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脸色时立即清醒起来,他了解事情真的严重了。
“他还有意识么?”云雀问鸣人,不直接问佐助,他没和佐助有过交流。
“好像,晕乎乎的……算是没了?”
“那你检查一下他的伤口在哪儿。”
“呃……扒衣服?嗯……是的,只能这样了。”鸣人的手才碰到佐助的领带,佐助就一把打开了偷袭者,厌恶道:“别碰我!我没伤!”
鸣人同样烦闷:“哎哟,二少爷醒了呀,醒了就说,哪儿疼,我们好找伤口。”
佐助偏过头,不理他。
鸣人对佐助的行为有预判,而且基本上也熟悉了拆招套路——装流氓:“哦,是男人的难言之隐受伤了?那我扒你裤子了
鸣人作势按住了佐助的腰,云雀这么钝感表情的人都发懵了,他一苏格兰大农村的土著终于被贯彻了一回腐国的基本国策,上了一节爱国主义洗脑课。而佐助这个羞耻感极强的东方人反应更强,似乎回忆起了民族的百年屈辱,鲤鱼打挺似的弹起身,用头把这帝国主义列强狠狠撞开。
佐助这一回写轮眼都被激出来了,然而还没等他把魔杖拿出来“捍卫民族尊严”,又断线躺平。
鸣人看那晕过去的僵尸脸,白眼道:“至于吗?真当我脑子被撞晕了能抬举你!啊,是被撞得有些晕乎……”鸣人摸着头,疼得嘶嘶的。
云豆靠近佐助,用喙啄了啄他的后颈左侧,一个激灵又快速飞到云雀肩膀上。鸣人赶紧把佐助侧翻过来。掀开盖住后颈的头发,看到白净的肩颈处,有黑色的中毒淤痕。轻轻解开领带和衬衣,伤口全貌逐渐被剥出。
大蛇丸已经对毒素做出了最大程度的压制,但伤口还是像寄生的巴波块茎,带着某种顽强生命迹象的嫌疑,如呼吸般有节奏地吐纳黑色的脓液。
“云雀先生,把云豆给我。”鸣人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救死扶伤的巫医,云雀就是给他递手术用具的小护士,云豆就是用具本身。
云雀把云豆捉给了鸣人,鸣人严肃摆谱:“云豆先生,该你了,哭。”
然而云豆似乎和云雀的性格越来越相似,感觉蛇毒恶心就一秒钟不想待着,再次飞回云雀肩上,蓬松的羽毛一阵哆嗦,哪里还哭得出。
鸣人和云雀似乎都没什么办法,僵持间佐助猛地一大口黑血咳出,疑似有胶状血块裹着某类银色的不明物质,把那两人都吓得身子一愣。
云雀一惯冷静,两秒内就回了神,顺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条毛毯给佐助擦去嘴角的血。鸣人则急得脑子更疼了,若佐助真的在这里交代了,那他铁定要去阿兹卡班嗑小摄到死了。
鸣人看着云豆一脸傲娇,为难间只能出下策:他把佐助的魔杖拿出来,撩起袖子,给自己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施下了“四分五裂”咒。佐助的魔杖鸣人用起来意外很服帖,也许是这魔杖天生就喜欢破坏,总之得心应手地让咒语生效了。
鸣人精准地避开了骨头,血肉缓慢地从内部向外撕开,在破掉真皮层的时候鸣人已经痛到忍无可忍地叫唤起来。魔力冲破表皮层的时候,裂痕中的血迫不及待地冲出来,大量刷落,浸得地毯宛如裹尸布般赫然。
云豆见状慌乱之极,扑腾着飞到鸣人手臂上,秒哭且泪如泉涌。鸣人抓住云豆放在佐助的伤口处,云豆也不作了,蹲在那儿哭个没完。云豆全身羽毛颤颤巍巍,一边掉小豆豆一边怯怯无措地望着鸣人,委屈的样子似乎在说“我会乖乖哭的,让我快点去你那里为你疗伤好不好”。
凤凰的眼泪很快起效,佐助的伤口被不断压缩,扭曲的黑色块状脓血也在挣扎中消失。佐助慢慢恢复了意识,看到鸣人左手皮肉开裂,稍有点事发印象,却懒得领情。不过下一眼到他握住自己的魔杖,就过激地爬起身决绝抢回。
“愈合如初。”佐助好歹良心发现给鸣人一个治疗咒,紧接着的咒语却是让人骇然的厉火。一只三英尺长的火蛇从魔杖顶端落出,像是舔舐似的把佐助吐出的黑血以及鸣人渗入地毯的血液都蒸发掉。
云雀刚想倒水制止失火的破坏,佐助已经将火蛇收敛。地板上铺着的羊毛毯上四散的血痕不论大小全部消失,更惊讶的是那上面连一个火星溅出的黑斑也没留下。云雀吐了一口气,他今天总算第一次见识到了纯血似乎可以称为纯血的能耐——不论鸣人还是佐助。
“你知道它有多危险么?”佐助攥住鸣人的衣领震怒,鸣人还没动作,云雀已将佐助的手用力握住,迫使他放手。
“那你知道你有多危险么?”鸣人如释重负地坠坐沙发,歇口气道:“我知道你不屑我那样做,你也知道我不是为你才这么做。各不相欠,行了吧。”
“你有何资格碰它!不要动我的魔杖!不要让它,尝到血的味道!”佐助一字一句地郑重警告,语气重到落声可印章,也刻在鸣人脸上犹如耳光。
“谁稀罕。别忘了你这魔杖还是我给自己备选的,是我扔给你的!”
“它是我的!你记住了吗!我说!不要动它!”佐助依旧固执地停留在魔杖的问题上。鸣人不理他,翻身就眯着了。
“哪儿来的滚哪儿吧,不然蛇院已经要联系傲罗来逮捕我了。”鸣人气到缺氧,云雀也鄙视佐助这忘恩负义的行为,指着帐篷外逐客,云豆更是张大了喙做出“刚才我为你疗伤简直恶心”的呕吐状。
佐助一句话不说,拂袖而去,但临走前却让人不明就里地拿了一个小空瓶离开。
室内恢复了平和的气氛,云豆钻到鸣人的颈窝处,还含着泪,轻轻仰头蹭着他的须痕。鸣人张开疲倦的眼睛,抱歉道:“我当时是急了点,不该这样逼你哭,也许下次我可以给你五分钟酝酿情绪。对不起,利用你对我的关心。”鸣人轻侧低头,吻住了云豆的小脑袋。
“啊,不过这下心安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鸣人长舒一口气沉沉睡去。
云雀一个招手动作,云豆便懂事地飞回他肩上。云雀无声上了楼,在进房门之前,用手隔空将搭在沙发上的毛毯缓缓地盖在了鸣人身上。云豆拍翅啾啾低鸣,云雀偏过脸挥手灭掉了屋内光源,傲娇地轻哼了声。
第 32 章 被袭击的斯莱特林(0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