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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痛恨[1/2页]

明月向西去 南州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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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娘的这句凤承令陈琰听得无比顺耳。他抬了抬手:“既然鱼娘为你求情,先滚吧,不要忘记准备三日后是山本先生的生日宴,若是没有把人伺候好,我把你充作军妓。”陈琰冷冷丢出一句威胁,即使章妙音一双眼睛目光涣散,脸上的神情支离破碎,他也没有心软半分:“以后少给爷玩这套寻死这套把戏,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尸体扒光了,扔到章家大门口去。”
      章妙音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鱼娘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章妙音这个女人,但凡还有半分聪明,说不定自己可以试着和她接触一下,不然,就浪费了这么一步好棋。
      “你在想什么?”陈琰偏了偏头,低沉的嗓音在鱼娘耳边炸开。
      鱼娘吃了一吓,陈琰是什么时候贴到她耳畔来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鱼娘在暗地里检讨,一张桃子脸上挂着甜蜜蜜的笑容:“当然是在想爷了。”
      陈琰捏了捏她莹润的耳~垂:“说谎。”他抓起鱼娘的玉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
      手上的触感粘~稠、滑~腻得像是一条蛇,鱼娘身体本能地一抖。陈琰紧握住她的手,带着几分可惜:“看看这双手,指腹上全是茧子,这么柔嫩的肌肤,还真是可惜。”陈琰说到这里轻声笑了笑,“只是不知这茧子是弹琵琶弹出来的,还是握枪握出来的。”
      鱼娘手指轻~颤了一下,她睁大了一双眼睛,无辜地望着陈琰:“爷,您在说什么?为什么奴家听不懂?”
      陈琰忍不住为她的演技鼓掌:“瞧瞧,这一脸无辜的小模样,演得就跟真的一样,让你做一个妓~女,真是太可惜了。还是……这就是你们这些人的信仰?”陈琰一边说一边把~玩着鱼娘的每一根手指,“说来我也挺佩服你们这种人的,好像为了信仰,什么都可以牺牲,什么都可以凤献。”
      鱼娘控制住脸部每一个想要颤动的肌肉,一双含情带怯的眼睛怔怔地望着陈琰:“爷,奴家只是个薄命人,您说的这些,奴家都不懂。奴家十五岁开始挂牌接客,这么多年做得都是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意。爷对奴家厌倦了,直说就是,何必给奴家叩这样一顶要命的帽子。”鱼娘眼含泪花儿,酥媚的声音透着委屈和哽咽,她赌气地偏过身子,似是难过地说不下去了。
      陈琰看她这番惺惺作态的表演,心头那股被欺骗和耍弄的怒火渐渐消退了,他饶有兴致地问鱼娘:“瞧瞧这可怜的小模样,爷很好奇,你在服侍男人的时候,想的也是你的‘为全人类造福祉的事业吗?”陈琰哼笑了一声,指间用力将鱼娘的脸转过来,目光恶劣:“你有没有为全人类我不知道,这为男人嘛,你倒是造了不少福祉。”
      这个畜生!鱼娘心下气得发抖。陈琰可以侮辱她,但是不能侮辱她的信仰!像陈琰这样一个毫无节操、卖国求荣、刀锋对着同胞的小人,他连提起“信仰”这个词汇都是对这两个字的玷污!
      鱼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在陈琰面前暴露了,但是陈琰别想从她嘴里套出一个字。
      鱼娘扬了扬唇,一张桃子脸仍是那副烟视媚行的媚~态,她娇笑着,笑得眼里的泪花流出来:“夏虫不可语冰,我听不懂爷在说什么。”
      陈琰冷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朝着两个手下挥挥手:“人交给你们了,随便你们处置。要紧的是,得给我把她的嘴撬开。”
      鱼娘闻言,顿时哭得梨花带雨:“爷,我冤枉,奴家冤枉!爷你太狠心了!”
      鱼娘哀哀切切地哭求,陈琰不为所动,仿佛那个曾经为了鱼娘一掷千金的男人并不是他。“拖下去。”他冷漠地吩咐道。
      “是!”两个手下一改嬉皮笑脸的神色,将容颜哀切的鱼娘拖了下去。
      桌上酒杯倾倒,琵琶坠地,一支金钗遗在地上,簪头镶嵌的珍珠脱落,在地上滚了几滚。望着地毯上那一抹被酒液晕染开的深红,陈琰意味不明地咧了咧嘴:红粉佳人,红粉骷髅!
      章妙音的眼泪落了一路。到了章公馆,她从黄包车上下来,迎面撞到自己的大嫂。章妙音脚步不停,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走。
      耳边传来大嫂自言自语一般的话,声音恰好能让章妙音听到:“整天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摆脸色。端着个才女的臭架子,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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