角巷采买。你和我都逛完了整条街,而那一整天假发只去了一家店,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事实上他也没有进去,他只是变成猫,在店门外站了几个小时。我以为这白痴是看上了某件衣服又没钱只能望着,把他捎进去后才知道,这家店是几松娘家的店,他也只是在看她而已。”:???
      银时能回忆起几松,夹在紫龙和假发这两座高峰之间存在感忽略不计的过渡型级长,但那糟糕的食戟能力令他印象深刻,简直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獾院的。
      银时冷嘲:“她不是一毕业就结婚了吗?假发果然是个人·妻控,他小时候还喜欢过街坊的小寡妇呢。”
      高杉只道:“他为什么不变回人形只能用猫的样子去看她,我想那个时候的你我应该很清楚,刚从阿兹卡班出来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是怎样的。至于现在他为什么肯见她了,并非是他已经休养得体,而是他决定去见她最后一面。他的身体,不比你好更多。”
      银时沉默一阵,终于认输般苦笑:“有烟吗,要最好的那种。”
      午夜时分,一只银渐卷毛猫潜入了城堡内傲罗们重重安防的临时宿舍。在猫无声地踩着肉垫迈入傲罗副长的房间时,已被警觉起身的副长用魔杖对准了。
      猫瞪着死鱼眼,化出人形:“串哥,抽紫烟,意大利进口,劲儿大。”
      这是什么死亡威胁?土方还没有所反应(不为利诱所动),银时接下来的一套举动就彻底让他失去了反应能力。
      按理说社会经验丰富的副长什么招数没见过?但再有经验也没见过一上来就自己脱衣服的家伙(其实也见过,只是刚一脱都会被副长一个咒撂昏)。
      这还没完。银时一边脱一边出拳揍自己,把一张脸揍得皮开肉绽。接下来又抓脸挠背掐自己脖子,完全乩童上身般魔怔。
      哦,这是做梦。
      副长给了自己一个接受开展的理由。但这个梦也太OOC了吧,先不说那个天然卷根本不会自虐,就说现在他赤条条地扑到自己身上这个开展就让土方想给自己一耳光:“大脑的编剧你醒醒,你是被夜一虐出PTSD了吗?以前都是我扑他的啊魂淡!”
      然而一道强光刺入眼睛,大脑的编剧告诉他:你才该醒醒,这家伙开始拍照直播了。
      “你特么干什么!”土方一把擒住银时将他反手别住摁在床上,膝盖压住他的腰椎封住行动,并用魔杖抵着他的头恶狠狠地质问。
      银时忍住折骨错筋的痛:“有事情求副长通融。”
      土方想都不想直接驳回:“不准!”
      “知道你不准。但我光着躺在你床上,满脸是血的样子,我想这一幕被夜一看到了,她一定很兴奋。”
      “你特么威胁我!”土方下手更重了,咔嚓一声暗响,银时被别住的肩膀脱臼了。
      “你第一天认识坂田银时吗?我什么货你会不清楚?我魂淡,没节操,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残败柳……”
      砰!土方一拳狠揍到银时的后脑,没来得及收口的银时舌头都咬出了血。满脑子轰鸣钝痛,银时骂出:“我哔!老子就是威胁你!老子就要到处说坂田银时长期受到土方十四郎哔虐。呵呵,若是平时师生们绝对不信,但经过这些天的腐化教育,他们会选择相信期待的真实而非真相。”
      “我哔,坂田银时你真的下贱!”土方气得直接把银时另一只肩膀掰脱臼,重重地抓住他的头发砸到床板上还在他腰间死命抵了一膝盖后才缓了口恶气。
      “说吧,你要干嘛。”想来不死也是脱层皮的无良无德请求。
      “我们三个明天要到对角巷,特向你提出外出申请。”
      “就这?”土方再次懵了,他看到银时翻过满是血的脸,用别无欲求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名之火窜起,他更加愤怒了。
      “就特么为了一个外出申请,你特么就给我设这个下贱、无耻、肮脏、恶心的套!你特么把老子当什么!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土方十四郎……”
      土方命魔杖化为刀剑要在这个天然卷的头上戳个洞,但魔杖完全不应。土方怒得甩掉魔杖,一把翻过丧失抵抗力的银时,掐住了他满是掐痕和血迹的脖子。
      那一刻他是真的对身下的人动了杀心,他也知道被他掐住的人感受到了这种滔天的杀意。但银时只是嚼着贱痞的笑意,挑衅地看着他,看到骨子里,怂恿着他加大手中的力度。
      “你不想活?老子奉陪到底!”杀意上头的土方只剩一个念头,那是心底埋葬许久却未能生根发芽的种子直接爆出了毁灭千万理性、感性、爱恨的核·弹。
      “杀了他,然后自杀。”
      “杀了坂田银时,然后土方十四郎自杀。”
      “杀了魂契的受契者,然后魂契的立约者自杀。”
      土方的手越发重,重到他对力都开始麻木。他了结过很多性命,他知道死亡的每一步,他知道如何调节杀戮的轻重与技巧的偏差就可以让生命即便奄奄一息也能死活由我。
      但此时此刻他丧失了体会死亡步骤和测度死亡本身的能力,他听不到那逐渐消失的哽咽与痛喘,他看不到那苍白与血液交织的脸被缺氧的紫绀充盈,他甚至失去了感受心的能力。
      “副长!力松劲泄!昏昏倒地!”山崎破门而入,一道红光击中了土方,土方栽入床下,连带着晕厥的银时挂在床沿。
      山崎手忙脚乱赶紧为银时抢救,一连十多个咒完全无缝地砸下去。直到银时轻微地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他才腿软地倚着墙坐下去。
      “阿西吧……这魔鬼……”
      “吉米……我的肩膀还差两个‘愈合如初……”银时有气无力呻唤道。
      “啊……旦那……你让我缓缓……”山崎双眼瞳光涣散看着天花板,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捶个不停。
      山崎僭越职责办妥了三人的外出准许,亲手代签土方十四郎的名。就算土方怪罪下来,他辞职就是。他都被吓出工伤了,心脏现在都抽搐得受不了。
      “吉米,别怕,这种都是小场面。”满血复活的银时收好出入证,拍着山崎的肩膀安慰他。
      “受不了你们两个了!你也是!犯得着为这么小的事送死吗!”
      “吉米,所谓男人,哪怕就是打个哈欠,都是抱着不打出来就必死的觉悟!”银时打着哈欠挥别山崎,步履懒散如常地回西塔,完全不受刚才置身死亡的影响。
      被丢在床下的土方已经恢复神智,他用不受控制的手摸到了滚落一旁的魔杖,颤抖着想给自己一个恢复咒,但魔杖没有发出一丝魔法。
      土方十四郎被自己的魔杖拒绝了。他觉得脑子像被钉了钢钉一样疼,攥紧冬青木魔杖贴在胸口,后怕着他那一刻见到的无边黑暗——没有魔杖,没有魔法,没有世界,没有自我,他的心对自己关上了门。
      银时回到西塔,把出入证扔到脱了一天一夜水还没变成三体咸鱼的桂脸上。
      “银时,你果然还是爱我的!”
      桂感动得满脸鼻涕,飞奔着抱住银时,对着那张无神的脸一顿猛亲(糊鼻涕)。
      高杉在墙角吐着烟问:“你是怎么拿到的?”
      “一包烟就解决的事。”银时淡定地扯开桂,擦着脸走进帐篷。
      高杉看着银时衣袖残留的血迹没有追问。
      “怪谁呢?”
      可能怪命运的斥力太强,在彼此面前,就会轻贱得不如草芥般随着一阵微风飞起。也可能刚好相反,命运的重力实在太强,那两人之间哪怕事如蛛丝般轻微,也是要抵上命的分量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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