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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西西里岛上的教父(06)[2/2页]

[HP综]Hurry jumP 意粉九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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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称为:飞雷神螺旋闪光超轮舞吼Ⅲ式,是波风老师的飞雷神Ⅱ式的升级版,目前彭格列宣称拥有此系列的命名权。原材为远东扶桑木,年岁不详,保守估计不会少于万年。护身符咒为????与雾餮,是东方星图的结印阵;刻有鸣人降生时的星象盘,私属定制无疑。蚊睫级纤细的螺旋纹,一般人光是看着都可能废掉眼睛,非人力所为,不知道动用了多少精灵巧匠。嗯,坂本公司军舰级防蚀防恶咒清漆。三勾玉,雷切的核心制作者‘雷神艾尼路专属签名,可想绝对是电磁制动以及雷迎(来迎)千核引擎,安全性、防御性、超速性,不会比雷切差。甚至可能,更高。”
      卡卡西想到这样的神作,制作周期可能长达数年,便开启写轮眼检查一遍,果然如他所料,有多次穿梭时空的痕迹——“呵呵,扭曲时空的能力么。”卡卡西把左眼闭上,眼罩拉起。
      “万恶的封建帝国主义!这种不知年岁的神木,还能留在今天!”卡卡西愤骂一声,强制身心都从这条定制扫帚面前移开,再看一眼他的血管就爆了。
      鸣人不知道哪些专业术语,但不比雷切差这点他听得清楚,那就是说,这是能和概念级扫帚平起平坐的定制扫帚!
      “校长,你果然是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鸣人把充满灵魂之爱的目光投往校长,校长不言语,看了眼斯莱特林长桌上喝着番茄汁毫无动容的佐助,便端着默认的架势,一副截胡的却之不恭。
      正当鸣人兴奋得七荤八素不识爹娘六亲,一只渡鸦衔着一块扁平的包裹飞到鸣人面前,佐助一直刻意转移的目光迅速锁定而来,接着鸣人和场内其他人也做出反应
      “鼬哥!”
      鸣人兴奋地拆开包裹,那是一幅画:东方薄明的清晨,已经变成废墟的霍格沃茨,一个风骨雅秀的黑袍女巫端坐在残垣上,温柔地揽着一个婴儿喂奶,女巫流着泪的眼充满了怜爱,仿佛怀中是她此生的珍宝。女巫旁边还站着一个浑身染血的小男孩,神情通透地看着这一切。小男孩怀中搂着一个婴儿,正嘬着小男孩的手指。
      这画从用色、构图、光影以及人文互动中渗透出来的宗教式催眠情结,都带着浓厚的文艺复兴时期绘画风格。尤其是那哺乳的女巫,神髓皆似,总让人下意识想起圣母玛利亚,仿佛那浸在东方的晨曦是她枕着的圣光。
      “这是?”鸣人把这幅并不大的画立给校长看,其他教职员们的表情都显得那么柔和且悲伤,蓝染快一步把妮翁催眠,而桂按住脖颈趔趄着快速离席。
      “《战场上的母亲》,这幅画的名字。”校长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画,却只是把筋骨浮露的手抵在了画框上,难得穆然道:“宇智波美琴——这位母亲的名字。而她怀里哺育着的孩子,是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的漩涡鸣人。这是你人生中,吃第一口奶的场景。”
      “啊……那这个小男孩是……”
      “鼬。而他怀里的那个婴儿……”
      “佐助……”鸣人哽着嗓子发出颤气,听得校长悲叹着念叨着“美琴很疼你,她是你的第二个母亲”,更是鼻腔猛地一冲。他发红的眼睛往斯莱特林长桌看去,佐助已经起身,目光在母亲的身上几番流连、闪躲继而又再次被牵引,也就几个眼神动作,一向精于隐敛情绪的他虽然表情没变化,但泪水已经大滴大滴地落下。
      鸣人看到佐助哭了,心尖一拧,自己更是绷不住地哭出声来。一手扶着画,一手揪着胸口。内心悲欣交集:“鼬哥!你这一刀真的扎得太猛了啊!”
      扎心到鸣人都看到了全世界不断发出“跪下叫妈妈”、“你和佐助是一奶同胞”、“兄弟兄弟刷一波”、“卧槽这尼玛羁绊深了”、“赶紧抱着一起哭啊”之类的怂恿弹幕。
      扎心到看见大厅此时坐满了人,都在窃窃私语说“他吃了人家妈妈的奶还背后偷袭过别人呢”以及“啧,看人家佐助原本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就是这家伙和别人抢奶吃让别人只能吃手指,看佐助现在都瘦成蛇精了”之类的群众谴责。
      扎心到错以为自己无师自通地对台上坐着的一群妖孽级的教授摄神取念,听他们未曾唠叨过的党课:“你们两个不仅承担着两大家族千年相交的盟誓,更是战后魔法界稳定的关键,旁的小孩可以任性,而你们没那么多的时间花在这种零和博弈的较劲中。”
      最后,鸣人甚至可以透过渡鸦听到鼬的心声:“请不用管世界要你们如何发展,我只是单纯地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弟弟。”
      “鼬哥……鼬哥……”鸣人被自己极有重量的脑补能力感动到五内俱磨,碾出一条热忱的红毯直通佐助,只要佐助肯踏上一步,鸣人一定二话不说扑过去抱住他,冰释前嫌。
      不过这也就是鸣人扔出的一个假设,连他这么感情丰富都要假设才能办到的事情,更何况一向冷静的佐助。佐助的失神和悲伤如雁过寒潭,载声而至又无痕而逝,寒冰仍旧冻在潭底无人可移。
      “呐,鸣人,还哭着呢?”
      “诶?诶!!!”闻声抬眼,竟是鼬的笑脸凭空浮现。渡鸦的左眼发出红光,幻出一枚双面镜屏幕,或者那渡鸦本身就是还在内测阶段的魔法部飞视网终端,总之鸣人的哭相是被直播了。
      看到鼬的影像,拉文克劳长桌传来一阵惊呼,鼬大方地笑着摆手打招呼。继而翘起笑意未敛的薄唇,朝赫奇帕奇长桌撩了个轻吻——应衅,一个鸡腿扔了过来。炸毛兔的反应意料之中,鼬得意一笑。
      之后,鼬收起玩心,眼无旁骛地转回到鸣人身上,不落寸丝余光。
      “鸣人,生日快乐。”鼬道:“希望你喜欢我给你的礼物。”
      “啊……鼬哥,你太懂套路了……我的心都快疼死了……”鸣人哭中带笑,见了鼬,心中那感动的悲绪一大半都轻易蒸发。
      “最近偶遇此画,心有感念,便买下来送礼了。这幅画,全世界你最有资格拥有。不仅因为这是你人生中的重要时刻,也因这画的作者和你关系匪浅。”
      鸣人擦泪,醒目一看,署名是“K·L”,茫然地望着校长问:“谁啊?”
      “你的教父,我的教子。”校长转动着尾指的指环,轻声念道:“彭格列前代首领——库洛洛·鲁西鲁。”
      “哦,没见过。这绘画功底简直了得,神作,是个大触。”鸣人由衷欣赏,也淡定略过。结果引来鼬的一阵笑:“大触?哈,这是他被黑得最惨的一次。不过,这礼物你喜欢就好。”
      “嗯,鼬哥送什么都喜欢!”看到鼬难得笑得这么爽朗,鸣人从亲子感恩教育的迷宫中彻底抽身,赶紧把好东西显摆给自己喜欢的人:“鼬哥!你快看校长给我的礼物!定制扫帚!名字好长记不住!就是飞雷神Ⅲ式好了!它可是世界上最好的扫帚呢!你的瞬身止水都快不过它呢!”
      鼬在看到那扫帚的瞬间,写轮眼都出来了,缓缓拿起团扇,扇走长长的一叹。
      “鼬哥,你热么?”
      “不,我只是需要冷静一下。我觉得,叫它螺旋闪光更适合你。”
      “嗯,鼬哥说什么就是啦!”
      “噗……”卡卡西没忍住喷笑,怎么说呢,虽然鼬和佐助并无任何互动,但他总觉得这俩孩子互戳了对方一脸“败家子”的印鉴。
      鼬敛好写轮眼,拖长了语调道:“哦,校长送的?这无价之物,还真是把我的给比下去了啊。佩服。”
      校长与鼬皆是心内通明,鼬浅昧精光的视线如一寸暗刃冰颈,校长淡定笑纳谬赞:“飞雷神的授名权是我签下的,受此大谢,也算理所应当。名字是很重要的存在,匿名的礼物和暗恋者的情书一样,本身就是对真心的亵渎。小孩子不懂事,等长大后,错过的次数多了,就懂何谓命名,何谓占有。”
      “嗯。确实。既然有人无求回应,那他者理当不应。”鼬有所感,不做纠缠,应和鸣人的兴奋劲,宠让道:“是啊是啊,瞬身止水怎么敢和署名为‘飞雷神的定制扫帚比。”
      “嗯啊!”鸣人继续侃侃漂浮:“这世界上,其他的扫帚都是渣渣了!就只有雷切,能和这螺旋闪光并驾齐驱,比翼双·飞!”
      “是啊是啊,你们尽管比翼双·飞,没人拦着。”鼬团扇掩嘴,寡欲的眉眼似要绽出春宵的暖风来。
      而鼬下一句话却极为锋利,将准备离开的佐助身心钉死:“我亲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你今天有向漩涡鸣人先生致以生日的祝福吗?”
      只是提醒,佐助却如深陷逢命运之神的鼓掌,那些话,哪怕只是虚词成分,都散发着极重的主宾使役意味。
      佐助风度俨然地走到鸣人面前,鸣人正想说“不用勉强我还不清楚你对我的心思”,却见佐助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柔顺姿态把笑容蜷在自己的呼吸范围内,森然的睫影盖住了往日的无动于衷,唇隙浅张却绝不泄露温存于舌尖的话,良久才软软地裹着玲珑的诚意低头道:“漩涡鸣人先生,宇智波佐助在此诚恳地恭祝阁下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礼数完美得不识人间方寸只顾圆滑,演技亮得像是可以随意拧开关闭的灯光。那一刻,鸣人都觉得佐助是在向自己示好,向自己邀拥,但这事情顺滑得太惊悚了!不对不对,这货不是宇智波佐助啊!像是一个精致的木偶,在上了发条后,甜美地绕着圈唱着赞歌,甚至挑开裙蕊供人探底亵玩。
      “谢谢。”努力不让自己有一脸见鬼的表情,鸣人放走了佐助。
      真一脸见鬼的是碗墙背后的银时。他知道那种完美到200%的领命服从,那种轻易篡改人设底线的“有如神助”根源何处——把灵魂典当给死神的人,当然有让另一个灵魂完全雌伏的资本。
      “鼬,你又走神了。”鼬的身后传来一个清雅老成的声音,鼬便恭敬回头解释:“松阳老师下棋太慢,我都以为你睡着了,才抽空送个生日礼物啊。”
      “连输三局的人,还有余裕的心态想别人的事情。或者,正是因为想着别人的事情,才连输三局?”
      一子扣响棋盘,鼬果断认输:“是连输四局。”鼬起身为对方斟茶,收拾棋盘。众人的视角得以落在对面只露了半张脸的人身上。那人笑道:“诸位,好久不见。”
      这回连校长这张老脸的褶子都藏不住汹涌的情绪了,他皱出见鬼的表情:“呵,松阳,这老不死的……”
      “迪奥·白兰度同学,对师长不敬,斯莱特林扣五分。”松阳喝着茶笑道。
      “嘁。我们不论干了什么事,永远都是扣五分。毁灭世界和摘走一朵霍格沃茨百合在你眼里是一样的。”校长从未从松阳一贯的微笑式惩罚中吸取过教训,想看看除了微笑就没其他表情的脸生变,曾是校长少年时叛逆的理由之一。
      松阳笑问:“银时,有好好吃饭吗?”
      银时笑答:“有啊。”
      松阳笑问:“高杉,有好好喝养乐多吗?”
      高杉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回答:“有的。”
      松阳笑问:“桂去哪儿了?有好好吃药吗?”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回答,虽然很气可是要保持微笑,银时代答:“他已经放弃治疗了。”
      松阳笑道:“那我只能抢救一下你了。坂田银时,生日快乐,愿你一整年,每天都能吃饱饭。”
      “呀!大幸运!谢谢老师!”银时听了这话精神一震,这才是他最喜欢听到的祝福,不愧是松阳老师,全天下把银时的心思摸得最透的人。在霍格莫德村时,银时就和搞全托教育的松阳老师最为亲近,说是被老师养大的也不为过。银时一个死鱼眼神,松阳老师就知道这小卷毛打什么主意。
      而银时身边的人则可以察觉到,那浅遁在四周的黑暗气息瞬间消弭。轻巧间扫净阴霾,这言灵庇佑的能耐,已经够到逆天改命级魔法师的门槛——甚至是天花板。
      没人知道这松阳活了多久,没人知道他的来处和归处何在,没人知道他的存在有何目的。松阳就像莽莽澳洲大陆上横陈的厄亚斯巨石,如此醒目的无意义存在,任凭星辰与沧桑流转,和宇宙洪荒相互遗忘。这份绝对旁观的无为空洞,本身就世外得很有宗教象征。
      松阳留给人间最近的一个定位是“全托所所长”,那么这个全托的范围是战争孤儿呢,还是霍格沃茨问题少年天团,或者是整个魔法界?深究这些没有意义,他可是比“绝对中立”的校长还要远离人间的混沌气象,大可以把他当成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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