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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给发现,太危险了。
      另有个人在和那个人讲话,可声音太小,庄小兰听不清。
      “我说过,事成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可如今事成了么?她和个男人跑了,这样大的事你竟然都没跟我说们。”
      听的云里雾中的庄小兰:
      “……”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乌七八糟的。
      就是仿佛有些意思,哪家的娘子这样有勇气和个男人跑了?
      另一个人轻声解释着什么,引得那人更忿怒。
      “咱们当初能见你机灵才找上你的,消息给截,你就没有旁的法子把消息传出么?呵,本质上,还是你办事不力
      想要钱,就取出些诚心来,你图财,咱们要的是人。”
      愈听愈玄乎,仿佛不是为追娘子而来的。
      正在庄小兰深思之时,一只大手轻轻拍在她肩头上,这深更半夜的,吓的她一抖,惊叫一声。
      声音并没传出,另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看见这一对手的主人,庄小兰才松下一口气。
      话说人吓人吓死人,但一点不假。
      丫,快吓死她了。
      “你咋来了?”
      庄小兰轻声得道。
      “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又在这儿做甚?”
      明清朗问。
      庄小兰瞧了瞧声音传来的方位,这会工夫已没有任何声音了,兴许人家已走了。
      她吸气,面不改色的说:
      “抓知了!”
      “晚上来抓知了?”
      明清朗不信的挑了下眉。
      庄小兰正二八经的说:
      “对,晚上。
      我又不会爬树,白日捉不到。”
      “你又不会爬树,你晚上更捉不到。”
      “那我拣蝉壳儿!”
      “那玩意拣来作甚?怪恶心的。”
      明清朗嫌恶的歪嘴。
      “这是一味药,医病良药。”
      庄小兰解释道。
      她在救世堂中这样长时间,正是拣蝉壳儿的日子,却是没有见着药柜中有蝉壳儿这一味药。
      那样只可以表明一个问题,这时的中草药材中,还没蝉壳儿入药这一说。
      拿蝉壳儿入药,明清朗一阵恶寒,觉的更恶心了。
      自然,等庄小兰拿着知了油炸了嚼着吃时他会觉的更恶心。
      而后她还笑吟吟的说:满当当的蛋白质噢,补肾噢,宜精壮阳噢。
      ……
      预备落葬的东西多,天没亮就要去,免的误了落葬的时辰。
      庄小兰去时间,众人全都在了。
      庄大兴坐在椅上,因此大家伙儿都没提昨天晚上的事,也没人埋怨庄小兰来的晚。
      庄大兴的眼越发的混浊了,又因为姜氏惨死的事,偷摸的不知流了多少泪。
      看见跟着庄小兰进的明清朗也瞧不清,只瞧这一身型还是明清朗的模样,因此他并没多问
      庄小兰瞧了瞧庄大兴的眼,跟着难受。
      她说:
      “爷不要过于忧伤,你这眼不好,要是再哭,只怕要坏了。”
      等奶落葬后,她再给他调配一些药来用用。
      姜寿红阴阳怪气的,
      “你可不要光讲不练,东西拿来了才算有诚心。”
      庄小兰不想在这时当着庄大兴的面和他们计较,明白自个的人,自会心头有数,不明白的人,也犯不上费神费劲的去争取,不值的。
      好歹一场祖孙缘分,好端端的送奶落葬才要紧。
      庄大兴也没有心思再管家中这一些不安分的,只拍拍庄小兰的手掌,以安慰她受的委曲。
      他虽说老了,家中这帮人有谁他不知道的?没个省心。
      “父亲,娘亲这头……这可咋搞呀!”
      他们打开了棺材,在往棺材里塞东西,庄小叔看着姜氏那破了一半的头长嘘短叹。
      “娘亲这是遭了大罪呀!”
      庄大兴没有起身,就庄二叔把老婆娘背回来时他已看过了,那惨模样只须瞧一回就可以记住一生,究竟是几十年的夫妇,他又咋忍心再瞧一回。
      只说:
      “一干二净的来,也是叫她一干二净的去。
      你们娘亲呀,年青时还蛮爱拾掇自个的,拿盆水来洗一洗!”
      唷,这谁敢呀,没这样大的胆量。
      个顶个面色难看的向后缩。
      这些事,一样就是两个儿媳来瞧,姜寿红马上说:
      “小玉该醒了,我瞧瞧去!”

第101章 记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