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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三强争霸赛的第四人(03)[1/2页]

[HP综]Hurry jumP 意粉九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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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锋杀意十足,狂士列阵在前。
      这体型臃肿但姿势灵活的鸭子有多能打,墙角吐血的校霸神威足以说明成色。无人轻敌,前三席都是强势的杀阵站位,其余十刃迅速忖度出这般战力组合不可能是要他们满开的车轮战,便只列据四方不去扰阵,摆出好整以暇的态势布下困兽战局。
      无需眼神交流战术,身先士卒的十刃前三席有着极高的战斗经验和机动适应性,起招便有默契。索隆首当其冲三刀流正面祭上一探路数,利威尔双刃环伺左右迫其暴露要害,两仪开直死之魔眼观察死线一击斩首。
      索隆的武斗战力为同代最强,团长一接招便知道他的剑戟术即便与淬着铁血长大的战争世代十刃相比也不逊色。三刀流无死角刺透,攻防顺势转圜自若,各自出招缓急有致;刃锋对撞激烈却可精准入方寸,死穴处又稍抬贵手。手段、功底、技巧、风度、气魄,什么都有了。几个回合下来,一套功法已露心源——是个大写的正字。
      索隆是永远以正面的傲然姿态迎击千军的不败旗帜,他的刀剑是至刚的伟力,每一招的收放都释放着捶打过千遍的沉郁劲道。他总是大义凛然、堂堂正正地迎面推进,因此每次战斗的情形看起来像庄重的处刑。
      怎奈眼前的胖鸭子过分妖娆,总能逍遥于索隆的正法之外,又不似日向家的柔拳以点穴制之,行家倒能从他那神出鬼没的木板棍法和反关节技巧中看出点巴顿术的绅士(调戏)意味。
      和走正向王道的索隆不同,利威尔深谙至刚易折的道理,他通常会避开正面战斗,从后方发动斩首突袭。后颈一阵罡风噬来,团长遵从战斗预感甩出一个盔甲护身的无声咒,准确地挡住了利威尔后颈连杀。
      一碰到利威尔的接续补刀,团长就吃透了路数:比起三刀流首席的勤奋苦修,双刀小个子是吃天赋饭的。骤起利刃虚实难辨,腾龙压制惊岚断云,斩刺炫目收尾干脆——那是传承自獾院剑戟重要流派飞天御剑流的拔刀术,利刃出鞘不为刑杀而为止杀,霹雳一闪则告终结。
      团长被勾起了回忆:上一个把拔刀术用到化境的人也是个獾院的小个子学长,他们当年这一拨战争世代没少在剑戟术和魁地奇上被该学长教做人。只是眼前这位小个子少了獾院惯有的仁慈,身段敏捷手段狠烈,一招必杀的绝厉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只可惜天赋再高也有顶,团长绝对压兵长。利威尔想要在团长这里得分,必须跨越实战的年岁积累与天赋的多重开发。几个绝妙的暗招都被对方更无声地降解了,利威尔便知自己没有胜算,果断匿招留守。
      “你很强。”这边主攻打斗的间隙,团长还能举牌夸赞索隆:“不靠天赋而靠努力,达到这样境界的,你是我认识的第二个。”
      “哈?那第一个是谁啊!”
      “土方十四郎。”
      “啊?你能听出什么区别吗?letsparty!”
      通常讲,勤奋起点低但无上限,天赋起点高但上限也很容易够到。同样是强者,利威尔一出场你就知道他的强,但索隆的强你永远探不到顶,他随时都在下一场战争中刷新记录。一个是最强,一个会更强。换句话说,利威尔所处的高度恒定不变,而索隆则会继续攀升。团长也是吃天赋饭的那一挂,对和自己属性相悖的索隆反而更为欣赏。
      “后生可畏。”团长惜才,不愿与索隆缠斗太久熬坏他正在发育的身体,少年人不顾一切的狠劲不用浪费在这种戏耍的对赌中。团长难得(但十分娴熟)动用了小偷手法,拈鸭掌如探细指,蛇躯潜行地滑入索隆袖口,握住腕部一股巧劲反顿微挫,轻松缴掉他左手的刀一个反转握在掌中
      “雪走!”
      索隆只觉那一瞬腕部有电流猛击,口衔长刃也应激落下,只是被僵疼的左手无意识地接住了。眼见爱刀雪走被夺,索隆心头很沉,又见鸭子仅仅只是抽手正腕一个细小动作后,刀刃已从自己的脖颈惊险擦过,不得不感慨鸭子超出预感的强悍剑戟能为。
      “我没动真格,我只是在故意吓吓你,孩子。”虽然鸭子没说话,但索隆似乎听到了动作语言中的嘲讽。打了一鞭子后,团长迅速给糖,举牌:“你很不错,以后我教你?d解吧。”
      索隆左手提刀错开团长正面的试探性穿刺,右手又起了一个招堪堪擦过团长迅速补刀的刃口:“还有这设定?”
      手中刀身传来的震颤略微弱了些,团长敏锐觉察到索隆的目光被手中夺来的刀牵制了。团长单手御剑,悠哉地举牌解释:“魔法界从不拒绝开挂的设定,我甚至可以教你霸气。”
      “没有任何一个格兰芬多会被你这种不懂礼数的暴力鸭子收买!”
      利诱失败,鸭子又爆出威逼之词:“这刀不错,我正好没有魔杖,它归我了。”
      索隆虽有三支魔杖,但每一支都视如命根,明知是鸭子话术攻击,却还是心惊地怯了气场。他努力保持镇定,但这二两演技在影帝面前基本忽略不计。好在随时辅助的利威尔出手牵制,才给了索隆定神的时间。
      “呵,男人。”第三席两仪式看不惯索隆小家族出身的小气斤两,也不爽利威尔不愿死战的战术保留,终于拔剑了。剑戟前两席都没落得好处,还被对手缴械,看来十刃的脸面到底得由自己来维护。
      “不想被我一起砍死就闪开。”一向在同代切磋中保持人类理性的两仪难得狂言清道。索隆和利威尔见那满身“弑神杀佛”的威压,好似看了另一个崩坏系的人格,都不敢挡煞,四方正邪皆辟易。
      两仪其人,既不用苦修,也不吃天赋,家门有神挂,心生傲世气。女子阴柔的翩跹身法,以及混合阳刚煞罡的中性气焰向团长炽烈地席卷而来。团长这才第一次感受到了刃对自己的生命构成了真实的威胁,而当对上那双魔眼时,寒噤自灵魂深处颤出。
      那是凝视死亡的眼,在座再没有谁比团长更能记忆“死”的模样了。
      “呵,你是藏不住死线的。”两仪轻蔑道:“不管什么维度,也不论你动用了超能力、念能力、魔法、幻术,甚至不论你是人是鬼——即便是神,我都能斩杀。”
      淡招浓切,奇崛低徊,不可正视,不得反顾。两仪的刃不可挡,因为它没有招式的意义,其目的在于注销存在。在直死之魔眼的注视下,降维的力量将一切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掩饰都平面化,坍缩的块垒层层延展成拦住生路的无尽冥途,并将死亡的因果痕引线供出。那是种碾碎造物的神主意态,是“存在物”不可忤逆的因果二律无常法。
      团长用念力的蛛丝将自己的死线错综地编出了千万条伪装,在两仪不耐烦却机械准确地切割中,他竖起白板:“你动了杀心。这种杀心,不是一个学生,甚至不该是人类应有的。”
      “因为你很危险。有死者和造业者不祥的恶臭。”
      “你不是她。”团长明确看到了两仪体内的第二人格。作为六道旁支的魔眼家族,不论两仪家还是赤司家的后嗣,越是拥有强大的魔眼天赋,越容易罹患多重人格病症。这是个体为了与魔眼共存,不得不分裂出暗面安置这股强大的力量。
      “呵,你确定你就是你?你也并未以真实示人。”两仪蔑笑:“不过不要紧,所有伪饰的‘存在在这双只凝视死亡尽头的眼睛面前都是平等的。”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团长笑了,想起这句再熟悉不过的佛偈。世间一切皆为因缘而生的存在,于无常中尽着虚相。看透虚相的人,未必见实相,但必见无相。即两仪不在乎自己的“真实身份”,而要抹杀掉自己的所有。
      团长灵性顿悟:只需抢先两仪抹杀掉“我的存在”,对方便不能无中生有地找寻“我的死线”。巧了,自杀这种事情,团长也熟悉得很。
      团长立即将自身死线暴露并斩断,于是在两仪的眼里,那个被死线裹住的泡沫破裂了,死线也随之消失干净。
      “自杀了?”两仪式回过神,死鸭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迅而轰地自燃了,整个大厅散发出全聚德的诱人气息。
      “好险。”凭空跳下一个全须全尾的伊丽莎白,他拿出一个时间转换器举牌自我介绍:“上一秒的伊丽莎白已经死亡,我是上上一秒的伊丽莎白,也请叫我团长。”
      “嘁!”两仪式火大,被这滑头的鸭子轻易找准了逃脱之机。如他所实践的那样,能跳脱此间因果律制裁的只有平行宇宙。纵然是时间相近平行宇宙(哪怕仅有一秒之差)也可以切割无限次,也就是说这鸭子可以无限次逃逸。这又不是拍石之门,她可没有那个体力无限次追杀一只鸭子。
      “你赢了。”两仪式阖上魔眼,想起一件事:在时间武器上研究最为权威的家族是效忠彭格列的波维诺家族,有传言说他们甚至已经研制出十年跨度的火箭筒。她来不及询问团长身份,面前已经掠过六道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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