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中原女子,就缺个像你这样的西域女子。再说了,本太子就喜欢少妇,不喜欢少女。”
荣若往后退说:“李元忠跟我说,天朝太子品行贵重,爱憎分明,正直无私,哪能这样夺人所爱!”
太子不依不饶的说:“你说,我如果向你家老王爷求娶你,你说他会不会忍痛割爱,让你来和亲?用你一人换千万将士的命,这还不划算?本太子和李元忠,你选一个。”
荣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站在太子面前,伸出一双玉手,从太子面前划过,一直往下勾住太子的金腰带,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后用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太子,太子春心荡漾,荣若忽然取下头上的簪子抵着太子的胸口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太子不得不用手捂住眼睛,心想:都说西域女子妩媚,这样媚骨天成的女子一般男人哪里驾驭得了。
荣若用低沉的声音问:“太子殿下还玩吗?就算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行尸走肉有何意义!”
太子起身严肃地说:“戏弄本太子是要受杖责的,你怕不怕?”
荣若收起金簪戏谑说:“太子殿下调戏我在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殿下也应受罚。”
太子说:“你倒聪明伶俐,有趣得很,难怪元忠喜欢你!”
荣若调皮地说:“太子殿下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太子说:“等等,今日我备了好酒好菜,就在这里用膳。”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荣若痛快地回答。
吃饭时太子命李元忠坐下来一同用餐,太子特意坐在荣若旁边。李元忠说了几句客套话,起身敬酒,荣若举杯没喝又放下酒杯,太子凑过来问:“你干嘛不喝?是酒不好吗?”
“我腹痛,不能喝冷酒。”荣若小声说。宝亲王见荣若与太子小声嘀咕,装作没看见,继续吃饭。
太子命人温了一壶好酒,他从桌子底下把脚伸过去提醒李元忠招待荣若,荣若意识到了,伸脚过去死死踩住太子的脚,太子痛得握着拳头忍着,宝亲王见太子表情奇怪,看看荣若,荣若只好松脚。
李元忠给荣若倒了一杯热酒,她端起酒杯敬太子说:“蒙太子照顾感激不尽,愿天下太平,两国永不交战!敬太子殿下!”太子举杯一饮而尽。
轮到景逸敬酒时,太子凑过来跟荣若说:“你怎么不敬元忠?他哪里得罪你了,一会儿我把他吊着打。”
荣若拿出袖中的金簪扎太子的大腿小声说:“我夫君不听话,我就这么治……”李元忠憋住笑,完全没注意到景逸在敬酒,太子痛得咬住牙,握着拳头,荣若也觉得好笑。
宝亲王见他们三人窃窃私语,小动作不断,料想荣若又不老实了。景逸再次敬酒李元忠和太子这才注意到,端起酒杯对饮。
宝亲王辞别时说:“我这孙女娇纵惯了,不懂礼数,如有冒犯之处,请太子殿下海涵。我回去再教训她。”
太子说:“好说,忘忧公主聪明伶俐,活泼爽朗,有趣得很,不如把她留下来……”
荣若连忙把手绢塞到太子嘴里堵着,生怕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李元忠也没料到这西域公主如此大胆,一时不知所措。
太子吐了手绢,瞪着李元忠,宝亲王说了声告辞,便拽着荣若回去了。
太子把手绢塞到李元忠手上,无奈地看着他,李元忠说:“这冤枉债,臣不背。太子殿下大概是戏弄吓唬忘忧公主了,她这才堵你的嘴。恐怕这忘忧公主回去后免不了一顿毒打,她那爷爷又不是亲爷爷,我见过他下死手责打忘忧公主。一个姑娘家的,弄不好得死在太子手上。”
太子说:“那你还不快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李元忠回答。
太子一边把李元忠往外推,一边说:“若是后宫的女人知道了,她必死。你快去!”
李元忠骑马追去了胡府,荣若跪在大厅中间,宝亲王见李元忠来了,假装要责打荣若,高高举起戒尺,准备打,被李元忠拦着。
宝亲王气愤地说:“我这孙女一点不听话,敢对天朝太子无礼,无法无天了,看我不打死她。”荣若趴在地上嘤嘤哭着,哭得很伤心,却一句辩驳都没有。
李元忠夺过戒尺说:“太子殿下说忘忧公主身子弱,远道而来又水土不服,特命我送来一些滋补佳品,请笑纳。太子殿下还说过几日会请公主去下棋,请公主养好身子。”
美景接过礼品,李元忠扶荣若起来,她不肯,装哭。景逸在旁边劝荣若,宝亲王道谢后送李元忠出门,他明白太子话里话外的意思说:“荣若,装够了,起来。”
话刚说完,紫筠冲出来接过宝亲王手上的戒尺,把他连拖带拽拉到房里去了。
荣若擦了眼泪,跟景逸跑过去偷听。紫筠一边教训一边用戒尺打宝亲王,荣若透过门缝看到宝亲王在挨打,得意的不行说:“我这小爷爷也有被人用戒尺打的时候,打得好,多打几下。”
第二百零六章 戏弄太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